第四十一章爬窗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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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繁星點點,微弱的光透過云層落在窗欞之上,撩起幾絲薄薄的塵埃。 蕭晗正坐在桌子旁,搗鼓著手頭上的活兒。 突然,一抹黑影從窗欞而入,穩(wěn)當(dāng)當(dāng)落在無力,悄無聲息,蕭晗一點察覺都沒有。 那人腳尖一點,身子瞬間坐在了蕭晗身邊的椅子上。 蕭晗眼角突然瞥見一抹黑色,抬起頭,突然望見一身黑衣,不由得要驚叫出聲。 可她還未出聲,那人卻一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你若是想將軍府的人都知道你屋子里進(jìn)了男子,你大可大聲喊出來!” 那人一開口,低沉的聲音混著獨(dú)特的氣息鋪面而來,蕭晗瞬間便知道這人是誰了。 惱怒地甩開那人的手,不客氣地拔下男人的黑巾。 隨即只見一張讓人驚艷至極的臉龐乍現(xiàn)。 斜入幾分入鐫刻般飛揚(yáng)的眉,深眸漆黑如潑墨,罔若黑夜,又閃爍著盈盈的光,亮如星辰,高鼻挺立,在空中勾出耀人的弧度,薄唇嫣紅,唇角一點笑意,似笑非笑望著蕭晗。 蕭晗沒來由一陣怒火。 “南宮玨,你到底想干嘛?!大半夜想嚇?biāo)廊税?!?/br> 南宮玨薄唇微抿,唇角微揚(yáng),勾起一抹惑人弧度,眼眸里的星光直逼蕭晗。 “想你了?!?/br> 臥槽! “想個屁!” 身為一個古代人,他到底是怎么說得出這么不要臉的話的? 蕭晗對此深表疑惑。 “女孩子講話不要這樣粗俗?!?/br> “我粗俗?你怎么不說你不要臉呢?大半夜爬女孩子家窗戶?請問王爺您的臉皮呢?” 蕭晗毫不示弱反問。 換了別人,如果有個人天天爬你窗戶,你不得嚇?biāo)馈?/br> “真是能說會道。、” 南宮玨自顧自地拿起桌子上的糕點,往嘴巴里塞。 “喂喂喂,誰準(zhǔn)你吃了?”蕭晗立馬阻止。 “哦?難道有人忘了,我是某人的救命恩人?!?/br> 蕭晗瞬間噎住了。 救命恩人…… 特么的要不是他把她放在墻上,她也不會砸死她祖父的阿才,也不會害怕到現(xiàn)在都沒敢去見她祖父,生怕被抓到是她干的! “你還有臉說!” 蕭晗噼里啪啦說了好大一通話,南宮玨聽完,但笑不語,突然深沉地望向蕭晗。 這眼神太深,蕭晗一下子怔住了。 “我問你,你為何不信我。” “?。俊?/br> “那天,你們出事的那天?!笨粗掙厦悦傻难凵瘢蠈m玨沒好氣說道。 “哪天?。课矣譀]出什么事。” 蕭晗決定裝聾作啞,比較那天她居然說他是幕后主使,這樣亂冤枉人的事情有點不光彩。 蕭晗選擇打哈哈,南宮玨也不在追問,吃了她幾塊糕點,便又從窗戶離開。 “真奇怪?!笔掙相止局?。 南宮玨這人真的太奇怪了,難道大半夜穿的跟個小偷一樣,就是來她這里吃幾塊糕點然后再走?! 開什么國際大玩笑。 但是還能有什么事情? 蕭晗實在想不出來,正逢困倦,便熄了燈睡覺。 睡了一覺醒來,心滿意足。 蕭晗正吃著飯,蕭清澤便過來了。 “四哥,你怎么這么早便過來了?” “帶你去個好地方?!?/br> 聞言,蕭晗立馬放下了手上的飯碗,“去什么好地方?” 蕭清澤淺笑,到了你就知道了。 蕭清澤賣著關(guān)子,蕭晗被勾的心癢癢,但也猜出了個大概。 兩人走到京城最繁華的琳瑯街上,依舊是先前蕭晗游歷過的景象,不過蕭清澤卻是將她帶到了一間裝飾極為華麗的鋪子里。 “這是……我的嬌妍閣?” 不用說她也可以猜出個大概。 但是當(dāng)蕭清澤點頭那一瞬間,蕭晗心中的喜悅不言而喻。 只見繁華大街上,一間新開的鋪子約莫是有三層樓高,頂端用四條極長的紅錦條連接,像是要把行人的目光都奪去過去一樣。 鋪子門上的牌匾被人用紅綢遮蓋起來,看不清上面的字,更是無形中增添了吸引力。 再走進(jìn)去,只見里頭陳列擺設(shè)著整齊的柜臺,里頭的裝飾清新,打掃得一塵不染。 “一樓這些可以擺設(shè)一些較為常見的胭脂水粉,便與常人購買。二樓則可以給一些貴婦裝門挑選,二樓的東西要比一樓的相對更華麗精巧一些,這樣一來,那些貴婦們更愿意花錢了?!?/br> 上了螺旋梯,二樓便立刻呈現(xiàn)在眼前。 蕭晗眼前一亮。 “四哥,看不出來你還真是一只老狐貍啊,居然想得這么周全,那我怎么看著,還有第三層?” 聞言,蕭清澤眉頭微挑,薄唇微揚(yáng),好聽的聲音微道,“三樓是我為你特設(shè)的房間,怎么說你也是個小老板了,怎么能沒有一間供自己休息的地方呢?” 蕭清澤這話說完,蕭晗的眸子早就瞪得老大。 “哇喔,四哥你簡直太棒了!” 想的這么周到,這么疼她的四哥,上哪找?! 蕭清澤被蕭晗這么一夸,俊眉的臉龐也浮上兩朵可疑的紅暈。 “你四哥驚才艷艷,多的是你不知道的。" 難得這次自夸沒有換來蕭晗的嗤笑,蕭清澤唇角弧度更大了。 “還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br> “關(guān)于紅藍(lán)花,已經(jīng)徹底買下來了,接下來,就等長安侯府那邊的消息了,如果不出我所料,這兩天他們將會有動作。” 蕭清澤在說到長安侯府時,雙眼中含有的陰霾,是蕭晗從未見過的。 好一個長安侯府,居然敢把刀指向他最疼愛的妹子,那是他從小捧在掌心的人,夏毅軒有這個膽量傷害她,就應(yīng)該有膽量承受他的怒火。 蕭晗是不知道蕭清澤的想法,但她也從來不是一個只會忍氣吞聲的人。 此時的長安侯府,正如同蕭清澤所言,有動作。 “什么?那群刁民真的不賣給了我們?” 夏毅軒厲聲,望著底下跪著的人,額頭上氣得青筋直跳。 底下的人瑟縮著身子,還是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那群刁民說了,長安侯府壓榨他們多年,他們每年所得越來越少,根本不能吃飽,現(xiàn)在有了更好的買主,自然……” “放他們的屁!這群刁民就是想得到的更多,真是不到黃泉不落淚,你給我取查,看看這個更好的買主是誰?!居然敢跟我長安侯府作對,要是查不到,那你項上人頭來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