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婚后坦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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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撒進屋里,只在窗前的空地上留下一片亮白,卻明亮了整個房間。 房外早有丫頭靜立一旁,等待屋里人吩咐就進去服侍,而屋內(nèi)紅帳里的人還睡意沉沉。 南宮玨醒得比蕭晗早,用手撐著頭,側(cè)臥看著蕭晗的睡顏,另一只手把玩著她的頭發(fā)。 既然兩人已經(jīng)是夫妻,那就必須互相坦誠,不能留有一絲的隱瞞,所以他昨晚那樣做了。 今天一定要讓她將隱瞞的事情說出來,他不允許她在他身邊,卻為了另一個男人騙他。 南宮玨低下頭湊近她的唇,熱氣撲在她的臉上,癢癢的,她揮揮手,將他的臉挪開。 南宮玨又湊過去,毫不猶豫地吻上她的唇,咬住她的下唇,深深吸吮。 蕭晗還在美夢中,被南宮玨吻醒,沒好氣地說:“再吻我就不用去宮里請安了。” 經(jīng)過昨晚,蕭晗的嘴唇紅腫不堪,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唇舌交戰(zhàn)激烈,她都不敢出去見人了,更何況他們還要進宮去給皇帝和太后請安。 “父皇早就吩咐過,太后的生辰快到了,到時候再進宮請安。這樣你的嘴巴就不用擔(dān)心了。” 南宮玨笑著一把抱起她,兩人一起下床洗漱,南宮玨還一時興起給她畫眉,嘗試過后實在看不下去就放棄了。 洗漱完兩人坐在一起吃飯,蕭晗一邊喝粥一邊問他:“你昨晚怎么回來的那么早?” “我喝了幾杯酒就裝醉,然后將劉天宸和你四哥留在了那里替我招待賓客,我就回來了。” 四哥被坑得真慘,明明他是打算灌醉南宮玨的,卻被南宮玨反利用一把。 南宮玨剝好一個雞蛋遞到她嘴邊,蕭晗張口咬下,也夾了一筷子菜給他。 南宮玨就著她的手吃下,突然很正經(jīng)的說:“晗兒,吃完飯我們聊一聊吧?!?/br> “好啊。”什么事那么嚴肅?而且他們現(xiàn)在不就在聊嗎? 吃過飯南宮玨拉著她在花園里的秋千上坐下,把她抱在懷里,手指輕揉她的掌心。 “晗兒,我昨晚已經(jīng)對你坦白了我對你做的事,你呢?你有沒有要對我坦白的?” 南宮玨昨晚說早就在她身邊布下暗衛(wèi),看來他應(yīng)該知道夜白的事情了。 蕭晗想到一句話,“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還是盡早坦白吧,不然南宮玨可能會生氣。 “那天在日月山莊見過的黑衣人我認識,他叫夜白。 是他帶我們從日月山莊逃出來的,他似乎對日月山莊很熟悉,一路上我們就沒遇到山莊的人。 其實夜白之前救過我兩次,一是清涼山莊,一是在大德寺送我回寺。 嗯,他是清云真人的徒弟,我們在途中還碰到了太后?!?/br> 蕭晗曾在懸崖下碰到受傷的太后這事,太后已經(jīng)和他說過,還夸獎蕭晗心地善良。 “清云真人是誰?” 蕭晗心虛地低下頭,“就是之前我說的送我回大德寺的道長。我掉下懸崖蕭容還給我下了毒,也是那個道長幫我解的。” “毒藥?什么癥狀?”南宮玨皺著眉頭,她竟連中毒也瞞著他。 “不知道。在我毒發(fā)之前清云真人就幫我解了。只不過道長有提到說那種毒藥無色無味,只有在毒發(fā)時才會被人查覺?!?/br> 南宮玨留了一個心眼,那么厲害的毒藥,一般只有在江南才會有人熱衷于煉制,蕭容怎么會知道還拿到了? 她又想起那句話,“爾之命,爾之幸,時為真,時為假,假假真真,真真假假,皆于心?!?/br> 南宮玨聽到這句話,有些不解,“你說的是什么?” 蕭晗皺著眉頭,也很苦惱的樣子,“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道長臨走之前留了這句話給我。” 南宮玨在心里把這句話過了一遍,雖不能完全理解但直覺不是什么好批語,“想不出來就不要想了?!?/br> “嗯。對了,大德寺那晚的黑衣人查出來是誰了嗎?” “沒有,黑衣人在扔了煙霧彈后就逃跑了。不過我還在查。”南宮玨撫順?biāo)念^發(fā)。 蕭晗靠在他的肩膀上,環(huán)抱住他的腰,笑得開心。 “阿玨,我現(xiàn)在心里輕松多了。之前為了瞞住夜白的事,撒了一個又一個謊,太難受了?!?/br> “嗯,所以以后不要有什么事瞞著我了。我們現(xiàn)在是夫妻了,應(yīng)該對彼此坦誠。” “好的,我保證以后不隱瞞你任何事,我保證?!闭f著蕭晗舉起手伸出三根手指頭。 南宮玨笑著將她的手握在自己的大掌里,“傻瓜,你不用發(fā)誓,我相信你?!?/br> 晚飯后蕭晗一個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不無聊。南宮玨吃完飯后就以還有公文要處理就鉆進了書房,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 書房里南宮玨并不是在處理公文,他的面前站著一身黑衣勁裝的男人。 “查出來了嗎?”南宮玨低沉的聲音響起。 “蕭穎五年前被送去江南學(xué)藝,蕭書堯和她一同去的,蕭家給蕭書堯請的武藝師傅是江南最好的武館的館主。 后來蕭穎還和蕭書堯一起學(xué)習(xí)了武藝,是同一個師傅。 期間一位擅長制毒的世家公子傾慕蕭穎,送了一本家傳制毒書譜給她。 蕭穎最后婉拒了那世家公子,但書譜說是被盜走了,因為這件事那個世家還在江南大肆搜索了一番?!?/br> 武藝,制毒書譜,看來他之前的猜測沒錯,那晚的黑衣人有九成可能就是蕭穎。 那么蕭穎之前的舊疾復(fù)發(fā)就可能是為了掩蓋她被刺傷,而她也是蕭晗的身邊人。 南宮玨思索了很久才低聲吩咐自己的心腹,“去吧,這次的事小心點。” 心腹走了,南宮玨又在書房待了一會兒才回房間,已是深夜。 大床上蕭晗已經(jīng)睡熟,卻甚是貼心地將靠外的床鋪留給了他,還在枕頭上留下字條: 你還沒回來,可我太困了,就先睡了,不等你了。 南宮玨拿起字條,看完,輕輕掀開被子躺下去,又輕輕地將蕭晗挪到自己懷里,臉放在她的頸窩里,睡顏安足。 溫馨的氛圍在室內(nèi)流淌,室內(nèi)的人都有一個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