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詭異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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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蕭穎離開后不久,夜白去而復(fù)返,手里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汁。 “把它喝了。”夜白面無表情地對南宮玨說著。 原來之前夜白離開,是他估摸著大夫交待熬的藥應(yīng)該快好了,所以他去拿藥去了。 生病了就得吃藥,對于喝藥這件事,南宮玨并沒有多大的反抗。 接過夜白手中的碗,“咕嚕咕嚕”幾聲響之后,南宮玨將藥碗遞還給夜白,碗里一滴不剩。 “你就不怕我在藥里下毒?” 之前還不讓他扶他,現(xiàn)在卻很配合地喝藥,這之間的轉(zhuǎn)變令夜白一下子不適應(yīng)。 喝完藥,南宮玨又躺回床上,閉著眼睛養(yǎng)神。 “你不會。之前你說的對,要救晗兒就先得把我自己養(yǎng)好,所以沒必要和自己的命過不去而不喝藥?!?/br> “再說,我注定活不了多久,就算你下了藥,我也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差別。 如果真的死了,那我對你們莊主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說不定,他會就這樣放了晗兒?!?/br> 這些并不是假話,南宮玨心里的確是這樣想的。 如果他就這樣死了,而晗兒還在怨恨他,那么他的離開,她也不會那么痛苦。 夜白不再說話,拿起藥碗,轉(zhuǎn)身離開了南宮玨的房間。 聽著沉穩(wěn)有力的腳步聲遠(yuǎn)去,南宮玨睜開眼睛,瞥一眼門口,又收回目光,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夜白在半路上將藥碗交給侍女,邁開雙腿向莊主的書房走去。 進去之后又不見身影,夜白照例退出來,卻瞥見屋頂上的一角衣擺。 縱身飛躍上去,夜白恭敬地站在鬼面人身邊。 鬼面人頭也沒有轉(zhuǎn)過來看一下,仍維持著那個姿勢,眼睛遠(yuǎn)眺這一片墨綠的樹林。 “莊主,南宮玨已經(jīng)醒了,大夫開的藥也已經(jīng)喝了?!?/br> “嗯,我知道了?!?/br> 早在夜白來之前,暗中看守南宮玨的人就已經(jīng)向他稟報過了。 南宮玨醒了,喝了藥,還摔了一只陶瓷茶杯,是為了要見他。 夜白自然也知道會有人將南宮玨的一言一行報告給莊主,但他再來說一次,只是因為這是他的職責(zé)。 見莊主沒有什么要吩咐,夜白微微彎腰,準(zhǔn)備行禮告退,卻被莊主叫住。 “夜白,你去找過她嗎?” 這話中的她,自然指的是蕭晗。 “還沒有,對于勸說蕭晗加入紅莊這件事,我還在準(zhǔn)備當(dāng)中,不過,我會盡快的。” 鬼面人收回遠(yuǎn)眺的目光,放在夜白的臉上,不放過夜白的任何神情。 “盡快?希望不是在我殺了她之后,你才準(zhǔn)備好,那樣,可就太遲了?!?/br> 鬼面人聲音粗啞,但語氣卻沒有被削減半分。 莊主不耐煩了。 夜白通過鬼面人的話讀出了這個意思,心里一驚。 雖然蕭晗才醒過來半天,但莊主已然沒了耐心,不行,他不能再拖延了,必須盡快勸說蕭晗加入紅莊。 “莊主,我會加快的。”夜白只能如此回答。 “嗯,你下去吧。” 待夜白飛下屋頂離開后,鬼面人又抬頭仰望天空,久久沒有回神。 半個時辰后,衣袂翻飛,這么久了,鬼面人終于下了屋頂。 鬼面人下了屋頂,直奔南宮玨的庭院。 南宮玨在世人眼中一直是溫潤如玉,行走間有芝蘭香氣的翩翩公子。 而如此溫潤的南宮玨竟會在怒極時,將杯子摔得粉碎。 當(dāng)然,這不可能是為了他不見他,而是南宮玨急著救蕭晗,而他卻不出現(xiàn)。 鬼面人進了庭院,一個壯漢為他推開房門,待鬼面人進去后又將門緊緊關(guān)上。 屋里除了兩個人極輕的呼吸聲,沒有一點聲音。 原來,南宮玨在夜白走后真的睡著了,還睡得很熟。 身體上的疲勞,毒藥,連日來的擔(dān)心,讓南宮玨深深地跌進了夢鄉(xiāng)。 所以,鬼面人進來,南宮玨沒有一絲察覺。 見到南宮玨正熟睡,鬼面人也沒有叫醒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等待南宮玨醒過來。 鬼面人用眼光輕輕撫摸過南宮玨的臉龐,南宮玨真的像極了她,眼睛,嘴巴。 看著看著,鬼面人又陷入了回憶的漩渦之中,要不是南宮玨的聲音,他還無法回神。 等南宮玨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后的事了。 南宮玨感覺口渴,下意識地喊了聲“晗兒”,沒有人回答他,他便悠悠轉(zhuǎn)醒了。 “醒了?”鬼面人的聲音里竟然帶著些許詭異的溫柔。 南宮玨不明白為什么,也感覺不是很舒服鬼面人的語氣,只點點頭。 睡了一覺,南宮玨覺得身體好了一點,坐起來,看著鬼面人。 誰知,鬼面人倒了一杯水遞給他,弄得南宮玨手足無措。 不過,南宮玨最后還是接了過來,一口喝完,畢竟他是真的渴了。 看南宮玨接過自己倒的水一口喝完,鬼面人很是喜悅。 他竟然沒有懷疑就喝了,說明南宮玨對他也沒有那么重的戒心。 可鬼面人卻不知道,南宮玨已經(jīng)不顧生死了,何況這么一杯不知道有毒無毒的茶水呢。 喝完南宮玨就開門見山地說:“你說只要我跟隨你來紅莊,你就會放了晗兒,如今該是履行諾言的時候了?!?/br> 他和晗兒已經(jīng)消失兩天了,外面的消息一點也不知道,都不知道外面如何了。 將軍府的老夫人已經(jīng)去世了,而晗兒現(xiàn)在又失蹤了,這對蕭將軍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所以,無論出于哪一方面的原因,他都要盡早把晗兒救出去。 “我是這樣說的,可我沒說什么時候。而且,我的計劃才剛剛開始。” 鬼面人在南宮玨說完話后,又恢復(fù)成之前的冷酷模樣,仿若剛剛的溫柔是南宮玨的錯覺。 “你的計劃到底需要我做什么?”南宮玨咬著牙齒說。 之前鬼面人要他跟來紅莊才肯放晗兒,可這都快兩天了,晗兒還是被困在紅莊里。 而鬼面人現(xiàn)在又說他當(dāng)時沒說什么時候,依他看,鬼面人壓根就沒想過放了晗兒。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你就在這養(yǎng)病吧,需要你出手的時候,我會讓人通知你?!?/br> 鬼面人還是在和他繞圈子,沒有給出任何具體的回答,那么鬼面人也沒有存放了晗兒的想法。 “你……”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南宮玨眼前發(fā)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