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醉酒
書迷正在閱讀:狼性老公,請節(jié)制!、農(nóng)門俏醫(yī)娘、獨(dú)占蘭宮(NPH)、喜寶(軍旅高干NPH)、靈魂機(jī)械師[星際]、師尊別攔我當(dāng)愛豆、結(jié)拜后神尊想拜天地、依靠咸魚我征服了暴嬌魔王、掉毛鳥進(jìn)城、秦王
“是嗎?不過,我還是要請你離開?!笔掙蠁≈ぷ踊卮?。 其實(shí),夜白說的故事還是很感人的,她的淚水可以證明。 但要她一下就放下心防,去相信他,恢復(fù)理智的蕭晗辦不到,起碼一時半會兒辦不到。 怪只怪之前南宮玨給她的傷害太大,打擊太重,一時之間還恢復(fù)不過來。 夜白盯著蕭晗看,幾分鐘過后,他突然站起來。 蕭晗還以為他是在她這失敗了,要離開了,也站起來,準(zhǔn)備說一句“慢走不送”。 但夜白并沒有打算離開,蕭晗眼睜睜的看著夜白繞過桌子,走向她。 夜白轉(zhuǎn)到蕭晗的身后,將她按坐在石凳上,又走回去坐下。 根本不知道夜白要做什么的蕭晗只能看著他的這一系列動作,愣愣地隨著夜白的動作而坐下,然后望著他。 夜白拿過一壇酒放在石桌上,溫聲說:“你不是想喝酒嗎?我陪你。”。 然后,他又瞅了瞅空空的石桌一眼,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只喝酒不吃菜容易醉,還對身體不好,你等著,我去拿幾個小菜來,很快就回來。” 說完夜白也不看蕭晗的反應(yīng),直接走出庭院,去取他說的小菜。 蕭晗拿起酒杯準(zhǔn)備斟酒,可想想又放下,哭笑不得。 這夜白說完那些話怎么就變那樣了,也不問問她需不需要小菜。 本來她讓侍女拿這些上好的女兒紅來就是為了一醉,然后暫時忘掉那些不愉快。 結(jié)果,夜白還怕她喝醉了,特地去取小菜。 踱到門邊,蕭晗想著,關(guān)上門夜白就進(jìn)不來了,也就沒有人打擾她喝個盡興了。 手剛觸到門栓,又收回來,蕭晗轉(zhuǎn)念一想,再怎么說夜白也是為了她好,總不能讓他拿著小菜站在外面吧。 蕭晗撫著自己的手又坐回桌邊,也不等夜白的小菜,自斟自酌飲了起來。 三四杯酒下肚,夜白才端著裝有小菜的托盤再次走進(jìn)來。 將小菜一一擺好,夜白才落座,“你怎么不等我回來就開始喝了?這樣喝很傷身的?!?/br> 仿佛沒聽到似的,蕭晗自顧飲完杯中酒,還熱情地給夜白斟上一杯。 “夜白,你不是說陪我喝酒嗎?那就不要啰嗦,來,喝!” 說著,蕭晗又一口飲下一杯,姿態(tài)甚是豪爽,沒有一點(diǎn)世家小姐的扭扭捏捏。 也許是受到蕭晗的感染,夜白也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從夜幕初初降臨到月亮高高懸掛在天空,在蕭晗和夜白的酒杯相碰中,不知不覺兩個時辰過去了。 庭院中不知名的花兒在月光下盛放,將自己最絢麗的姿態(tài)展現(xiàn)給人們。 石桌旁邊凌亂地散布著酒壇子,有的倒下了,有的還立著。 灑落的女兒紅飄散在風(fēng)中,和著花香,隨風(fēng)遠(yuǎn)送,勾著未眠人的心魄。 蕭晗趴伏在石桌上,冰涼的桌面遇上燒著了一般的臉頰,甚是舒服,所以蕭晗時不時地用臉貼一下桌面。 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摳著酒壇子的口,往下倒,卻不見有酒落入杯中。 盯了半天還是沒看到酒,蕭晗不耐煩地把酒壇子往旁邊一推,嘟囔著:“我的酒呢?怎么沒了?” 抬起頭看見夜白,蕭晗指著夜白問:“夜白,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把我的酒都喝了?我說怎么之前趕你走,你都不肯走。” 喝醉了酒的蕭晗覺得世界都在旋轉(zhuǎn)著,為了看清夜白,她搖頭晃腦的。 可不一會兒,蕭晗說著說著又趴下了,可嘴里還在不停念叨夜白將她的酒偷喝了。 按理說,古時候釀酒的技術(shù)并不完善,是以酒純度不會很高,頂多一半的純度。 而蕭晗在現(xiàn)代又是高級美容師,出入的地方不會差到哪兒去,自然酒量水漲船高,跟著升。 但偏偏蕭晗在今晚喝醉了,也許是她一心求醉,喝得也猛,所以難免醉了。 一人醉了,另一人卻還有些許意識。 恍惚間似乎看到蕭晗手一揮,那個酒壇子就要掉落,夜白憑著練武的本能,出手一抓。 雖說夜白也醉了,但這么一抓竟也抓住了,避免明早侍女又要好一番收拾。 夜白雙手慢慢垂下,放到身側(cè)時,輕輕地放下手中的酒壇子。 然后,夜白也趴在桌面上,準(zhǔn)備瞇一會兒,再叫人來送蕭晗回房。 夜白迷迷糊糊的剛睡著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在自己臉上,還在到處摸,然后是狠狠的一揪。 疼痛使夜白瞬間清醒,直愣愣地看著正揪著他的臉,絲毫沒有意識的蕭晗。 夜白把她的手拉下來,準(zhǔn)備起身去喊來侍女,奈何被蕭晗拉住了袖子,只得坐回去。 一坐下,蕭晗的手又摸上來,這次夜白都懶得去拉下來了。 “你知道我是誰嗎?呵呵……” 蕭晗咧嘴笑著,似乎很開心,可眼中卻是蒙了霧氣。 “嗯,我知道,你是將軍府大小姐,蕭晗?!?/br> 被蕭晗這么一鬧,夜白的酒也醒了一大半,意識恢復(fù)過來,所以順著蕭晗的話說。 可這個回答卻令蕭晗不滿意,她撇撇嘴,揪緊了夜白臉上的rou。 “不是,我不是蕭晗,我不是!” 夜白一下子驚住,她不是蕭晗,怎么可能?難道真正的蕭晗被眼前這個醉酒的人代替了? 一下子夜白的眼中就開始積聚殺氣,肌rou繃得緊緊的。 誰料蕭晗覺得手下的rou不好捏,拍打了他兩下讓他放松,繼續(xù)說著。 “我不是蕭晗,我是蕭寒,我是蕭寒??!” 說著說著,蕭晗竟撲在桌子上哭了起來,還嚎啕著“我真的是蕭寒啊。” 蕭晗,蕭寒,都是一個音,夜白也聽糊涂了,以為是蕭晗喝醉了,在胡亂說話。 收斂眼中的殺氣,夜白將蕭晗垂下來的手放回桌面,輕手輕腳地走出去。 沒走幾步,夜白又不能走了,原來蕭晗無意識的抓住了夜白的袖子,再也不肯放手。 趴在桌上的蕭晗還在哭泣,可嘴里卻還模糊不清地說著什么。 夜白走近,一邊和蕭晗說著話,一邊耐心地一根一根掰開她的手指頭。 也在這段時間內(nèi),他聽清了蕭晗說的話,她在喊著“阿玨,阿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