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醉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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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嗒……嘀嗒……” 蕭清澤從木桶中出來,站在厚厚的地毯上,任由頭發(fā)和身上的水沿著身子滴落在地毯上。 等到“嘀嗒”聲完全消失,已是一刻鐘后。 身上干了,腳下厚重的地毯被洇得完全濕透了,而蕭清澤心里的躁動與怒火才得以平息。 一陣衣物窸窣聲過后,蕭清澤從盥洗室走出來,徑自出了門,留下身后的一室狼藉。 “管家,備車?!笔捛鍧蓳P聲朝院外喊道。 “是,少爺。”院外傳來管家的回應(yīng)。 花開并蒂,話分兩頭。 再說京城外數(shù)百里的紅莊,又是另一番景象。 太陽的光輝撒在各個角落,使得空氣都變得溫暖起來,每個人都各自做著自己的事,不發(fā)出多余的聲音。 其他人的庭院早已經(jīng)開始一天的生活,但蕭晗的院落卻還是一片安靜。 蕭晗房間門前,庭院中央,井然有序地站著一些侍女,每個人的手里都端著洗漱用品。 “你說,她怎么還沒起來,這都什么時候了?” 一個侍女稍微有些不耐煩,小聲的和旁邊的侍女嘀咕著,還瞧了瞧緊閉的房門。 正低頭說著,侍女發(fā)現(xiàn)地上的陽光似乎暗了些,抬起頭查看,又一瞬間低下頭,神色緊張又恭敬。 哎呀,她明明說的那么小聲,怎么也會被聽見?她今天還真是倒霉! 領(lǐng)頭侍女見說話的侍女收斂了些,瞪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回去自己的原來位置站好。 雖然她去警告了那個等得有些不樂意的侍女,但自己心里也是有些不耐煩的。 這還在屋里睡著的蕭小姐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人物,在紅莊還敢如此。 自她入莊以來,看莊主對待她不聞不問的態(tài)度,應(yīng)該不是莊主的貴客。 但按照莊主的慣例,帶進來的人不是人人都要尊敬的貴客,就是被扔進監(jiān)牢的囚犯。 但她雖不是貴客,卻仍然能住在這么好的院子里,那也不會是囚犯了。 這么模糊的身份,弄得底下的人都跑來問,平日里應(yīng)該如何伺候才算合適。 她才和她們說了,就按照比侍女好一點的身份來對待,不討好,不苛待,不讓蕭晗挑出不好來就行了。 不想,今天早上就有侍女和她說了昨天晚上的事: 夜白公子昨晚來找蕭晗了,結(jié)果蕭晗還要把他趕出去,到最后兩人一起喝酒,蕭晗還喝醉了,讓人攙扶著才進了屋。 當時她正在吃饅頭,聽侍女說完,她一口饅頭噎在喉嚨里,大半天才咽下去。 夜白公子是自小跟在莊主身邊的,身份自然不用說,既然夜白公子和蕭晗關(guān)系不一般,那她們就得尊敬著蕭晗。 所以,就有了剛剛的那一幕。她們都是一起吃飯睡覺的人,如果她不提醒一下,那實在是說不過去。 陽光透過窗戶上的輕紗照在屋內(nèi)的地上,已沒有多少光亮,屋內(nèi)昏暗,仿佛還處于黑夜之中。 重重帳幔內(nèi),床上微微的聳起輕輕動了一下,有醒過來的跡象。 哎呦!頭好疼,眼睛也好疼啊。蕭晗還沒睜開眼睛,就已經(jīng)感覺到了不舒服。 緩緩伸出手放在太陽xue上,揉了半晌,又轉(zhuǎn)移到眼睛上,輕輕刮著眼眶。 如此來回弄了半天,蕭晗才覺得舒服了些,緩緩睜開眼睛,盯著床頂?shù)膸め0l(fā)呆。 唉!果然醉酒的感覺不好受,現(xiàn)在都不知道什么時辰了,可她都還是不想起床。 這眼睛也是酸酸脹脹的,也不知道她昨晚到底哭成了什么樣,貌似她還拉著夜白說話了。 “呼啦”一聲掀開被子,蕭晗披上衣服走到窗前,一把推開木窗戶,讓陽光徹底照進來。 陽光打在臉上,舒服得蕭晗閉上眼睛,仔細感受陽光的溫度和風的味道。 蕭晗這一推窗戶,院子里的侍女都抬起頭來看了一下,又紛紛低下頭去。 可個個心里都松了一口氣,這位蕭小姐終于醒了,她們終于可以不用再等了。 片刻后,蕭晗睜開眼睛,看到她們,有些心虛,朝她們喊了一聲,“你們可以進來了。” 看著這太陽的高度,應(yīng)該也有九點多了吧,她這一醉酒竟然睡到這么晚,也不知道她們在這院子里等了多久。 得到蕭晗的允許,侍女們一一走進去,服侍蕭晗洗漱穿衣。 等蕭晗這么一通打扮,然后再吃早飯,待她吃完從屋內(nèi)出來,時間都快接近中午了。 坐在院子里的樹陰下,蕭晗喝著侍女泡的茶,打量著眾人,突然想起一事。 “昨晚,是誰伺候的我?” 記不得伺候的人不能怪她,昨晚她喝了那么多酒,到現(xiàn)在腦袋還疼著呢。 她之所以這么問,是因為她隱隱約約記得她喝醉后,不僅拉著夜白說話,還哭了的。 “是我,蕭小姐?!币粋€侍女從眾人中站出來,怯怯地說道。 “哦,是你啊?!笔掙喜粍勇暽卮蛄恐?。 昨晚伺候的人,是她嗎?好像是她吧? 蕭晗說完那么一句就一直看著她,弄得那個侍女還以為蕭晗知道了她把昨晚的事說出去,要處罰她呢。 “蕭小姐,我……”侍女小聲開口,想著自己先認錯,蕭晗應(yīng)該能從輕懲罰她吧。 可就在她開口的時候,蕭晗也出口問她。 “昨晚你一直在院子里,一直伺候著我嗎?” “啊?”沒想到蕭晗只是問這個,一時還有些懵,慢慢的才緩過神來。 “哦,不是,我把酒送來后就出去了,直到夜白公子喚我進來扶您進屋我才進來服侍您的?!?/br> “哦?” 那這樣的話,昨晚喝酒時就只有夜白和她兩個人,她說了什么也就只有夜白能夠告訴她了。 但是她還沒打算原諒夜白呢,而且醒過來后再去問昨晚說了什么,很尷尬啊。 算了,她不窮追著這件事了。 她應(yīng)該不會說出什么不能為人所知的事,而且,就算說了,反正知道的只有夜白,以他的個性也不會說出去。 蕭晗說完“哦”就一直在思索著,眼睛還是停留在侍女身上,盯著不放。 待蕭晗回神,看到侍女正一臉膽怯地盯著自己,微微一笑,化解她的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