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梗齊C幾度(極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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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榻旁先前就備了盥洗的金盆,凈水上浮著幾朵紅薔薇,蕭明鋮將荷梗在水中浸了浸,再去撥弄泛著花色的粉蜜唇,濕涼的yin物激的嘉魚立刻一顫,心緊若擂鼓般,曲起一雙腿兒線條繃緊的纖窈流麗,好幾次忍不住想往蕭明鋮的臉上踹去。 他卻早是有了準(zhǔn)備,比食指細(xì)了許多的荷梗由上而下,緩緩磋磨在雙指分開的花縫間,輕旋著碧綠的梗j說道:“我何止想讓小魚看不見,連你這雙被鎖住的腳也覺得不安心的很。” 換言之,腿也想給她折了。 嘉魚又氣又驚,現(xiàn)在的蕭明鋮就似掙脫了千年禁錮的妖蛟,一躍龍門渾身都散發(fā)著隱秘而殘暴的獸X,隨時(shí)似要拆人骨飲人血般。從不會用旁物褻弄她的,也怕是上次被皇叔打開了新思路。 眼前光亮模糊,身下的觸感便格外敏感起來,圓形的植物j稈來回磨動(dòng)著,尖利小刺雖盡去,可留下的刺根卻依舊鈍鈍的刮刺著嫩rou,不疼卻癢的讓人難耐,特別是他刻意磨碾yinhe時(shí),不一樣的觸感抵的小rou蒂酥麻麻的脹,簡直讓人心悸。 “唔!” 她緊咬著唇不愿出聲,蕭明鋮便一心褻玩著下方,催動(dòng)了情欲的密處春情是絢麗的迷人,水亮的rou孔顫縮著蜜光,里頭更像是盈藏著一池瓊漿玉露,碧梗戳弄間,溫膩蜜汁潺潺流溢,空氣中都是誘人的甜香。 荷梗入了x,明明已是極細(xì)的了,可還是被律擠的媚rou夾的抽動(dòng)不便,此時(shí)蕭明鋮倒是格外耐心,腹下早已硬挺似火杵,手上的動(dòng)作卻愈發(fā)溫柔,淺淺抽動(dòng),由著碧綠磨碾在花褶r(nóng)ou縫間,每深一寸便要徹底拔出,好幾次故意頂著嘉魚前壁的軟rou上,在她止不住輕嗚時(shí),荷梗粘著y絲方退去。 “都淌出來了。” 空氣凝住了一般讓人窒息,嘉魚咬著自己的手指是倍感煎熬,因?yàn)槭捗麂叺脑?,她下意識的去夾縮下面,至于淌的是什么她更是清楚,漫流的粘膩濕涼涼的淋了滿T。 可不管她怎么夾,被荷梗插開的rou孔依舊濕漉漉的吐著花蜜,直到他再次用根j抵入,逐漸深徹,擠的玉露順著綠梗似溢泉般滲出。 “啊——” 梗j生生抵在了花芯上,細(xì)硬的異物感還來不及適應(yīng),就被蕭明鋮又一圈圈轉(zhuǎn)了起來,這次是深埋嫩花中,根刺磨著不住排擠的rou逼,長梗從xue口聯(lián)動(dòng)到隱處,拉扯間都是別樣的刺激,酸麻癢刺竟是一時(shí)百感交集,嘉魚尖叫著已是張不開腿了。 蕭明鋮指間的動(dòng)作越來越快,直到滿x的花rou不再縮咬,攪的熟透出水便又是長抽短插起來,含著荷梗的嬌x這次還真就成了綻開的小蓮花,一根不夠,他竟然又添了一枝。 嘉魚揪緊了手旁的繡枕,迷茫的望著光源方向,陷在衾墊中的腳趾都紅了,兩根荷梗增加的粗細(xì)感,時(shí)而一起沖撞在敏感處,時(shí)而一前一后戳弄在xue口和花芯上,出乎意料的讓她防不勝防,霹靂般的過電感一股股的從頭沖激到腳下。 直到第三根插入,滿徑花rou便有些脹的難受,酸慰快感叢生。 到這時(shí)她再想開口,又被蕭明鋮雙指插入了嘴里,塞插旋弄一如下面的節(jié)奏般,到處都是y滑濕膩不堪,嘉魚已是喘不過氣來,他卻還往里面抵入著第四根。 他不說話,嘉魚又什么也看不見,粗糲的手指像插xue一樣插著她上面的嘴,下面更是被數(shù)根荷梗齊入,徐徐填撐讓她更清晰的含出了那些異物的y狀,稚嫩的粘膜從內(nèi)而外的透起一陣陣熱烈顫意,想夾夾不住,想擠擠不出,yin水流不停,欲浪如春火。 “嗚啊~嗯!” 淺時(shí)虛空,深時(shí)致命,嘉魚被比的淚濕了裙帶,可偏偏蕭明鋮就是不給她最后的高潮,只控著她在浪潮中無根翻波,流不盡的春液濕透了T下的軟枕,縮抖的小腹間酸的尿意幾乎快要忍不住了。 也就是此時(shí),幾枝荷梗翻攪在蓮花中,漉漉水聲y膩,繃開的唇如花瓣般染了蜜,嘉魚只覺男人灼熱的呼吸鋪灑而來,越來越近時(shí),炙燙的大舌一下下舔在了最濕處。 “不、要——”她模糊不清的叫喊更像是妖媚的藤蔓,聲聲纏的人心發(fā)緊發(fā)狂。 甜美的滋味入口便彌漫了唇舌,繼而g魂奪魄,蕭明鋮只循著最香的地方舔吸,舌頭卷著荷梗下的嫩rou,滑膩的嬌軟鮮紅,這次不再是用胯下物去感觸她的緊縮夾弄,舌尖順著細(xì)縫戳抵,最是清晰的感受著她的意亂情迷。 再往上,叼住y立的小rou蒂輕咬至充血,耳畔都是嘉魚崩潰的哭Y聲。 也只有這一時(shí),她再不會怒視漠然于他。 再沒有比這美妙的感覺了,即便不用rou體去碰撞,神魂都快大到了極樂,不過還不夠,他要讓她一起沉淪。 濕熱的舌頭靈巧的舔嘬著陰蒂,嘉魚渾身都在顫抖,潮紅的肌膚下血液guntang,又如烈酒灌喉般醉的骨酥魂散,x間的荷梗還在緩緩抽動(dòng),嘴里的雙指已經(jīng)夾住了她的舌,口涎不受的往外肆意流淌。 嘖嘖作響的吸吮聲是她看不見的萬分情色,就在滿目混沌欲浪高掀時(shí),他居然以舌尖抵住了尿口,guntang的唇覆上,用力的便是幾口嘬吸! 那一瞬間,荷梗齊齊抵插到深處,撞的她惶然驚懼,早已積累的酸脹像是火山噴發(fā)一般,猛然炸開!最是洶涌的yuhuo燒的漫天遍地,激烈瘋狂的顫抖間,這世間一切恍若崩塌,所有的防線都斷毀的徹底。 荷梗還未抽出,迫不及待想要噴泄的yin水被塞的滿滿,唯有另一個(gè)孔洞在他舌尖濕熱的吮嘬下,忍無可忍的被刺激到極致,早就飄入九霄云外的嘉魚,甚至還未反應(yīng)過來,便在失禁的快感中再度高潮。 咕嚕咕?!?/br> 他終于飲盡了所有的瓊漿玉露,一滴不剩的喝入了喉中,依稀還能嘗到茶花的清香。 作者菌p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