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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柏榆覺得感情就是這么不講道理,并不是說對方優(yōu)秀就會喜歡上,雖然優(yōu)秀可以讓人喜歡上的概率增高,但有時候也是要看感覺的。 不過溫柏榆看李司懿的模樣,覺得他這番回答肯定不是正確答案,所以他反問:“為什么?” “因為導(dǎo)演不讓啊?!崩钏拒猜柭柤纾蕾p溫柏榆無言以對的表情,笑瞇瞇說,“每次和我拍戲的女主角殺青后都非常嫌棄我呢,她們都喜歡男二?!?/br> 溫柏榆:“……”他懷疑她們不是嫌棄李司懿飾演的男角色,而是嫌棄他講的冷笑話。 好冷。 第63章 莫趙瑾自打葬禮過后就一直接受著心理治療, 甚至他連催眠都試過了, 結(jié)果并沒有效果。 他借此了解這類病癥的起因大多都是因為家庭, 童年或者是社會時期遭到傷害和打擊才引發(fā)的病癥。 越是了解,莫趙瑾就越是疑惑, 因為以上所述的癥狀他根本就沒有。 他的父母彼此相愛, 事業(yè)經(jīng)營一直沒有問題, 他從小就是在父母的關(guān)心愛護下長大, 畢業(yè)后有足夠的資金來做他喜愛做的事情, 父母一直全程支持他,所以他不明白為何會出現(xiàn)另一個人格。 除了那天捆住手腳以外,莫趙瑾還試了其他方法, 比如把自己關(guān)在一個房間,吩咐管家第二天早晨再叫他, 又或者換上一條鐵鏈來束縛。 但某天他醒來聞到了一股濃重的血腥氣,他瞳孔劇縮,坐起來發(fā)現(xiàn)雙手沾血,身上的睡衣和床鋪被血液浸濕。 當(dāng)他看見地毯死去的雞時他松了一口氣, 這并不是人血。 莫趙瑾確定這點后很快冷靜下來,他起身走到浴室, 正準(zhǔn)備沖洗掉身上的血跡,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里面的鏡子用雞血寫下了一行話。 不要自作聰明。 陌生的筆跡,還是繁體字, 莫趙瑾清楚這是另一個人格寫的, 對方對他這些天行動不滿, 所以才做出這些事情來警告他。 他透過鏡子握住佩戴著的玉佩,他昨晚明明將它放進柜子里鎖起來,可現(xiàn)在又到了他的脖子上。 莫趙瑾知道這樣下去不行,他應(yīng)該試著和另一個人格好好談?wù)劊谑撬蛧L試著將要寫的話,寫在小本子上,然后睡覺前將本子拿在手里,只要對方出來一定能看到。 【你想要做什么?】 第二天他醒來本子竟然真的有了回復(fù)。 【妳這些天的小動作太多,我很不開心,這次只是壹個小警告,若是再做無意義的舉動,下次手上沾的血可就不是雞血了?!?/br> 莫趙瑾感到無法理解,從言行舉止來說他大概能了解到對方是十分危險的人物,但如果對方真的傷人了,難道不在乎受到法律懲罰嗎? 為什么對方看上去好像根本就不在乎,難道是因為人格不健全的原因? 莫趙瑾的學(xué)識雖高,但是在精神領(lǐng)域方面就無能為力了,他想不通這其中原委,只好利用這本子繼續(xù)每天和另一個人的對話。 【我為我之前做的事情感到抱歉,但我只是擔(dān)心你會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如果讓你感到不自在,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情了,我希望你也不要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br> 夜晚的沈清止醒來,翻開本子看到內(nèi)容之后嗤笑一聲,說道:“莫趙瑾可真是狡猾,嘴上說得好聽,可是暗地里小動作不斷,真可惜,如果不是他心智太過堅定,我還真想讓他做我的手下?!?/br> “清止,你為什么不直接摧毀他的魂魄占據(jù)身體呢?”白溫間的聲音從玉佩里發(fā)出來,這些天他了解了莫趙瑾的總體情況,感覺不輸給他之前的身體,“莫趙瑾最在乎的應(yīng)該就是他的家人,你直接讓我當(dāng)著他的面把他的家人殺死不就行了?!?/br> 沈清止下床,從柜子里取出一瓶紅酒倒在杯中,他拿在手中微微搖晃,望著里面翻滾的液體,眼眸有一瞬間似乎都被染紅,他說:“縱然莫趙瑾再怎么優(yōu)秀也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要想完全占據(jù)他的身體只不過在我一念之間?!?/br> “那你為什么……” “我之所以不做,自然是因為有原因的?!?/br> “什么原因?”白溫間好奇的問。 沈清止手中的杯子一頓,他語氣微冷:“一旦我徹底占據(jù)莫趙瑾的身體,那么溫柏榆就會毫不猶豫的將我殺死,你死了尚且還有我救,我死了又有誰能救呢?” 之前寄生在莫趙瑾身上確實是巧合,但現(xiàn)在他慶幸這個巧合。 莫趙瑾和溫柏榆關(guān)系不錯,后者可以毫不猶豫殺死白溫間,沒有絲毫顧及對方身體的主人,從這點就可以看出對方可不是那種大善人。 沈清止可以確定,如果他這個身體不認(rèn)識溫柏榆,對方早就直接一劍砍過來了,如今溫柏榆有所顧及他才能這么輕松。 再者說他也想看到溫柏榆那糾結(jié)的樣子。 “對了,你從這個玉佩出來吧。”沈清止說。 聽到這原本不想說話的白溫間著急道:“為什么?我在這個玉佩呆著的時候感覺魂魄非常舒服?!?/br> 沈清止坐在沙發(fā)上,愜意的透過窗戶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莫趙瑾和溫柏榆認(rèn)識,而且現(xiàn)在對方已經(jīng)知道玉佩的存在,他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從莫趙瑾身邊拿走玉佩,他要真拿走了,我可救不了你。” 一聽到溫柏榆白溫間滿心的怨恨溢了出來:“到底什么時候才能對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