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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異能等級打兩根杠是什么鬼啊,難道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等級嗎! 就算渝聲之前不了解,躺休眠艙前被系統(tǒng)惡補(bǔ)知識也知道了點兒,精神力與體質(zhì)通常分為ABDCEF六個等級,越往后面等級越低,而在A級之前,還有不進(jìn)入默認(rèn)序列的超A級。異能也是如此。 至于F級,是已知的最低級別,通常只在平民中出現(xiàn),還是那種生存條件極其惡劣、家庭情況極差的平民。 而他的異能等級連最低的F級都沒有,從頭直接劃到后的兩根橫杠…… 系統(tǒng)幽幽的說:“嘶,我沒有騙你吧?!?/br> 渝聲:“……” 辣雞系統(tǒng),他寧愿這二傻子騙了他啊啊啊啊?。?/br> . 在看清了他異能等級上出現(xiàn)的那兩根杠之后,所有人的表情都變得一言難盡起來。 席爾瓦看了看幽光屏幕,又看了看渝聲,忽然間,低低地笑了一聲:“……覺醒了三小時四十二分鐘,嗯?” 渝聲:“……” 大兄dei求求你別說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夠扎心了的啊啊啊??! 渝聲簡直悲痛欲絕,之前不詳?shù)念A(yù)感真的成了現(xiàn)實,他朝著親友團(tuán)看去,就見著渝非靜靜地垂下了眼睛,似乎不想看到這慘絕人寰的一幕。 ——哥,親哥,你不安慰一下你飽受打擊的兄dei嗎! 一旁的老父親瞪大眼睛,似乎也不能接受這樣的慘狀,那幾個明晃晃的“F”連著兩根杠簡直是把之前所有的信心都打碎了。他看向渝聲,顫巍巍道:“聲聲,那你怎么堅持了三個多小時?” 就是因為之前渝聲堅持的時間直逼四小時大關(guān),所以他們才會認(rèn)為,一定會覺醒出強(qiáng)力異能。 沒一個人考慮到覺醒失敗的可能性。 渝聲羞愧的低下了頭:“……我睡著了。” 眾人:“……” 老父親:“睡了多久?” 渝聲:“剛躺下就睡著了?!?/br> 雖然頂著四周一言難盡的目光,但渝聲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他不僅躺下去補(bǔ)了三個多小時的覺,還是睡眠質(zhì)量極高、一覺自然醒的那種。 看他干咋,他也不想的哇,他才是最想異能覺醒的人,好不好哇! 渝聲拿了報告單,團(tuán)吧團(tuán)吧揉成了一根卷兒,快步走回了親友團(tuán)里。老父親十分慈愛的看著他,揉了揉他的腦袋:“不急啊,聲聲,還有下一次機(jī)會呢?!?/br> 一位標(biāo)準(zhǔn)的老父親,從不給孩子施加半點壓力,任何時候都善解人意。 渝聲感動得快哭了。 既然此間事了,那也沒了再留下來的必要。渝聲跟著老父親離開,忽然間被喊?。骸坝迓?!” 原本還在大廳里的席爾瓦不知何時追來,目光落在玫瑰公爵身上,彬彬有禮:“渝叔叔,我有話想要和渝聲說?!?/br> 老父親:“有什么好說的?” 渝聲:“我覺得沒什么好說的?!?/br> 同時落地,異口同聲。哦豁!居然和老父親心有靈犀。 被雙倍毫不猶豫的拒絕,席爾瓦臉上的肌rou微微抽搐了一下,很快又恢復(fù)正常。 他目光微微逡巡,不知落在何處,意有所指:“是有關(guān)于異能的事?!?/br> 渝聲不太想聽,他感覺自己跟這金發(fā)大兄dei天生氣場就不合。然而卻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一個趔趄栽倒了席爾瓦身旁。 “小心?!毕癄柾叩偷偷赝職?。 渝聲回頭,對上了一雙冷漠的眼眸,明明是火一般的顏色,那里面的溫度卻寒冷的冰一樣。 手腕不知碰到了什么,冰冰涼涼。渝聲低頭,發(fā)現(xiàn)是那根血紅色的玻璃管,迎著耀目的白熾,閃爍著濃烈而詭譎的光。 是那支頂級的異能藥劑,足以令全星際的人都趨之若鶩。 “渝聲?!毕癄柾哒f,“你已經(jīng)錯過兩次機(jī)會了?!?/br> 幼年期的那一次,分化期的這一次,從今以后,他只剩下最后一次機(jī)會,在即將成年時。 落在耳邊的聲音含著低低的笑,如同蠱惑一樣:“我能理解你的心情……所以,你真的不需要這一支藥劑嗎?” . 渝聲仔細(xì)的思考了三秒鐘。 已知:A級異能者、帝國少將、希望之星表示能夠理解他的心情。 求解:他是什么心情?! 渝聲真誠的說:“精神體質(zhì)雙F、異能為零的心情嗎……原來你也有過這樣的時候?” 席爾瓦:“渝聲!” 他微微提高了音量,似乎因為這一語反問有些惱怒。 渝聲:哦豁。 大兄dei,既然你都沒有切身體驗過,那還夸什么??卩?!沒有調(diào)查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從F級到A級足足要跨越六個階別,是高高在上俯視小咸魚能夠使你快落? 真正的勇士,敢于承認(rèn)事實,直面慘淡的人生,淋漓的鮮血。 渝聲理直氣壯:“我又沒說錯?!?/br> 席爾瓦閉了閉眼睛,劇烈起伏的胸膛昭示了他內(nèi)心的不平靜,甚至連語速都快了起來:“那你就不能想一想我嗎?” 他睜眼,湛藍(lán)色的眼眸如同藏伏驚濤:“渝聲,我是你的未婚夫,你知道平日里別人談起你的時候,都是怎么說的嗎?堂堂公爵之子,卻不學(xué)無術(shù),一無是處,連那些最普通的平民都不如……你這個樣子,讓我怎么給父親交代,又怎么去面對同僚?” 這一聲聲堪稱是血淚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