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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要比,那一個就是皎潔的明月,一個就是地上的銀盤,一個若是指路的星辰,一個就是迷眼的灰塵。 長靈公子那天穿著一身白衣,頭發(fā)扎的一絲不茍,臉比那天上的明月還要清透圣潔,一笑,林公公覺得這周圍的燈都黯淡無光了。 一看面無表情的聶慕,一身玄衣,頭發(fā)也沒有一絲不茍,被廊外的風吹得散了幾束。 他額前的發(fā)半長不短的攏不進去,就這么在風中飄著,垂到他的額前,他身姿挺拔,卻站得不直,外加上一副冷漠的眼,有點亡命之徒的落拓樣子。 這兩人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的人,聶慕連長靈公子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王怎么就轉(zhuǎn)起了這個心思? 林公公一腦門子疑問,心里有得煩聶慕,他轉(zhuǎn)念一想覺得自己有點偏頗了,聶慕此人平常是招人討厭,但偶爾還是討人喜歡的。 有一次他從摘星殿的長廊邊兒路過,看見臺階上蹲了個人,旁邊蹲了一只臟兮兮的白貓,應該是后宮哪個美人玩膩了扔掉的,那個人嘴里不知道對貓說了句什么,引的貓往他懷里鉆,他把貓抓住沖貓一笑…… 林公公那時候隔的遠,聶慕這笑倒是看的清清楚楚,原來這孩子會笑,笑起來……倒是能和長靈公子的十根腳趾頭比上一比。 怎么形容呢?林公公覺得他這一笑,疏朗俊秀,天地清澈了。 無端給林公公一種印象,聶慕是個很干凈的人。 當時只比得上長靈公子一根腳趾頭的聶慕就站在迎雀殿的門口,趙政在里面召見他,林公公退了出來關上門,里面就開始了。 聶慕此時已經(jīng)有三年沒有正兒八經(jīng)見過趙政,沒來多久撞見這個,心里也有些驚訝,趙政什么時候開始,喜歡上這個了?正史野史里一點點風聲也沒有。 可能從他來的那一刻起,這個世界,就已經(jīng)是另一個世界了,他能回去嗎? 回去之后的世界,還是那個原來的世界嗎? 還是,那個世界,不過是他的一場夢而已? 聶慕腦子里思緒紛飛,里面的趙政也是心情復雜,他此刻沉靜的坐著,俊美的臉上是看不出什么情緒,長靈公子扶住他那兒,賣力地用舌頭取悅他。 可沒什么令人喜悅的動靜,好不容易有了,長靈公子抬頭來想從王的眼里得一個肯定的目光,卻看見王根本沒看他,王的目光停留在殿前門外的一個黑影上。 檐邊的燈投下來,把門外的人的影子印的清清楚楚,冷風吹過來,把外面人的頭發(fā)吹的飄起來幾縷,那個人沒管頭發(fā),抱緊了手里的劍。 “王~”長靈攀上趙政的腰,想要掀起衣服坐到他腿上。 趙政卻推開了他,“你退下吧。” 長靈知曉王沒興致,行了個禮便開門出去了,經(jīng)過聶慕的時候看了他一眼。 林公公站在他身邊,林公公個兒不矮,聶慕抱著劍生人勿近地站著,感受到長靈的目光,也沒看長靈,目光落在他未著鞋履的腳上,再往上是潔白的小腿…… 今夜風大,這么穿不冷嗎? 長靈看了聶慕一陣,看他這氣質(zhì),覺得他像個游俠,可看他的臉,又覺得他是個適合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公子。 長靈很快被人接走了,迎雀殿的門緊閉著,趙政卻沒叫人進去伺候,他就坐在放滿竹簡的案前,正襟危坐著,手卻撫上那一處,就著門上映出的黑影,令自己xiele出來。 喜歡男人? 但也不見得真的喜歡男人,喜歡的只是一個人,剛好這人竟然是個男人而已。 所以王該學的手段技巧只道聽途說知曉了個皮毛,把聶慕折騰的去了半條命。 趙政回來見聶慕跑了,意料之中的事,王深諳馭人之道,也很了解聶慕,此刻不打算逼他,要放他喘口氣,沒有追究他私自逃回自己住處的事,再過一天又是聶慕輪值。 王這天早早領著一群人馱著幾簍竹簡回到迎雀宮,悠哉悠哉地閱著竹簡等獵物上門。 結(jié)果等到日頭落下,月亮上來,輪值的來了,來的卻不是王想捉的聶慕,林公公很懂他的心思,趕忙去問,才知道聶慕病了,昨天向肖統(tǒng)領告了三天的假,和另一個兒郎換了輪值時間。 林公公很是憂慮,一方面擔心王又龍顏大怒,一方面擔心小聶侍衛(wèi),他可是聽人說,聶慕侍衛(wèi)回去的時候一瘸一拐,了無生趣的樣子,不知道王這次怎么罰他了呢。 王下手也沒輕沒重,把身體這么好的人都折騰病了,還有第三方面的擔憂,聶慕稱病躲著王…… 無論哪一種,事情也都是很嚴重啊。 趙政沒生氣,他冷靜地排除了第三種可能,聶慕這個人不會躲著他,那天他確實有些性急,加上聶慕竟然沒反抗,讓他輕易得逞了,他就更加性急,也沒好好準備準備,就那么直接進了。 仔細回想,雖然聶慕全程冷冷地死盯著窗幔,面無表情,可那時候他的手疼得捏緊了,趙政想安撫他,一進去那個地方就忘了,不管不顧的開拓起來……是太沒輕沒重了。 林公公還瞞了他一件事,床上有血印子。 聶慕?jīng)]林公公想的那么脆弱,可他的情況實在也很糟,告了假他就一直靜靜地躺在床上,用冷水沖了沖身體,也不處理那里,就這么躺著,腦子里陷進對自己淪為趙政臠、寵的厭惡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