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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公公近日也覺得人逢喜事神清氣爽許多,因為小聶侍衛(wèi)想和其他兒郎一樣跟肖榭出宮做任務,對王有事相求,也乖順很多。 從面如寒霜變回原來的面無表情了,有時候早上去早了,還能聽到小聶侍衛(wèi)的呻、吟聲,以前可是絕不出聲兒的,看來是在向王服軟了。 趙政顯然也沒見過這陣仗,一激動下手便又沒輕沒重,腦袋一熱便含糊答應了。 兩人安分了一陣,迎雀殿里的愛恨情仇話本換了主角,從面若桃花的燕國公子丹變成了桀驁不馴的侍衛(wèi)聶慕,似乎對王喜歡男人女人不甚在意。 太后趙姬稍微聽說了此事,有些在意,但很快釋然,如今她的權(quán)利已經(jīng)被趙政逐漸架空,不想和趙政對著干,也有心無力了,何況,趙政已經(jīng)有許多兒女了…… 她又何必去做這個惡人?一個小玩意兒而已,只偶爾派人去提點提點趙政,注意后宮安寧。 身強力壯的聶慕足以滿足身強力壯的趙政了。 可受了傷的聶慕不行,林公公剛安穩(wěn)了一兩個月,本以為這安寧能持續(xù)到今年第一場雪下來了,好歹能平順地看到第一場雪。 這才從太后那里回了口信回來,就聽說小聶侍衛(wèi)出去三天,回來的時候一背的血,如今正跪在大殿里呢。 聶慕也沒想到會出事,肖榭還不知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趙政床上的人了,但也隱隱感覺趙政對聶慕格外在意,派的是很簡單的活兒。 他只是去一個府里探聽消息,卻遇到另一幫去刺殺的人,來不及跑,便纏斗上了,官兵便來了,熱熱鬧鬧打了半天,探聽消息的沒探聽到,要刺殺的沒殺到,都悻悻散了。 聶慕背上掛了傷,隱約有預感趙政會發(fā)怒,如今他雖然仍然覺得趙政喜怒無常,但稍微掌握了一點規(guī)律。 本想隱瞞自己回來的事,且先不說輪值會通知林公公,他一進宮門就被人發(fā)現(xiàn)了,幾個侍女看見他的樣子,嚇了一大跳,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嚇得他迅速逃走了。 回去便迅速用冷水沖澡涂藥,換好衣服睡了一覺,等挨到晚上,他才爬起來,在院子里走了幾圈,覺得自己身上沒有藥味才往迎雀殿慢吞吞走去。 趙政已經(jīng)管他管上癮了,逃亡的時候時常管他很緊,約定什么時辰必須回客棧,花錢不許大手大腳,天冷了敢不添衣服……如今落到趙政手里,管的更緊了。 趙政早已從太陽剛下殿檐就開始等他了,有些煩躁,如今看到聶慕,心靜了許多。 “吃過了?” 聶慕往側(cè)邊一瞥,看桌子上并沒有擺上飯菜,點了點頭。 趙政一直占有欲極強地上下審視聶慕,把他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于是他又開口,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說實話?!?/br> “沒有?!?/br> “想吃什么?” 聶慕正要開口,趙政已經(jīng)替他想好了,“吃些清淡的吧?!?/br> 聶慕面無表情點點頭,在心里眉頭一皺,吃清淡的? 他敏銳地感覺到今天晚上趙政要翻來覆去折騰他,雖然幾乎每天都有這么一趟,但聶慕今天晚上不想,他背上帶著傷,若是被趙政發(fā)現(xiàn)了…… 且不說趙政會不會發(fā)火,他日后還能不能跟著肖榭出宮去做事……隱隱還有別的原因,他說不清楚,他不想趙政知道他受傷這件事。 溫和的氣氛持續(xù)到聶慕的面被侍從送上來,趙政在等聶慕,也沒用過飯,剛一上桌子,便聞到了一股清淡藥味兒,兩人一起逃亡的那一年,趙政對這種味道不可謂不熟悉。 聶慕敏銳地察覺到趙政的沉默,破天荒主動開口,“是熏香。” 趙政將信將疑地再次對聶慕上下審視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熏香?” “別人府上的?!甭櫮胶芸斐粤藘蓚€面,他并不擅長說謊,只想趕緊脫離趙政這種X光一樣眼神的掃描,“我今日沒沐浴,累了,先回去了。” “沒關(guān)系,那我不動你。”趙政維持著表面的冷靜。 換聶慕沉默了,趙政很懂他,這就是非要回去了,趙政被他蹩腳的演技氣笑了,“阿慕,把衣服脫下來。” 聶慕仍坐著沒動,覺得自己并不應該來這一趟。 第9章 “要我?guī)湍忝摚俊?/br> 聶慕動了動嘴,“趙政?!?/br> “怎么?要我?guī)湍??”趙政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在這種壓迫感之下,聶慕覺得很奇怪,仿佛他是趙政想怎么樣就怎樣管控支使的物件。 “趙政,讓我先回去?!币幌蛑辉谛睦锇櫭嫉穆櫮絩ou眼可見地皺起了眉,這么一套說謊說好話下來,事情也沒有解決,他有些煩了。 “跪下!”察覺到聶慕的不耐煩,趙政怒火中燒,“后宮里,若有哪個妃子像你這樣,我早就冷落她賜死她了?!?/br> 聶慕的眉頭皺的更緊,“我與她們相同?” “你自以為有什么不同嗎?”趙政冷冷的看向他,聶慕也冷冷地看向趙政,聽了這句話,聶慕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快再次回復到面無表情,順從地脫掉外衣跪下了。 背上的傷口就能看出端倪了。 又回到了尋常聶慕的樣子,可趙政覺得聶慕有點不同了。 他心里隱隱覺得有點害怕,他覺得自己言重了,心里也并不是這么想的,可聶慕實在是偏偏太會惹他發(fā)怒,時常弄傷自己,從來不顧及自己的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