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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稚嫩的宗教在東那不勒斯的土地上快速地成長著,很快就成為了東那不勒斯的國教,越來越多的人們開始信奉天父,一神教的力量逐漸蔓延至人類社會(huì)的每一個(gè)領(lǐng)域,不過這一切和蘇云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 他早在那不勒斯分裂前就回到了神庭。 在這亂終有序的戰(zhàn)火中,西那不勒斯最終死亡,只余下東那不勒斯仍舊屹立在海岸邊。 一個(gè)時(shí)代的滅亡就像是巨大的海輪沉沒,掀起滔天的巨浪和深不見底的旋渦,時(shí)代的動(dòng)蕩之下,無數(shù)新興的文明獨(dú)立成長,逐漸成就各自的國家。 蘇云在這塊熟悉的地圖上看到了許多充滿生機(jī)的民族,他們將在日后的兩千年內(nèi)輪流登上時(shí)代的王座。 這世上沒有永恒的國家,那不勒斯終究分崩離析。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gè)經(jīng)緯度是北京市內(nèi)的某個(gè)地點(diǎn) 東那不勒斯:原型拜占庭 ——— 好啦好啦,瘟疫的榜單終于趕完了,可以開始刺客了…… 實(shí)際上應(yīng)該輪著來,但這不是每次都是瘟疫申上榜而刺客莫得么…… ——— 么么嘰! 第57章 花期 56 盛夏已至,然而熾烈的陽光無法照入陰森的地下宮殿。 大祭司緩緩走在鑲嵌了明珠的走道內(nèi),他身后跟著數(shù)十人,皆是正值青壯年的男女,他們追隨著他的目光癡迷而灼熱。 也許……夏日的陽光也就是這樣了? 只有在地底出生的人才有資格成為侍從和守衛(wèi),而那些從地面上送來的么……大多是再也見不到地面上的天空了。 不過唯有祭司是例外,只有祭司是不問出身只看天賦的,所有祭司都是得到神靈眷戀的人,一切都是命運(yùn)的安排。 大祭司突然就回想起了久遠(yuǎn)的過去——那個(gè)時(shí)候他也是來自地面的奴隸,但是神靈的恩澤并不能帶走他的性命,于是他就成為了新的祭司。 一年前他殺死了老祭司,于是現(xiàn)在他就是這地宮中的君王了。 然而君王又如何呢?這世上還有神靈啊。 走道在盡頭處突兀地拐彎,一扇扇門扉緩緩打開,鋪設(shè)華麗的道路仿佛神國的階梯,讓所有追隨在祭司身后的人目眩神迷。 聾啞的侍從為他打開黃金澆筑的大門,露出門后恍若白日的巨大廳堂,待所有人都在癡迷中走入這大廳后,黃金大門又合上了。 青年男女們從未見過如此華美的地方,這里的一切都是凡間所不該擁有的東西,溫潤潔白、平整得沒有縫隙的地面,流光溢彩、色彩斑斕的立柱,遍地鋪陳、散發(fā)著璀璨光芒的寶石……最令人向外與恐懼的大概就是不知從何處來的光芒了,它照亮了這偌大的空間。 “我的孩子們,歡迎來到神的花園?!贝蠹浪巨D(zhuǎn)身,微笑,露出他最慈悲的神情,“這里的一切都是神的恩賜?!?/br> 沒有受過拘束的青年們快活地交談起來,有人發(fā)出欣羨的問詢:“神!我們能見到神嗎!” 又有人立刻反駁:“你肯定不能通過試煉,應(yīng)該是我才對(duì)?!?/br> 于是這些年輕人們便開始了嬉笑打鬧,善意與惡意混雜在一起,讓大祭司笑得更慈祥了。 見到神? …… 大祭司轉(zhuǎn)身又看向這個(gè)巨大的殿堂,這里在他的眼中與那充斥著血腥和腐臭的祭壇一般無二。 地宮中沒有神,只有自稱為神靈愛子的魔 鬼,這魔鬼能讓人類瘋狂地愛他,所有見到他的人都一樣,他們會(huì)失去自己的心智與靈魂,最后化作腐朽的rou泥。 唯一能免疫的僅有歷代祭司,他們不需要神水就能在地宮中活下去,而這免疫能力似乎也包括了抵御魔鬼的力量。 自稱是神靈的孩子?創(chuàng)世的神靈怎么可能會(huì)有這樣的孩子?這樣…… 蛇尾與骸骨在大祭司的腦海中一晃而過,恐懼與驚駭讓他一瞬間拉回了思緒。 他不應(yīng)該這么想,那魔鬼不在地宮,他不能放松了警惕。 “大祭司!”有膽大的女孩兒快活地問,“花園里怎么沒有花朵呢?” 大祭司朝她鼓勵(lì)地微笑:“怎么會(huì)沒有?這里有世界上最美麗的花,而你們的試煉便是采擷下一片花瓣?!?/br> 這些天真的青年們驚喜地笑起來,他們?cè)疽詾榈脑嚐挄?huì)是極困難的事情,沒想到只是在這寶石大廳中采花! 哎呀,看來他們神侍的身份早就定下了,這是上任前輕松優(yōu)雅的儀式吧! 又有人問:“大祭司!我們要采什么樣的花呢?” 大祭司笑答:“神的花園中只有一朵花,你們只需要采下一片花瓣就好?!?/br> 年輕的孩子們嬉笑:“拿要是有人多摘了呢?或者摘了整朵花呢?” “這有什么難的?”大祭司這樣慈愛地回答,“不論摘下多少都沒有關(guān)系,但是——摘下來的都要吃掉哦?!?/br> 57 “安妮塔,怎么了?” 父神溫柔的聲音從上傳來,安妮塔重新?lián)軇?dòng)琴弦:“沒什么,我的神,一些人間的小事情?!?/br> 那讓安妮塔癡戀的聲音再一次詢問:“你的歌聲停下了,真是少見,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安妮塔很喜歡這樣——父神這樣看著他——那雙瑰麗的銀色眼眸中只映出他的面孔,專注又溫柔,像是這世上的造物只剩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