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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個跟他們而來的貓貓族獸人也無比贊同的道,“藤巖現(xiàn)在也是我們貓貓族的族長!” 另一個貓貓族獸人也站出來無比感慨的道,“我們部落被有翅一族攻占后,我想過自己身為奴隸獸人,會落到的許多悲慘下場,但完全沒想到最后會是由異獸所組成的藤部落,會對我們伸出援手,將我們拉出生不如死的可憐可悲的狀態(tài)!” “原本以為異獸族交換我們回去后,除了像其他部落交換我們在雪季除了吃,就是拿我們當(dāng)誘餌外,我們得到的下場會更慘?!?/br> “可讓我想不到的是,族長藤巖和獸神使者哈密,竟然分給了我們溫暖的山洞,還給我們吃香噴噴的大rou餅,他們將自己辛苦積攢下來的食物,都舍得給予我們,基本上他們所擁有的,也一件不差的給了我們,他們是真的在拿我們貓貓族的獸人當(dāng)同個部落的族人,我真的萬分感激。” “而且,即使到現(xiàn)在為止,藤巖族長和獸神使者哈密,也沒有強(qiáng)硬要求過我們將自己原本的部落名稱抹去,只留下藤部落,這對于我們貓貓族獸人來說,意義重大,意味著我們貓貓族部落還沒有滅絕,我們還有傳承?!?/br> 哈密一直沒有明確要求讓貓貓族的獸人徹底改成藤部落,其實沒有這樣做的原因,一個是不想讓他們貓貓族的獸人難過,畢竟他們的獸體本來就是一群貍花貓,這讓他們不承認(rèn)自己是貓貓族的獸人,這未免太過殘忍了。。 再者就是哈密一直堅持求同存異,他們藤部落注定不可能像其他部落一樣,獸人們的獸體都是同一個種族的,譬如有蛇一族的獸人獸體就全都是蛇,有虎一族的獸體就全都是虎,而他們藤部落的獸人都是交換回來的,以后為了部落的發(fā)展壯大,交換也好,救人也好,不管從什么途徑而來,人口還會不斷增加,這就注定藤部落里永遠(yuǎn)不可能只有同一種獸體的獸人,獸人們五花八門的獸體才是他們部落的未來。 其實說白了就是他們藤部落,以后的主要組成的獸人獸體,會是各種各樣的動物,每個部落的獸人們之間習(xí)俗和生活習(xí)慣也不同,這讓他們自己保持著他們原本的部落的習(xí)慣,從長遠(yuǎn)來看,也并不是一件壞事。 哈密笑了笑,“貓貓族是你們出生的根,就這樣剝奪走豈不是太殘忍了,就像我的根是炎黃一族一樣,做人不能忘本,但我們又組成了一個新的部落藤部落,而藤部落,就是我們這一群人的未來,未來生活的好與壞,需要大家一起共同努力?!?/br> 貓貓族的獸人聽了哈密的話后都很激動,并大聲保證道,“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們一定會努力的?!?/br> 哈密勾起嘴角笑了笑,真好。 狼目嘴里咬著根狗尾巴草,抱著雙臂靠在一邊,聽見貓貓族獸人們和哈密的對話,也不禁瞇了瞇狹長的雙眸。 大山在旁邊也無比贊同的道,“哈密,你和藤巖真的是很好的部落領(lǐng)導(dǎo)者,他們這群貓貓族獸人,當(dāng)初在部落交易集市的時候,還各個被餓的站起來都晃晃悠悠的,現(xiàn)在看起來倒都是強(qiáng)壯了好幾倍?!?/br> 哈密搖了搖頭,對大山道,“大山族長,你去忙部落里的事吧,我和族人們?nèi)ネ饷孓D(zhuǎn)轉(zhuǎn)?!?/br> 大山點了點頭,道,“那我讓兩個有熊一族的獸人陪著你們,我答應(yīng)了藤巖族長,要保護(hù)你們的安全!” 哈密只好點頭同意。 趁著藤巖去探查河道的功夫,哈密打算帶著獸人們?nèi)ゴ蟀撞说兀瑢⒋蟀撞硕伎诚聛?,碼放到一邊,等藤巖回來后,就將大白菜裝上獨輪車,先帶一部分大白菜回去再說。 省的夜長夢多,在出什么意外,譬如大雪封山這類的,那到時候無法將大白菜采摘回去,他就要哭死了。 這大白菜一顆一顆的長的都很大,每一顆放在懷里都有一小抱,哈密用骨刀砍下來,然后將大白菜外面壞掉的葉子掰下來扔掉,留下翠綠白嫩的大白菜碼放在一起。 貓貓族的獸人和狼目,看見哈密怎么砍大白菜后,也有樣學(xué)樣,將大白菜砍下來碼放在一邊。 有熊一族的兩個獸人有些鬧不明白,為什么藤部落的人在那挖植物,哈密捧起一個大白菜,掰下了一個白菜幫遞給他倆,道,“嘗嘗看,能吃的?!?/br> 說著說著哈密自己也咬了一口白菜幫,清脆甘甜,非常好吃,水分還足,咬一口都是白菜汁,很解渴。 有熊一族的獸人見哈密吃的香,也咬了一口,隨即沒什么表情的問哈密道,“真的有那么好吃?” 另一個獸人自言自語的回答,“沒rou香,沒蜂蜜甜,沒水解渴過癮,看來看去,跟其他植物沒什么區(qū)別啊?!?/br> 哈密:“……” 哈密咬著半截白菜幫,內(nèi)心瘋狂吐槽,對哦,差點忘了,人有熊一族是天天吃蜂蜜和rou類的主,一般這樣的主,哪會看得上這生白菜哦,要是做熟了倒是沒準(zhǔn)會改觀。 可他現(xiàn)在可沒時間給他們做飯展示廚藝,他現(xiàn)在忙的恨不得一口氣將這里的大白菜都收走。 過了大半天,等哈密和貓貓族的獸人已經(jīng)砍了好多大白菜的時候,藤巖帶著一身水汽回來了。 哈密喜的連忙跑到他身邊,問道,“怎么搞的一身水汽?” 藤巖搖搖頭,“在云里來回穿梭染上的。” 哈密幫他將水汽擦干,也是,不飛高點,看不遠(yuǎn)河道流向,飛的越高,在高處看的越遠(yuǎn)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