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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邊說著,邊輕輕的將哈密身上穿的紅色獸皮脫下,然后一點點的在哈密的臉上親吻著,哈密很緊張,從小到大,他還是頭一次跟人這么親熱。 他緊張的抓住床單,手指指骨都用力的有點泛白,但他還是假裝鎮(zhèn)定的回抱住藤巖勁瘦的腰肢,裝作自己一副很熟練老成的樣子。 藤巖看破他的羞澀和堅持,也不拆穿,悶笑了一聲,埋頭在他脖頸里深度沉迷起來。 一陣意亂情迷后,直到藤巖將充滿野性力量的大腿,擋在了哈密的雙腿間時,他的頭腦頓時片刻空白。 火炕旁邊的竹桌子上,放著一個盛滿白咧咧豬油的陶碗,藤巖往手上抹了點油,輕輕的在手掌心揉搓化開。 哈密只感覺自己那里黏黏膩膩的,然后就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痛的他沒忍住,一口咬在了藤巖的肩膀上,將他的肩膀咬出了一個月牙灣似的牙印,牙印周邊隱隱滲出了幾絲血。 藤巖悶哼一聲,撐著身子凝望著身下的人,憐惜的道,“疼就咬我,我一點都不疼。” 哈密聽藤巖這么一說,反而不好意思在咬了。 他紅著臉將胳膊梗搭在雙眼上,來一副眼不見心不煩,聲音有點悶又有點惱羞成怒的道,“看什么看,要做就趕緊做!” 藤巖明白,哈密故意氣鼓鼓的跟他說話,是因為他不好意思了。 他笑著道,“小蜜,咱倆都是夫妻了,沒必要不好意思?!?/br> 哈密頓時翻了個白眼,伸出一根手指,一下又一下的戳著他古銅色的胸口,不滿的道,“你說誰是小蜜?你才是小蜜!見了鬼的小蜜!” 小蜜這個詞,一聽就不是什么好話好吧! 藤巖不解,“那……密密?” “滾!” 藤巖一個用力,聽見哈密痛苦的悶哼了一聲后,壞笑著道,“還叫我滾嗎?” 哈密羞的眼睛都紅了,“你不要臉!” “對!密密,我還會更不要臉的~” 哈密臉都青紫了,雙手不停的拍在藤巖身上,藤巖伸出一只大手抓住哈密的雙手,舉在他頭頂,額頭上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著熱汗,輕聲安撫,不斷重復(fù)的道,“我愛你密密?!?/br> 隨著時間的流逝,哈密也漸入佳境,直到明月漸去,烈陽升起,他們才相互摟抱著陷入沉沉的睡眠。 在那一夜,整個部落的人,都聽見了哈密的嘶吼聲,尤其是佩服哈密變著花樣得怒罵他們族長是畜牲,而且一個字都不帶重復(fù)的。 事后,伊春和赤果都來到哈密面前打趣,跟哈密連連說‘學(xué)到了學(xué)到了’,氣的哈密回去他和藤巖的竹屋后,對著藤巖又是一頓教訓(xùn),惹得族里的人哈哈大笑。 *** 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天天得到滿足的藤巖,十分意氣風發(fā),每天都掛著一副蕩漾的笑容,見人也愿意笑了,在開春后,冰雪消融時,他決定帶領(lǐng)部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路。 修從他們部落,到有熊一族部落之間的路,其實更準確的說,是修到孔雀石之間的路,畢竟這條路上,除了擁有鍛造青銅武器的原料孔雀石外,還有小麥和大白菜,在這個蝸居的雪季,大家可都是被小麥和大白菜的多種吃法征服了,既好吃又抗飽。 有了路,他們就能將食物更快、更多、更方便的運回來。 這也是哈密和藤巖多次商量后,得出的結(jié)果,隨著部落人口越來越多,時間卻是一樣的,他們需要提升收集糧食的速度,才能在下個雪季來臨前,能保證所有族人都有的吃,還能吃的好、吃的飽。 不過在修路的同時,也要分出一個獸人小組來捕獵,來充足食物,他們的食物在一整個雪季的消耗過后,目前也是所剩無幾了。 要修路先要做的,就是將這條路線上的大樹,全都連根拔起,哈密給獸人們在地上畫了一張地圖,在地圖上著重劃了一條蜿蜒曲折的線,這條線代表的就是要建的這條路。 然后藤巖就帶著獸人們拿著青銅刀和洛陽鏟等工具,開始去放樹,古樹放倒后,還要將樹根挖出來,這樣地面上會出現(xiàn)凹凸不平的大坑,哈密干脆想了個辦法,樹根直接不挖了,留下一個個的圓樹樁,然后挖來泥土,鋪在路上,與樹樁持平,然后將放倒的大樹,都做成大小均勻厚的木板,平鋪在馬路上,做成一條木板路。 每兩片木板之間,再用木釘子固定住,就這樣先修出了一米長的路試驗,哈密在上面踩了踩,蹦了蹦,很好,木板之間沒有開裂,而且木板與木板之間的接面很平整,并沒有出現(xiàn)一高一低的情況,這樣推著獨輪車在上面行駛也沒有影響,速度也很快。 見這個辦法可行后,藤巖就帶領(lǐng)著族人們就這樣一點一點的修路,這期間跟在修路獸人們身邊的,還有伊春帶領(lǐng)的一支女人和亞獸組成的小組,她們是專門為修路的獸人們做飯燒水洗衣服的,有了她們的存在,獸人們沒有了后顧之憂,不用自己燒飯,速度快了不少。 直到一個月后,大地都變得翠綠,黃色粉色紫色白色的各種顏色的小野花,也都開了的時候,這條由木板筑成的路,最終也修好了。 天氣熱了,大家都被曬黑了不少,尤其是獸人們干的都是力氣活,熱的時候就愿意光著膀子干,大家看見藤巖后背上的幾條指甲劃痕,豆笑了笑。 游響亮的打了個口哨,笑嘻嘻的對藤巖一臉曖昧的道,“天天白天這么累這么下力氣,沒想到你晚上也不閑著啊,怎么樣,喂飽你家的小密密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