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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奔具h征盤腿坐在地毯上,和幸言面對面,視線盡量不往下瞟,“咱們先談戀愛,等到你覺得愛上我了,咱們再進一步,怎么樣?” 幸言垂下頭,整只蟲都沒了朝氣。 第4章 雄主不渣 幸言垂下頭,整只蟲都沒了朝氣。 季遠征軟下聲音,有商有量的:“乖言言,我保證一個月之內和你做,行嗎?” 幸言抬眼,悶悶道:“真的?” 季遠征伸出三指保證:“當然是真的,快睡覺吧,明天還上班呢?!?/br> “哦?!毙已渣c點頭。 季遠征伸手把他拉起來,心虛的別過臉:“你把睡衣穿上?!?/br> 幸言身上不像平常軍雌那種健碩,是非常勻稱的肌rou線條。 雄主是不是不喜歡他這樣的?幸言有些自卑,小心翼翼問季遠征:“雄主,您是覺得我的身體不好看嗎?” “沒有的事!”季遠征瞟了一眼幸言,白花_花的身子看得他口干舌燥,小聲嘟囔,“我是怕我自己把持不住?!?/br> 季遠征從衣柜里拿出和自己身上同款的絲質睡衣,遞給幸言:“快穿上?!?/br> 幸言手忙腳亂的接過來套上了,他怎么能讓雄主幫他拿睡衣?果然是被雄主寵壞了。 季遠征看他穿好了才松了口氣,兩只蟲陷進柔軟的床墊中,全身放松下來。 星際時代的床大部分是液態(tài),隨著蟲最舒適的弧度自動傾斜,這讓古地球移_民季遠征非常驚奇。 幸言睡覺的姿勢都是硬邦邦的,仰躺在床上,雙手附在小腹處,整只蟲只占了床鋪的一小半,又乖又可憐。 季遠征側身看過去,幸言雙眼睜的大大的,好像一點睡意都沒有。 “言言,過來?!奔具h征張開懷抱,整只蟲都懶洋洋的。 幸言愣了一下,之后乖乖窩進季遠征并不寬闊的懷抱里,一只手好半天才下定決心似的摟上季遠征的腰。 季遠征一下一下輕輕順著幸言的后頸,只開了一盞暗黃夜燈的臥室靜謐又溫馨。 “睡不著?” “嗯?!毙已匝鲱^和他的雄主對視,輕聲回答,“雄主,你真特別?!?/br> 他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丟下了對季遠征的尊稱,從“您”變成“你”,這個巨大的變化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季遠征輕笑:“那你喜歡這種特別嗎?” “喜歡的?!毙已圆恢朗遣皇呛谝估锏南x都會大膽一些,他現(xiàn)在和季遠征說話要放松很多,有很多話也都不假思索的出口,“雄主,我明天送你去工作可以嗎?” 季遠征在軍部科學院任職,明天是要去工作的,而幸言作為已婚雌奴,沒有雄主的允許不能擅自外出,雌奴送雄主上班這事更是想都不要想。 季遠征這才想起來,他還沒和幸言說上班的事呢。 “言言,我忘了和你說。你以后可以照常去軍部任職,正好咱們也順路,以后還能一起上下班?!?/br> 幸言已經(jīng)不知道震驚兩個字怎么寫了,望著季遠征漆黑的瞳孔一時無言。 季遠征索性把自己能想到的一次性都說了:“你的財產我會讓蟲給你打回去,你有權利隨意使用。還有,以后別叫我雄主了。” 幸言心里一慌,退財產,不叫雄主,這難道不是季遠征要丟下他的預兆嗎? 幸言沉默片刻,把臉埋進季遠征的胸膛,悶悶的問:“那我應該叫你什么?” 季遠征想了想,突然笑了:“叫我哥吧,好不好?” “哥?”幸言還沉浸在要被拋棄的陰影中,一時分辨不出來這聲“哥”代表什么含義。 季遠征點頭,他覺得被叫哥會有種被需要被依靠的感覺,而且幸言肯定是不敢直呼他的名字的,叫哥也比叫老公自然。 幸言有些遲疑,他從來不知道雌奴可以管自己的雄主叫這個的。 季遠征低下頭和幸言額頭相抵,輕聲撒嬌:“言言,叫我一聲嘛,我想聽?!?/br> 幸言實在受不住季遠征軟著嗓子跟他撒嬌,再加上現(xiàn)在他們倆曖昧的姿勢,幸言心如擂鼓叫了一聲:“哥。” 季遠征心跳漏了一拍,受到蠱惑般側頭吻上幸言的唇。柔軟的唇瓣相貼,倆只蟲同時僵住。 季遠征第一次切身感受到接吻的感覺,懷里這只蟲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這個認知讓他覺得他的初吻異常甜美。 幸言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停了下來,腦子里暈乎乎的,他覺得他渾身熱的要炸掉了。 季遠征理論豐富實戰(zhàn)小白,傻乎乎和幸言嘴貼嘴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些挫敗的退開。和幸言水潤的雙眼對視片刻,季遠征有點兒丟臉,自暴自棄的閉上眼惡狠狠道:“睡覺!” 幸言狂躁的心跳還沒平穩(wěn)下來,看到季遠征明顯發(fā)紅的耳根和臉蛋,幸言悄悄笑彎了眉眼,他可愛的小雄主原來也跟他一樣害羞。 ...... 經(jīng)過昨晚深入的“談心”,兩只蟲今早的氣氛莫名有些黏糊,曖昧在他們不經(jīng)意的對視間,在他們無意的觸碰中悄悄滋生,兩顆飄零許久的心似乎正在慢慢貼近。 吃過早餐,他們再次登上幸言那艘軍艦。 與此同時,帝國中央銀行雄蟲分部接到了一條驚世駭俗的簡訊,發(fā)信者是雄蟲貴族季遠征。 [雄主季遠征:請把幸言上將所有的資產原封不動的退回他的賬戶,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