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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全蟲族最渣雄主在線閱讀 - 第28頁

第28頁

    幸言皺起眉,鋒利的眉眼看起來有些可怖,和他平時清冷的模樣大相徑庭。

    哈頓被那雙琥珀色的瞳孔盯上后渾身一顫,他有些遲鈍的想,果然是踏著無數(shù)尸骨走上來的上將啊。

    季遠征單手輕摟上幸言的腰,把他帶到自己身側(cè),安撫性的拍拍他的肩。

    “哈頓少校,你剛才說什么?”季遠征面色冷淡的看向哈頓,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哈頓心口發(fā)悶,向前走了一小步,碧藍色的雙眼直勾勾盯著季遠征:“季先生,我、我想......”

    哈頓的語氣里帶上祈求:“季先生,您收了我好不好?我不做雌君也可以,做您的雌侍我就滿足了?!?/br>
    周圍一片嘩然,從來沒有哪個貴族軍雌這么低聲下氣的求過雄主,他們通常都覺得只有雌君的身份才能配得上他們,沒想到第一個這么卑微低頭的,竟然會是哈氏最優(yōu)秀的少將。

    哈頓的做法像是開了頭,四五個有心沒膽的雌蟲們都走上前。

    “季先生,請您收我做雌侍吧。”

    “我也愿意做您的雌侍服侍您?!?/br>
    “我也愿意?!?/br>
    季遠征心情復(fù)雜,看著眼前幾個雌蟲一時不知道該擺什么表情。

    幸言從哈頓表明心跡的那一刻就處在暴怒的邊緣,這幾個雌蟲看向季遠征的眼神讓他暴躁又不安,那眼神里是明晃晃的愛慕和期盼,就像他一樣!

    幸言咬緊牙關(guān)渾身發(fā)顫,他知道雄主們都該娶幾個雌侍雌奴的,他不應(yīng)該這么自私的想要獨占季遠征。

    幸言覺得再待下去自己可能會做出些不可挽回的事,于是一聲不吭轉(zhuǎn)身就走,他不怕這些蟲,但他怕季遠征說出讓他失控的話。

    季遠征頭一次遇到組團表白的,反應(yīng)過來后剛要拒絕就被幸言掙開了相握的手,季遠征心里一空,慌亂的小跑著跟上去。

    強硬的拉住幸言的胳膊,回過頭對艾爾喊道:“艾爾,幫我善后。”

    “哦!”艾爾下意識答應(yīng),答應(yīng)后又有些無語。

    這種爛攤子扔給他做什么?這些隨便揪出來一個都是身份顯赫的雌蟲,尤其是喝醉了的哈頓,即便艾爾是貴族雄主也沒把握能說動他。

    歐文看出他的為難,悄悄拉了下他的衣擺:“雄主,要不我試試?”

    “你可以嗎?”艾爾習(xí)慣性質(zhì)疑他的雌君,又覺得他們都是雌蟲,可能會有共同話題,便隨他去了。

    另一邊,季遠征嬉笑著緊緊抱住幸言的胳膊,直到兩只蟲歪歪扭扭進了軍艦,那些看熱鬧的視線才收回去。

    季遠征沒讓幸言立刻啟動軍艦,反而拉著他坐下,拿出一副談心的架勢。

    幸言一進艙內(nèi)就沒了那股虎虎生風(fēng)的氣勢,蔫巴巴垂下頭都不敢抬眼去看季遠征,像個做錯事的小朋友。

    幸言不知道自己剛才是怎么了,就是突然很生氣很恐懼,竟然能失控到當(dāng)著那么多蟲的面給季遠征臉色看,季遠征一定覺得很丟臉,他肯定會討厭自己的。

    季遠征看著幸言柔軟的發(fā)旋,沒忍住笑出聲,之后越笑越開懷。

    幸言紅著眼眶抬起頭,苦著臉看季遠征。

    季遠征笑夠了,才調(diào)侃道:“上將先生是吃醋了?”

    幸言不懂他為什么突然提起醋來了,誠實的搖搖頭,他晚上還沒來得及吃飯呢。

    “呃......”季遠征有些尷尬,試探性問他,“你是不懂還是真沒吃醋?”

    幸言不知道季遠征是不是生氣了,此刻表現(xiàn)的特別乖巧,問什么答什么:“咱們晚上還沒吃飯呢呀?!?/br>
    季遠征松了口氣,還好不是他自作多情,心情頗好地對幸言解釋:“吃醋的意思就是......”

    季遠征想了想,繼續(xù)道:“大概就是你看到有別的蟲喜歡我,然后你就會覺得心里酸酸的,很不開心?!?/br>
    幸言可憐巴巴的看著季遠征,聲音又低又哀傷:“那我就是吃醋了,你別生我的氣好不好?”

    “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奔具h征捧住他的臉,在他唇上親了口帶響的,笑道,“這證明你在乎我,我高興著呢?!?/br>
    幸言悄悄紅了臉,松了口氣的同時思緒被這個吻帶飛,昨天晚上季遠征也這么親過他......

    季遠征眼尖的看到幸言發(fā)生變化的地方,爆笑出聲。

    幸言覺得丟臉?biāo)懒?,小心推開季遠征,紅著臉一言不發(fā)的發(fā)動軍艦。

    季遠征笑歸笑,手下動作卻沒停下,在幸言的驚呼聲中把自己貼上去。

    ......

    科學(xué)院,二號實驗室。

    季遠征蟲逢喜事精神爽,連帶著工作效率也高起來,帶動著艾爾和加里加侖也莫名充滿了干勁兒。

    “你今天怎么了?”艾爾在休息間隙忍不住問季遠征,“看起來春光滿面的?!?/br>
    季遠征喝了口咖啡,心里美滋滋:“我們家上將昨天終于肯叫我名字了?!奔具h征昨晚上硬逼著幸言叫了他的大名,興奮地纏著幸言來了一次又一次。

    單身兩輩子的季遠征一開葷就不知道節(jié)制了,昨天最后那一次還差點失控傷了幸言。

    想到這季遠征心里有些不安,他昨天胸口那股暴躁的感覺來的蹊蹺,讓他忍不住想傷害幸言,但這不是他的本意,所以讓他想起來有些心悸。

    之前把艾爾嚇哭那回,他也差點失控,那兩種感覺很像。

    艾爾停了季遠征的話后一臉無語,吐槽道:“我現(xiàn)在對你什么話都不想說了,你真是每一天都在顛覆我前二十年的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