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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你?”季遠征面色冷淡。 維克多雙眼一亮:“是!我保證不會再傷害您和幸言上將,也包括在場的幾位?!?/br> 季遠征唇角微揚:“傷害我們?你覺得就算我們放了你,你出去后還能活著嗎?” 說維克多心思單純倒不如說他智商不高,雌蟲們的智商本身就比不上雄蟲,而維克多的智商更在其他雌蟲之下,所以他根本就想不到那些彎彎繞繞。 季遠征善意提醒:“你能不能走出這個門都不好說,而且就算你走出去了,你覺得雄皇會放過一個有反叛心思的上將嗎?你的雄主又會怎么對你?” 哈頓渾身一顫,反叛本來就是死罪。而且季遠征說的對,就算他們走出了這里,也活不過今天。 “您想怎么做?”哈頓抬頭看向季遠征,沙啞著嗓音問道。 季遠征終于施舍了他一個眼神:“我可以放了你們,不過你們要給幸言上將下跪認錯?!?/br> “我們怎么可能給雌蟲下跪!”維克多的自尊心開始作祟。 他和幸言本來就是同級別,他們之前的交集雖然并不多但他心里是不喜歡幸言的,因為幸言實在是太耀眼了,這也是他那天對幸言狠下殺手的原因之一。 “那算了,你們就在這兒耗著吧。”季遠征說著就轉(zhuǎn)過身,看著像是馬上就要離開。 維克多急道:“哈頓少校是貴族軍雌,而且那天我們?nèi)ラT羅的事是很多蟲都知道的,您覺得您能一直這么關著我們嗎?” “你是在威脅我?”季遠征好笑,“在場的我們哪個不比你們價值高?你覺得你們留在軍部的那些軍雌沒有了領導,還會繼續(xù)反叛嗎?你也太天真了。” 維克多語塞,他知道自己完全威脅不到季遠征,現(xiàn)在他說的這些話更像是在講笑話,但他還不想就這么死去。 哈頓知道現(xiàn)在他們唯一的路就是聽季遠征的話,他也心甘情愿聽從季遠征的指揮,即便他對幸言恨之入骨。 “我答應您?!惫D一雙眼里全是季遠征,專注又帶著病態(tài)的癡迷。 “少校!”維克多瞪大眼,像是完全不理解哈頓的做法,他不是最厭惡幸言的嗎?怎么會答應給幸言道歉? 幸言皺緊眉頭,有些強勢地把季遠征拉到了自己身后,整只蟲都冒著酸氣兒。 季遠征愣了一下,隨后又笑起來,幸言這醋勁來的還真是猝不及防。 艾爾無語片刻,對著維克多和哈頓道:“這只是條件之一,我們還有另一個條件?!?/br> 維克多警惕地看向他,哈頓現(xiàn)在面色很難看,他和幸言的視線相交后不甘心的別過臉,也看向了艾爾。 艾爾:“另一個條件就是,你們要在未來完全服從歐文和幸言的命令,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答應了我就放了你們,而且還會幫你們保密你們要反叛的事情?!?/br> 維克多腦子不夠用,下意識看向有些不靠譜的哈頓,哈頓和他對視一眼之后就答應下來:“我們答應。” 季遠征整個被幸言罩在身后,聞言對艾爾和歐文點點頭。 歐文走過去幫他們解了綁,順便把另外幾個軍雌也放了出來。哈頓和維克多帶著幾個軍雌恭恭敬敬對幸言道了歉,之后分批低調(diào)的離開了別墅。 泰勒全程懵逼,看著那些軍雌都離開后不解道:“就這么放他們走了?” “不然呢?”季遠征他們跟著艾爾來到書房,紛紛找了位置坐下。 “你不怕他們繼續(xù)反叛嗎?他們有軍隊有武器,萬一真的東山再起怎么辦?” 泰勒其實對幸言和歐文也有些不信任,畢竟是不同性別,而且哈頓他們的行為計劃又是完全有利于雌蟲們的,他覺得季遠征不防著幸言和歐文的行為非常不妥。 季遠征摸了摸鼻子,和艾爾對視了一眼。這間屋子里知道季遠征計劃的只有艾爾,幸言是模模糊糊知道一些,歐文和泰勒卻是完全不知道的。 泰勒只是無腦的相信和跟隨季遠征,他還以為夢里的雄蟲滅亡跟他們體內(nèi)的病毒有關,完全沒把季遠征的行為和改革平權(quán)聯(lián)系在一起。 “不用怕他們反叛,他們不是答應了完全聽從幸言和歐文的命令了嗎?”季遠征清了清嗓子,繼續(xù)道,“在座的幾位都是我信任的蟲,所以,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也希望大家能接受?!?/br> 泰勒瞬間坐直了身子,腦子里有些亂。他只是一個只對研究感興趣的蟲,其他的事情他其實都可以發(fā)現(xiàn)端倪的,只是他沒時間細想而已。 他覺得季遠征接下來的話肯定會幫他解惑。 季遠征側(cè)頭去看幸言,伸手把他的手握緊掌心。 季遠征就是這樣一個無時無刻想秀恩愛的蟲,完全不覺得自己有多rou麻,卻把艾爾他們看得渾身發(fā)麻,只有歐文有些羨慕。 “我要改革蟲族制度。”季遠征開口就是一個驚天巨雷! 季遠征看了一遍他們的反應,繼續(xù)講述自己的想法和計劃。 季遠征的計劃其實說起來并不復雜,但是真的實行起來卻需要很長的時間和耐心。 他對幸言和歐文的要求就是漸漸統(tǒng)治軍部,架空哈里曼在軍部的權(quán)力,而泰勒需要的就是跟著季遠征和艾爾徹底把科學院拿在手里,把雄皇的勢力神不知鬼不覺的肅清。 他們還要私下里大量制作納米機甲,至少他們幾個要每人一件,用來保護自身不受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