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全團都陪我虐反派[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
除卻最初僵硬了身子,其余的,紀塵沒顯露半分異狀,他什么也沒問,自行放松了下來——不過,怪頸側皮膚太敏感,耳尖算是徹底紅透了。 不顧被勒疼的脖子,他抬手,在喬一弦后背輕輕拍了拍。 燥熱室內,兩位少年緊擁成一團,額間,頸側,胸口,通通溢出薄汗,但誰也沒有開口,誰也沒有松開對方。 最后,是喬一弦主動放松了禁錮,鼻尖紅紅,視線開始躲閃起來,總算是害臊了。 他重新跌回沙發(fā),輕咳一聲,撈起一旁可憐巴巴的唱片,翻來覆去研究起來。 就快要將封面望穿時,矗立前方的人總算長腿繃緊,轉身,在喬一弦旁側坐下,輕聲問了句:“怎么了?” “沒事?!蓖V故稚蟿幼?,喬一弦腦袋深埋,語氣悶悶的,“做了個夢,夢里我倆因為……食人怪,被迫分開了?!?/br> “不會的?!毕仁潜粚Ψ降暮⒆託馀每扌Σ坏?,而后,總算松了一口氣。 紀塵一顆寵溺之心蠢蠢欲動,顧不得再扮演兄弟豪情,柔聲開口道:“下次再做這種夢,你喊一聲,我去找你。” 一個沒忍住,又將氣氛弄得曖昧起來,紀塵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暗忖自己總是克制不住——若不是喜歡的人粗神經,哪能相安無事地扮好兄弟這么長時間。 曾經,他也說過這些嗎? 喬一弦緊抿著唇,胸口不由得劇烈起伏,將唱片放下后,他的手指緊張地纏繞在一塊兒。 若非自己開了竅,又重回今日,恐怕就該永遠錯過這位十九歲的紀塵,曾說過的動人情話了。 傾聽身旁的沉穩(wěn)呼吸,喬一弦閉上眼睛。 看來,自己是在那重重一跌后,陰差陽錯,回到了大學的夏天。 此時的喬一弦,一無所有,分外輕松。 他加入了吉他社,與紀塵相識,兩人樂器彈得不錯,樂團夢也就順理成章孕育起來,兩人一拍即合,不足一年便租下了這個小房間,當做練團室。 平時在社團練琴,周末,兩人就縮在房間里,彈琴、學樂理、聊天到深夜。 即使對方晚上有事,喬一弦也愛獨自跑來這,困了就躺在沙發(fā)上,等紀塵第二天一早來叫醒自己。 老舊燈泡懸在天花板中央,“撲哧撲哧”喘出微弱光線,照耀這個小而整潔的地方。 沙發(fā)不遠處是長桌,上方散落著打印好的琴譜,各種樂理書下,埋著一個煙盒,正顫巍巍露出一角。 兩把椅子面對面,放置在前方空地上,角落的小方桌堆滿了零食和飲料,收納箱里滿是線、調音器、老舊唱片、空白光盤…… 音響旁,琴架上放置著兩把吉他、一把貝斯,正昂首挺胸編織著少年的夢。 陽光撲騰到上面,反著光,展現(xiàn)出它們平日里,是被怎樣細心呵護的。 將視線自貝斯挪回,凝視紀塵側顏,喬一弦回憶了許久,試探著開口:“今天,該招新社員了?” 紀塵聞言,忙掏出手機瞧了眼時間,吸了口冷氣,他一個彈射起身。 彎下腰,紀塵將長褲從沙發(fā)縫里拽出來,一把扔進對方懷里:“快快快,今天要是遲到了,準要被社長數(shù)落三小時?!?/br> 喬一弦應了一聲,抓著頭發(fā),順帶吐了吐舌頭,討好地沖紀塵笑笑。 趁著視線還在,他埋頭,精準地勾起短褲邊,眼看就要風風火火往下扯。 呼吸一窒,紀塵機警地轉過身,背影僵硬,腳步急促,沖去裝吉他和貝司了。 喬一弦憋著笑,三兩下將牛仔褲套好,等到彎腰穿鞋時,他才沖地面閉了閉眼。 紀塵攢了半年的錢,買了貝斯,不久后便社團招新……應該是大二上期。 今后出道的樂團,也是在這次招新時,迅速確定下兩名吉他手的,最后一名鼓手丁帆,則是憑借機緣巧合,從隔壁音樂社拉攏而來。 吉他手,夏云,和…… 許于遲。 喬一弦心里驟沉。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天使們點進來~啾~ 如果喜歡的話 收文一起玩好不好呀gt;3lt; 第3章 第3章 前世記憶涌來,喬一弦咬緊牙關,額角抽疼。 當時狀況太過混亂,他根本來不及思索,便墜落身亡了。 許于遲那狠絕的一眼,如今卻在腦子里反復播放,送來陣陣寒意。 與許于遲的關系實在算不上好,那家伙總愛私下搞些小動作,喬一弦每每被牽連其間,總是煩不勝煩。 加之轉頭,總會窺見那張臉上,自帶柔弱屬性的無辜神情,更是讓人無語凌噎。 最初,他以為倆人只是性格不合,喬一弦擅長社交,幾乎跟誰都能相談甚歡,可唯獨碰上這個膽小的家伙,一切社交能力就宣布告罄了—— 只要稍微大聲點,對方就感覺自己在呵斥他,渾身抖幾抖,咬著唇,滿臉倔強,一言不發(fā)。 可若是輕言細語,對方就能當作沒聽見,自顧自地該干什么干什么,視旁側主動湊來的喬一弦于無物,氣氛一度十分尷尬。 久而久之,喬一弦就放棄同他交流了。 許于遲雖說天分不足,可努力有余,每次都提早很久來到練團室,等到了約定的九點,喬一弦和紀塵才踩著時間,一齊打著哈欠推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