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jīng)的魔宮宮主_分節(jié)閱讀_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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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仞本還在一旁思索何歡是怎么回事,萬沒想到自己不搭腔還能被隔空嘲諷,當(dāng)即臉色一陰,“你們說你們的,扯上我作甚?” 知道他對這事很是在意,秀娘倒也不敢多說,只笑了笑,問:“那你說宮主到底要做什么?” 何歡做事向來沒人能猜得透,眾人都以為他要血洗江湖的時候,他在極樂宮花天酒地像似全然忘了過去種種;眾人以為他終究顧念舊情不忍對正道門派出手的時候,殺起正道人來也沒見他半分手軟。 思慮片刻,千仞也是無法猜到自己師傅的心思,只是低聲一嘆:“我只知道,正殿這門一開,江湖就注定要有人流血了。” 何歡到底是魔修中修為最高的修士,平日里說笑也就算了,這遇上正事眾人還是不敢同他玩笑,很快便全部集結(jié)在正殿,按照各自所屬整齊站好,嚴(yán)肅的全不見往日的輕佻模樣。然而何歡本人倒是不慌不忙地將經(jīng)脈大半調(diào)理好,這才踏云而至,瞧著眾人朝自己拱手行禮,點點頭,便悠悠落在了正殿主位之上。 他從青云殿出來懶得換繁瑣服飾,只隨意披了件青色衣衫,拈了根竹枝隨手將長發(fā)綰了綰便出了門,然而,即便是如此不講究的裝扮,于座上落下時眾弟子還是齊齊心中一跳,暗道,果然長得好才是正理,宮主就算腦袋后面頂著根竹枝,那也是仿佛竹子成了精,格外地撩人啊。 按照站位,距離何歡最近的就是大護(hù)法千仞,此時見他到達(dá),連忙上前問候,“宮主......” 似乎早料到他會察覺出自己的問題,何歡沒等他開口,便含笑道:“渡劫前同你說的事,成了?!?/br> 萬沒想到何歡那大膽的想法居然成了,千仞頓時愣在了一旁,照這么說,先前他懷疑有問題的宮主,不就是...... 千仞思慮萬千立在一旁,何歡知他素日就愛cao心,倒也沒說什么,只是掃了一眼下方眾人,朝座上悠悠一靠,笑道:“這些時日本宮閉關(guān)渡劫,你們差事是當(dāng)?shù)迷桨l(fā)好了?!?/br> 宮主這表情,總覺著笑里含刀啊。 知他這是心里不快了,誰接話說不定就得倒霉,前排弟子心下惶惶,皆不敢抬頭出聲,秀娘試圖暗示千仞開口解圍,未料這大殺手居然在這當(dāng)頭發(fā)起呆來,只能低下頭暗恨恨地罵一句,男人果然沒一個靠得住的! 見他們一片沉寂,何歡笑容慢慢消失,緩緩將發(fā)間竹枝抽下,真氣如霧氣蒸騰而上,輕輕對殿外一甩,就見那霧氣瞬間擴(kuò)散,直撲隊伍末端。三大護(hù)法中尤姜修為最高,立即就看出宮主招數(shù)分明是沖著雜役弟子去的,頓時心道不好。 果然,不給他們?nèi)魏畏纯沟臋C會,那清淡云霧瞬間就將兩名少年雜役拖上前來。瞧了瞧他們形容,何歡伸出竹枝在尤姜頭上點了點,淡淡開口, “妙手空空昨日能摸到青云殿還可以說是守衛(wèi)失職,只是,本宮不知道什么時候我極樂宮的雜役都長得如此俊俏了?” 何歡并未運功,但就是這輕飄飄的竹枝便讓尤姜驚出了一身冷汗,這才知道原來那該死的神偷又來了,再瞧那兩名少年不帶半點風(fēng)塵的模樣分明不是魔修,就知定是自己下屬出了疏漏讓正道弟子混了進(jìn)來,也不分辨,只跪地請罪,“屬下知罪?!?/br> 妙手空空能做江湖第一神偷自然有他的本事,何歡倒也沒想計較這個,只是自己被迫提前出關(guān)終究還是不怎么愉快,還是提了兩句。被尤姜這認(rèn)真性子記恨上了,想那妙手空空日后也沒什么好日子過。 沒再說什么,何歡抬眼,瞧了瞧被霧氣封住修為怒視自己的兩名少年,對其中一名就道:“金丹期修為,瞧你這斯文俊秀的模樣,天書閣的吧?” 天書閣文人墨客眾多,教出的弟子比起江湖俠客倒是更像讀書人,當(dāng)然,也繼承了讀書人的牛脾氣,比較認(rèn)死理,果然,他這隨意一說,那少年就怒道:“魔頭,你想做什么盡管來,我天書閣弟子絕不會向你這等霸□□女的惡人低頭!” “本宮說過,宮內(nèi)所有人入宮前必須在二護(hù)法手下登記造冊,這兩人能混進(jìn)宮里是誰的手筆,自己站出來?!?/br> 確定了他的身份,何歡目光掃過尤姜背后眾人,語氣不咸不淡,但誰都能聽出,此刻宮主心情很不好,“怎么?要本宮自己動手?” 眾人皆知,和何歡動過手的人最后的下場無一不慘,他這話一落,一肥胖男子便癱軟跪下,哭叫著求饒,“宮主饒命,屬下被他們誘惑,實在是一時大意??!” 何歡看了看他,這人是二十年前加入宮門的散修,天生容貌丑陋,異常肥胖。某日路過一莊園,偏巧這家女主人就遇上了采花賊,跟著呼救而來的俠士當(dāng)下就把他認(rèn)定為罪魁禍?zhǔn)?,他不甘被冤,殺了俠士同莊主全家,從此為正道所不容,入了魔道。尤姜見他識字不少,又受了冤屈,就收了當(dāng)作宮內(nèi)管事。 此人原就是個暴烈性子,難怪連兩個江湖菜鳥都能利用他。 聽他這話,天書閣弟子頓時就不樂意了,立即分辨道:“胡說八道!你分明是強搶李家娘子又對我二人扮作的小廝見色起意,我同林兄行得正坐得直,怎會對你這妖人獻(xiàn)媚?” “李家娘子?” 倒沒想到還有這出,何歡挑眉,就見那人汗如雨下,顫抖道:“不過是鄉(xiāng)下婦人,屬下...屬下......” 他的表現(xiàn)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何歡伸手扶起那張被汗打濕顯得越發(fā)丑陋的臉,眼里卻似根本沒看見他形容一樣,只嘆道:“當(dāng)年是旁人冤枉你,現(xiàn)在,就算不得冤枉了?!?/br> 一觸及過往,男子臉上青筋爆出,越發(fā)涕泗橫流,“宮主,屬下恨?。【退銓傧聺嵣碜院靡膊粫腥魏稳讼嘈艑傧聼o辜,如此還不如真正做個惡人——” “本宮從來沒有不讓你們做惡人?!?/br> 冷冷打斷他的話,何歡的面上不見怒氣,只是平靜地看著他,就好像已經(jīng)將他從里到外看得通通透透,“這些年,宮內(nèi)并非沒有女弟子愿意同你雙修,可你嫌棄她們并非良家,非得栽在那些外人手里。修行了這么多年還過不去自己的心劫,你這樣,在惡人里也是沒出路的?!?/br> 沒有同他羅嗦,用竹葉擦了擦手,何歡淡淡下令,“那李家只怕是個餌,尤姜,查查位置,解決了丟過去?!?/br> “宮主,饒命??!” “閉嘴,廢物?!?/br> 那人還想求饒,然而尤姜已是一掌蓋了過去,當(dāng)即切斷其全身經(jīng)脈,令下屬帶進(jìn)暗閣,看來是準(zhǔn)備先好生審問再送其歸西。 他哭得慘,眾弟子卻是目不斜視,只是對座上之人越發(fā)敬畏,倒是秀娘對那離去的方向唾了一口:“宮里什么絕色女子沒有?看見個鄉(xiāng)下婦人就把持不住,還帶回了兩個jian細(xì),丟人的東西?!?/br> 靈識掃蕩宮中各處,確定再無其它陌生氣息,何歡稍稍安心,只是想到何苦雖行事還算謹(jǐn)慎,到底也抵不過這些老江湖的算計,當(dāng)下又看著眾人,警告道:“你們既然愿意留在極樂宮受本宮庇護(hù),就好好記著,本宮見不得讓自個兒不高興的東西。正派人士殺人得有大義,本宮是魔修,我殺人,不講道理?!?/br> 剛見了二護(hù)法得力下屬被發(fā)落,眾人哪敢多言,當(dāng)下齊齊低頭表示受教。 然而,世上總有那么幾個人是不會看氣氛的,見事情解決,站在隊伍中側(cè)的云側(cè)就不顧自己身邊賽觀音的百般暗示大大咧咧的開口了:“那宮主你看見什么會不高興???” 好在何歡知道他性子耿直,也沒計較,就是輕輕一笑,“多動腦子,自己猜?!?/br> 很好,這個回答就算是云側(cè)都領(lǐng)悟了,欣然長嘆:“果然很不講道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是不是寫的很墨跡啊....... 第10章 第十章 何歡此次出關(guān)原由很多,一是何苦的身份得讓幾個護(hù)法知道,以免他哪天一個不小心自己的元嬰就被徒弟給毒死了;二是江湖上也太平不了多久,只怕自己剛渡劫完外面就布置了一排計劃等著自己往坑里跳,還是先把宮內(nèi)整頓一遍以防萬一。 這些算計處理起來著實煩心,從前他是不聞不問,待到對方爆發(fā)才利用實力一舉鎮(zhèn)壓,如今有了何苦,倒是不得不未雨綢繆,多勞心一些。這為旁人殫心竭慮的滋味,倒是真的久違了。 不過,比起無所事事只能修行的日子,這樣倒也別有樂趣。不知何苦處在自己如今的位置,又會被嚇成什么樣呢? 想想何苦在青云殿一驚一乍的樣子,何歡對江湖紛爭有些厭倦的心情總算驅(qū)散,心情好了面上也帶上了笑,同下屬說話的聲音總算恢復(fù)到了往常模樣:“尤姜,好好查查,凡是有問題的弟子,隨你處置,不用回我?!?/br> “是?!?/br> 以何歡如今的性子能出門主持事務(wù)已經(jīng)是難得,要他親力親為那是絕不可能,震懾一番便將任務(wù)交給尤姜,自己眼見就要神游太虛,就聽千仞問了一句,“宮主,這兩人如何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