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經(jīng)的魔宮宮主_分節(jié)閱讀_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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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十八章 在玄門正宗和朝廷的控制下,能在富饒城鎮(zhèn)開宗立派的多為正道門派,魔修們大都在山野間自立洞府,像何歡這樣自身修為強大的才能搶到一些好地方。 不過一旦立派,百姓們畏懼魔道名聲亦是飛速搬離,故極樂宮周圍根本無人居住,這遮天鎮(zhèn)已經(jīng)是距離極樂宮最近的城鎮(zhèn),本是部分江湖修士入山尋寶稍作歇息的小鎮(zhèn),近日卻多了許多人氣。 自步青云叛出師門之后,玄門便甚少在江湖上露面,過去的幾大門派遭何歡襲擊損失慘重漸漸沒了聲息,如今最為強盛的萬寶堂一味做生意,水月山莊也是專心修行不管江湖事務,這三大門 派聯(lián)手召開屠魔大會的盛景已是幾十年未見的大事。 故消息一傳,正道各門派皆是派了弟子前來參與,只是仍在觀望三大門派態(tài)度,萬不敢自己前去招惹何歡那個瘋子。 遮天鎮(zhèn)既然是歇腳的地段,客棧自然眾多,望青客棧便是其中之一。 因其是萬寶堂名下產(chǎn)業(yè),相比其它客棧更為安全,便成了投宿者的最優(yōu)選擇。 能在這片正邪邊界地段做生意,望青客棧掌柜的自然有他的眼力,只瞧打扮語氣便能將客人來歷猜個八九不離十,如今特殊時段,更是將來往人群也納入了觀察范圍,時刻收集情報。 只是今日,掌柜的倒是看不準路上這一眾人是何來路了。 那是剛剛?cè)腈?zhèn)的一隊人,論人數(shù)也不算多,只是各個白衣勝雪,列隊走在街上倒也十分顯眼。 這世道除了個個喜白的玄門弟子少有穿得如此整齊的門派,只是瞧他們身上并無玄門必備的云紋 標志,反倒是隊尾兩名弟子舉著個“名門正派”旗幟,想來是哪個新立門派不知天高地厚借著屠魔大會想要打響名聲吧。 不過,名門正派這樣挑釁玄門正宗的名字也敢取,倒是讓人有些同情他們遇上玄門該是何等境遇了。 這隊人如此醒目當然不會只有掌柜的瞧見他們,廳堂里正在喝酒的大漢當即就笑道:“這哪家新立的門派,名字倒取得有趣。” 說著又瞧了瞧,只見那走在前方的五人衣飾明顯要華貴一些,又笑了笑,“琴棋書畫,這武器很是風雅啊,只是不知道功夫如何?看他們面目年歲,那背琴的表情最為沉穩(wěn)肅穆,該是掌門吧?!?/br> 他這一說,鄰桌人也注意到了,不禁疑惑道:“可我怎么瞧著走在最前面的是兩名少年?” 他這一說眾人才仔細去看,原來那隊伍走在最前的是一戴著帷帽的年輕人,竹枝編成的帽沿下垂落著幾層疊錯白紗,讓人看不清其面目年歲,只是從輕快步伐來看應是不足二十的少年。 所有人中只他袖口染了一片潑墨翠竹,腰間懸一純銀佩劍,看來當是身份不凡。 此時他倒是不知自己已成目光焦點,正偏著頭和身旁一執(zhí)畫端詳?shù)纳倌觊e聊,只是對方似乎并不十分想要理他,皺著眉頭像是有些抱怨。 那執(zhí)畫少年長得一表人才,見他步伐穩(wěn)健,眉宇清明,分明是有些修為的少年俠士。觀賞的那畫識貨的一看,亦是妙筆丹青,以筆跡來看像是新作的,若真是這少年所畫,那當真是文武雙全,極為難得。 而在兩人身后,一看上去年歲大許多的撫琴青年正注視著他們一舉一動,那仿佛cao碎了心的眼神,分明是長輩對調(diào)皮后輩的無奈啊。 只是,雖是如此,男人指尖琴音卻如高山流水一般流暢絕妙,令人不得不贊賞一番其一心二用的不凡造詣。 對少年手中畫作和青年琴音暗暗贊賞一番,那鄰桌的文人俠士嘆道:“這你就不懂了,那定是掌門的兩個兒子,而且嫡庶有別關系不佳,你看掌門的表情多么憂心?!?/br> 聽他一說大漢瞬間悟了,不禁感嘆還是讀書人懂得多,連忙拱手:“是了,是了,還是兄弟你有見識?!?/br> 見他們聊得興起,掌柜的趁勢端酒上桌,笑著便加入了討論:“依我看這執(zhí)筆姑娘長得倒是真的好,眉眼間盡是惹人憐愛的愁態(tài),比起水月山莊的仙子們也不遜色吧?!?/br> 聞言眾人向后一看,果然,隊伍中那時不時以白色繡帕捂唇清咳幾聲的執(zhí)筆女子身段婀娜,雖繡帕遮臉難以看清面目,只遠遠看著身影就知是絕色女子,頓時紛紛感嘆還是掌柜的眼力好。 萬寶堂與水月山莊世代聯(lián)姻,掌柜的這話一說,老板娘可就不樂意了,當即就道:“我瞧著那拿棋的男子不錯,風度翩翩氣度不凡,尤其是將棋盤浮在空中這一手,若沒有金丹修為萬不能做得如此隨意,江湖上何時又出了這樣的少年天才?” 眾人聞言又是一看,果然那人身邊浮著一白玉棋盤,黑白棋子隨著男子行走依次落下,竟是正同自己對局,果真是風度不凡。 只不過,見妻子這般夸其它男人,掌柜的就有些急了:“你們這些娘們兒就會看臉,我看他穿得這么厚又面色蒼白,八成是有不足之癥?!?/br> 誰料,老板娘當即就掏了菜案上的殺豬刀來,朝柜臺一劈,柳眉一豎就道:“啊?你這個死鬼,老娘還沒說你看人家姑娘,你竟敢惡人先告狀!” 見她如此掌柜的當即向前認錯:“別別,娘子我錯了,咱這柜臺可是才做的千萬莫再砍壞了?!?/br> 都聞水月山莊盛產(chǎn)河東獅,如今一看果是如此,客人們感嘆著,又是對掌柜取笑一番,廳堂中頓時充滿了快活氣息。 至于那新門派到底如何,倒是沒幾個人真的在意,畢竟有三大門派在,這屠魔大會尋常門派又能出什么風頭? 那么這一隊人是誰呢? 當然就是拗不過宮主被迫踏足江湖的極樂宮一行人了,不對,現(xiàn)在他們改成名門正派了。 遮天鎮(zhèn)離極樂宮不遠,只是早在消息傳出時天書閣便在小鎮(zhèn)周圍放滿了監(jiān)視用靈鴿,若要飛進去定會打草驚蛇,千仞還未來得及想出辦法,何苦興致一來,便將眾人換了身衣裳,大搖大擺地化身正道混了進來。 極樂宮好歹也是第一魔道門派,幾位護法面容尋常修士皆是不知。秀娘素日藏在幕后管理天下青樓,千仞一個殺手出門也是不大露臉,云側(cè)本就剛出大雪山,四個護法里也就尤姜各大門派或 許記得住臉,不過經(jīng)何苦一手打扮下來,他這文人俠士的模樣連宮內(nèi)弟子都快認不出了,更別提旁人。 真要說,大概眾人中辨識度最高的還是早年名滿天下的何歡,不過,千仞強行給他戴上帷帽后這個麻煩也就解決了。 故這么胡鬧著走進遮天鎮(zhèn),竟沒有任何人懷疑他們是魔道門派。 想來也是,誰會想到幾個魔修之中有頭有臉的人物會無聊到扮成正道俠士進城,這行徑,著實不是什么正經(jīng)魔修啊。 不過,何苦本來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宮主,為了把戲做全,他還命幾個護法用琴棋書畫把武器掩飾住。 琴棋紙張倒是好找,只這書畫極樂宮向來是不大在意的,還是尤姜等不及了自己動手畫了一幅又以留音石錄下琴音放在琴內(nèi)供千仞作假,才有了這完美無缺的偽裝。 對于尤姜居然精通琴棋書畫這一點何苦很是好奇,只是當他想問的時候卻被千仞狠狠踩了一腳,心道只怕這話不能在尤姜面前提,只能壓著預備等何歡出來再問。 此時帶領眾人走在街道,何苦說的話可就不怎么正派,只見他望了望被自己行徑驚呆了的兩名正道人質(zhì),對著云側(cè)認真囑咐道:“禁言咒記得隨時補上,好歹也是專業(yè)的魔修,別發(fā)生人質(zhì)呼救暴露身份這種丟人的場面。” 對他這吩咐云側(cè)倒是很是同意,當即就點頭:“放心吧宮主,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關鍵時刻隨時可以把這畫揉成一團堵住他們的嘴!” 讓一個文盲狐貍裝文人雅士當然不是什么好差事,一眼就看破了他偷懶的心思,何苦鄙視道:“好好看你的畫去,尤姜畫得這么好你還沒個感悟嗎?” “我只感悟到了你想要我死!”痛苦地低吟一聲,云側(cè)表示他們妖修一看到人類書畫這些無聊玩意就頭疼。 成功用畫讓最容易大嘴巴暴露自己的云側(cè)閉嘴,何苦滿意地安慰道:“這就對了,你現(xiàn)在就是嫉惡如仇的正道少俠,好好看,早點進入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