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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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家,人安置在哪里?”抬人的護(hù)院扭頭請示。 東方未明一抬手,指向不遠(yuǎn)處的一棟建筑。 那是一座單層小樓,琉璃為瓦,水晶為窗,雕花為檐,彩繪為梁。屋前有一匾,上書“未明居”三字。 霍改驚了?!皇前?!這未明居不是東方未明的私人領(lǐng)地么?任何人別說進(jìn)去,連靠近都不成,這東方未明對自己何以厚待至斯……’ “從那邊繞過去,送到客房?!睎|方未明淡定吩咐。 “……”剛剛輕飄飄了一下,就被迅速打回地面的霍改含恨閉眼。沒錯,東方未明對自己何以厚待至斯……勾搭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最終,霍改被送進(jìn)那間立著仿古雞足銀燈的房間。脫去滿是塵土的外衣,將紫檀盒與匕首放到枕邊,霍改躺在暖烘烘軟綿綿的床上,忍不住由衷感嘆勾欄院這等特殊場所就是不一樣,床都比別家的舒服。 大夫開了方子便跟著護(hù)院們出去了,只留下東方未明和霍改在房內(nèi)。 “好些么?”東方未明坐在床邊給霍改掖好被角。 霍改沉吟片刻,皺著眉詳細(xì)描述自身感受:“身上痛,腿就跟被鐵環(huán)勒緊了似的,還是陷入皮rou的那種,又緊又疼。身上被擦到的地方火辣辣地,像是被細(xì)鞭抽過一般。頭也有些痛,暈乎乎的,就算被折騰得一宿沒睡也不外如是?!?/br> 鐵環(huán)……東方未明的眸色加深。 細(xì)鞭……東方未明的呼吸漸粗。 一宿……東方未明的喉結(jié)滾動。 一直想要釣上的人眼下正虛弱地躺在自己眼前,毫無反抗之力,房內(nèi)也沒有礙眼的第三人……因為霍改那一席話,而忍不住想起某些不和諧畫面的東方未明覺得自己的身體有點不聽使喚了。 霍改瞧著東方未明那微微彈動的指尖,不動聲色。耳識之道,以聲惑人,確實挺好用的對吧,小明? 能在對方身受重傷的時候,還想著OOXX之事,該說是爺?shù)纳T太給力,還是東方未明的本質(zhì)太禽獸? “東方~”軟軟的呼喚,帶著貓科動物般的乖巧。 “什么?”東方未明的聲音低啞得厲害。 “謝謝你。”霍改拉住東方未明的手,笑得柔軟。 霍改心底碎碎念中——喂喂,爺可是帶傷上陣,色誘和動情兩個解咒觸發(fā)點都顧上了,小菊花就算你不頒給爺個勞動標(biāo)兵的小紅旗,起碼也要給點反應(yīng)吧! “別謝?!睎|方未明吹了一口氣,笑瞇瞇道:“謝完還怎么好意思跟你收錢???” 霍改瞬間淚流滿面,哪怕菊花咒印有所松動也止不住他心底綿延不絕的悲痛。 東方未明看著霍改那副世界末日的模樣,忍不住想笑,讓你總讓我看得著吃不著,不欺負(fù)下你,怎消我心頭之恨?!耙荒隳媚秦笆讈淼謧??” 一瞬間,霍改以病患之身,發(fā)揮出了不亞于奧運健兒的實力,拿匕首,塞回鞘,緊捂住,一氣呵成。 “你很寶貝你的匕首呢,是你心上人送你的?”試探完畢的東方未明終于把爪子伸向了重點。 霍改:“是啊,這就是我的第二條命?!彼阅憔蛣e打我家匕首的主意了,這玩意兒真的很貴的! 東方未明看著霍改那抱著匕首曬恩愛的模樣,恨不能自插狗眼,油然而生出一股明知前有樹,偏往樹上撞的后悔。 就在此時,那大夫拿著個小陶罐進(jìn)來了:“在下已回店里取了藥,喝的藥正熬著,這是擦在外邊兒的,是小老兒的祖?zhèn)髅胤?,對活血化瘀頗有奇效。” 大夫說著便要拉開霍改的被子,給他上藥,結(jié)果在某人的瞪視中不得已半途而廢。大夫當(dāng)機(jī)立斷,將藥罐直接塞到東方未明手中,狗腿道:“擦在紅腫之處即可,小的去看看藥熬得如何了?!?/br> 霍改望著大夫那飛速逃離,還順手把門給合上的背影,由衷覺著,最近的醫(yī)護(hù)人員真是越來越有覺悟了。 “來,我們擦藥吧。”東方未明托著陶罐,笑得像一只即將吃掉小白兔的大灰狼。 “不,我自己來就好。”霍改攥緊了杯子,擋在胸前。 “你來和我來有何區(qū)別,何必見外?!睎|方未明俯下身,一臉的我是為你好。 霍改斬釘截鐵:“有區(qū)別。” “什么區(qū)別?”東方未明饒有興味地問。 霍改毫不遲疑:“你要收錢。” “……”東方未明托著陶罐石化當(dāng)場,這莫非就是傳說中……報應(yīng)? 第42章 引誘乃棋差一招 “之前不過是玩笑話,你居然跟我較真。”東方未明笑罵。 “藥給我,我自己擦,不管你是不是玩笑,我都不打算勞您大駕?!?/br> 東方未明身邊從來不缺漂亮的少年,這次如此執(zhí)著不過是求而不得的怨念,真看到了反而會對自己的興趣降低。如果從了東方未明,實在是弊大于利。剝了糖紙的糖果,和裝在罐子里的糖果,完全不在一個價位,霍改可沒有自貶身價的愛好。 況且,霍改也不覺得自己被砸得跟個胡蘿卜似的的腿有何吸引力可言,東方未明的業(yè)余愛好是玩兔子不是當(dāng)兔子。 東方未明眼神微挑:“這可由不得你,藥在我手里?!?/br> 霍改看著笑得像個打定主意要做壞事的囂張小鬼的東方未明,一時間無言以對:小明,你的無恥程度又創(chuàng)新高了…… “來,脫衣服吧~”東方未明笑瞇瞇地打量著砧板上的霍改魚。 霍改開始思索自己抵死不從的可行性。 “你再不脫我就強(qiáng)來了。”東方未明沖著霍改魚磨刀霍霍。 霍改瞪著東方未明低聲咆哮:“你敢,你敢,你真敢?” 東方未明看著霍改嬉皮笑臉:“我敢,我敢,我就敢!” 小明,你已然無恥得登峰造極…… 看東方未明那勢在必得的樣子,霍改無奈捂臉,小明,就算你本性屬于rou食動物,就算你被迫跟著爺啃了一肚子草,就算爺剛剛的一席話勾起了你對rourou的美好向往。也不至于一聞到油腥味,就大睜著綠幽幽的眼,沖爺呲出倆獠牙吧? 每一個弱受在遇上欲求不滿到非要和你發(fā)生點什么的鬼畜的時候,他手上的選擇往往只剩下了一會兒是喊“啊、啊、啊~不要!”還是“不要!啊、啊、啊~” 這時候夕陽已是融了半邊在云里,深深淺淺的朱色在風(fēng)里一層一層暈染。恰如霍改此時的臉色,桃紅的胭脂從粉白的面頰里點點沁出,將兩只小耳朵都熏成了剔透的紅玉。 霍改坐在床上,直愣愣地瞪著東方未明,一付被欺負(fù)了的委屈模樣,形狀姣好的下唇被他自己咬出了一個小小的凹陷,像朵被偷舀了一勺的櫻桃布丁。 在耽美世界里,諸如不情不愿和楚楚可憐之類的詞匯早已和求蹂躪畫上了等號。深諳知人之道的霍改故作這般情態(tài),求的自然不是東方未明良心發(fā)現(xiàn),放過到嘴的豆腐。而是要最大化地挑起東方未明的欲望,那么即使東方未明吃到了豆腐,也只會得隴望蜀,更加饑餓難耐。只有半饑的野獸才是會上趕著往前撲的乖野獸。 如果給脫給摸,已是注定的結(jié)局,那么霍改能做的,不過是手段盡出,讓自己這次被吃的豆腐賣出高價。 似乎是貪看眼前人羞澀的情態(tài),東方未明俯下身,將兩人的距離拉近,然后故意露出一個壞笑,沖著霍改慢慢伸出手來:“看來你很樂意讓我?guī)兔γ撘路??!?/br> 尚帶著輕微擦傷的小手忙不迭地將伸到眼前的狼爪拍開,霍改深吸一口氣,一副英勇就義的悲壯表情,將錦被推至腿根,抖索著手指將絲綢內(nèi)衫慢慢地拉開條縫,然后拎著兩邊小心翼翼地掀起個角,將腹部的淤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地呈現(xiàn)于人前。 很明顯,霍改在用肢體語言告訴東方未明,除了擦藥,你別的什么都不準(zhǔn)干。于是叛逆兒童東方未明,更想干點別的什么了。 東方未明不是那種一上來便恨不能將一切布料撕成渣渣的色中惡鬼,事實上,他很喜歡看帳中人除衣,那是一個主人將藏于重重衣后的珍寶展于人前的美好過程,恰如一場表示屈服的獻(xiàn)祭。但眼前這小家伙,那樣子根本就像是要將珍寶再挖個坑埋起來。吝嗇的主人,有趣的挑釁。 東方未明凝視著霍改那被踢成青玉色的小蠻腰低笑:只露出這么巴掌大一塊地方也無所謂,要知道,腰腹可是個很敏感的地方呢~東方未明掀開陶罐的蓋子,伸出兩指,沾取些許藥膏,伸到眼前。然后……東方未明和霍改一時間都愣住了。這倆不CJ的家伙非常有默契地在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一個問題——這粉紅的膏脂狀藥物,看著怎么那么像小受必備床上用品,玫瑰膏呢? 于是東方未明上下打量著霍改露出了意味不明的得瑟微笑。而致力于裝純的霍改只能看著對方DY的表情,洞徹著對方y(tǒng)in蕩的腦內(nèi)劇場,蛋疼地表示爺啥都不知道,請尼桑你自由地……給俺涂上那大夫的祖?zhèn)髅胤桨伞?/br> 東方未明兩指蘸著藥,開始以一種深富寓意的方式給霍改涂藥。 圓潤的指尖在藥膏的浸潤下呈現(xiàn)出一種曖昧的色澤,修長的手指一種仿佛描摹繪本似的細(xì)致在肚臍周圍緩緩畫圈,卻不進(jìn)入中間的那個小凹陷,只在入口輕輕地反復(fù)摩擦著,手指時不時淺淺地往里戳一下,又滑回,繼續(xù)廝磨在隙縫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