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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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改知道自己這話句句傷人,但是他忍不住,忍不住想要說得直白一點再直白一點,把自己的鐵石心腸剖開來給人看個清楚明白,殘忍又快意、疼痛又舒爽。 “嘭!”方桌凌空飛起,重重跌落,茶壺茶杯順著垂直的桌面,滑墜在地,摔了個粉碎。 霍改震驚地看向一向沉穩(wěn)的萬思齊:“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掀桌?” 一對上萬思齊那張怒意勃發(fā)的臉,先前還很渣很冷酷的霍小改,立馬很慫很沒用地瑟縮了一下,開始搜尋逃生路線:報告耽美大神,龍?zhí)拙鋈豢窕?,小弱受扛不住啊,請求支援,請求支援?/br> 萬思齊上前一步揪住了霍改的衣襟,霍改就跟個小雞仔似的被人提拎著拖到了床邊,然后一巴掌拍到了床鋪中,摳都摳不出來。 霍改正欲掙扎,萬思齊卻已經(jīng)手腳麻利地抽掉了霍改的腰帶,捉住霍改的兩腕便死死地捆在了一塊兒。 ‘你要干嘛?!’霍改又驚又怒,開始扭動著身體反抗,可是所有掙扎都在萬思齊強(qiáng)勢的禁錮下化為徒勞。 “我要干什么,你還看不明白么?”萬思齊咬著牙,每個字都帶著澎湃的怒意。 萬思齊一手將霍改深深地按入被褥之中,一手鉆入霍改的腰際,滑到輕薄的褻褲內(nèi)緣,手指勾住褲腰,猛然下扯,將霍改的褲子毫不猶豫地剮了下來,露出滾圓的雪臀。 臀部毫無遮掩地直接暴露在外,霍改被冰涼的空氣激得幾乎發(fā)抖,霍改竭力將頭從被褥中抬起,大聲道:“哥,你冷靜點!” 萬思齊略帶薄繭的手在細(xì)嫩的皮rou上陡然一捏,繼而俯身,將臉逼到霍改眼前,氣息像寒冬的狂風(fēng)般冰冷凌厲:“現(xiàn)在知道叫哥了,不是合作伙伴么,嗯?” 隱秘之處的皮rou被人赤裸裸地搓揉著,霍改被萬思齊那雙冰寒的眼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完了……吾今日菊花休矣! 萬思齊坐上床沿猿臂一伸,將霍改攔腰撈起,一把將霍改輕盈的身子抗在自己肩上,一手錮住他的雙腿,肩胛抵住他的小腹,照著屁股便是一巴掌。 “啪”地一聲脆響,霍改呆愣當(dāng)場——原來只是打屁股么?對不起爺又不純潔了…… “啪”萬思齊在他臀上又抽了一巴掌,臀尖上火辣辣、麻酥酥的感受蔓延開來,霍改頓時羞惱起來:“萬思齊你個混蛋,又打爺屁股!” “你叫我什么?”萬思齊冷哼一聲,抬起手來,在霍改軟綿綿,筋拽拽的小屁股上又是一連串的掌摑。 士可殺不可辱!打屁股雖然說不上痛,但那種屈辱感卻是分外明顯,更何況之前縱然被打也沒到扒褲子這地步,霍改只覺得一股怒火直沖頭頂:“萬思齊,你憑什么打我!” “就憑我打得過你!”萬思齊這話說得斬釘截鐵,正氣凜然。 “……”霍改沒詞兒了。他本以為萬思齊會和以前那樣仗著兄長的身份耍流氓的,沒想到萬思齊這回直接耍流氓了,連借口都不找。 懲戒還在繼續(xù),豐滿的屁股的在擊打中,發(fā)出響亮的掌擊聲?;舾谋粡澱壑鴴煸谌f思齊的肩上,臉龐紅得近乎滴血,不知是因為頭朝下的姿勢,還是因為這羞人的懲罰?;舾谋焕λ赖碾p手倒垂著捉住床被,不住絞擰。身體扭動個不停,縱然是無望地掙扎,依舊像個看不清的困境的小鬼那樣不斷試圖逃離。 臀上已經(jīng)變得一片火熱,又麻又脹,霍改已經(jīng)記不得究竟被打了多少下,能感覺到的只有不斷的掌擊,無休無止,就像一首被按下了循環(huán)播放的單曲,他無可控制地隨著這可憎的節(jié)奏,彈動、痙攣。隨之不斷加深的,是被當(dāng)成頑劣孩童教訓(xùn)的羞恥感。 不斷積累的羞恥與無助,讓霍改的腦袋漸漸混亂成一片,如此懲罰,對霍改而言,這輩子都不曾有體驗過。一種莫名的委曲,慢慢彌上心頭:爺一介良民,不過是寫本小說,居然就被丟到這么個鬼世界,要錢沒錢、要權(quán)沒權(quán),還要費盡心思地去勾搭那些危險人物。一幫欺軟怕硬的混蛋,就知道欺負(fù)爺…… 淚水無聲無息地模糊了霍改的雙眼,飽含著委屈的嗚咽仿佛從靈魂深處升起,借由口唇泄露到空氣中?;舾穆裣骂^,狠狠地咬向了萬思齊的腰背,然而最終叼在嘴里的,不過是帶著萬思齊氣息的衣料。 萬思齊似乎感受到了背部的濕意,不再繼續(xù),淡淡道:“永遠(yuǎn)別再對我說那樣的話,下次再激怒我,我可不保證只是打你屁股這么簡單了?!?/br> “萬思齊,你放心,再也不會有下次了。爺這就離開,咱倆永不相見!”霍改明顯被氣大發(fā)了,連一貫該裝老子時裝老子、該裝孫子時裝孫子的無恥作風(fēng)都拋了個一干二凈。 如果霍改知道下一刻會發(fā)生什么的話,他一定會選擇在這一刻痛哭流涕地磕頭認(rèn)錯,而不是死鴨子嘴硬地激怒萬思齊。 其實,在霍改不知死活地放了這等狠話之后,萬思齊也沒干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兒,他只是按緊了某個不乖的小孩兒,接著打屁股罷了。 但是,這世上有一個非??膳碌恼胬?,那就是——量變引起質(zhì)變。 霍改白皙的臀部此時被一層潤麗嫣然的紅所覆蓋,那層因暴力而絢爛的血色從皮膚之下滲透而出,有如櫻樹下的湖面,照映出艷色的同時,也被不斷飄散的花瓣所覆蓋。于是隨著身體的扭動,湖面蕩漾不休,而那潤澤的紅色也有了躍動般的質(zhì)感,如生命般灼熱而熾烈。 疼痛的刺辣感隨之變成了一種guntang而酥麻的融化感,對于痛楚,已經(jīng)毫無知覺?;舾墓爸尾?,彎曲著肢體,像一張繃緊的弓,萬思齊的每一次擊打都會引起一陣顫抖,而霍改雙腿之間的某物,也如弓弦般不斷戰(zhàn)栗。 緊繃灼熱的部位隨著扭動在衣料的皺褶上不斷滑動,硬質(zhì)敏感的下體隨著戰(zhàn)栗在緊實的肌體上不斷磨蹭,疼痛被掩蓋,于是一種奇異的感受從尾椎處升起,侵蝕著毫無所覺的身體,催生著可恥的變化。那處的每一下移動都像是按下了一個音符,綿延而舒緩的前奏,鋪墊著高潮的到來。在尚未被激蕩的高潮所震撼之前,身體已經(jīng)沉溺在了音符之中,原本委屈的嗚咽聲漸漸帶上了濃厚的鼻音,變得黏膩而潮濕。 當(dāng)再一次掌擊落在飽受摧殘的小屁股上時,霍改驚懼地發(fā)現(xiàn)自己被迫扣壓在萬思齊胸前的某個器官震顫著——硬了。 “放開我!”霍改竭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和平時一樣,但帶著濕意的甜膩嗓音更像是在引誘著對方進(jìn)一步的懲罰。 萬思齊出于慣性,又打了一巴掌。 飽蘊著生命的熱力的某處更為興奮,霍改激烈地掙扎起來,像一只在沙灘上撲騰不休的魚:“萬思齊,你到底要把我羞辱到什么地步?!” 終于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萬思齊匆忙穩(wěn)住霍改因為羞恥而劇烈顫抖著的身體,將人緩緩放到床上,眼底一派兵荒馬亂:“抱歉,我沒想到你會……” “滾出去!”霍改扭過頭,低啞的嗓音透出聲嘶力竭的味道。 萬思齊清晰地意識到,要是自己真如霍改所言就這么出去了,恐怕將徹底失去對方,再無轉(zhuǎn)圜余地。在理智蘇醒之前,身體已經(jīng)先行一步,抱住了霍改,壓在心底的憂慮脫口而出:“我并無半點折辱你之心,你要羞辱回來也無所謂,但無論如何,別離開!” 尷尬催生了惱怒,害羞激化了憤恨,霍改這一刻已然失去所有的冷靜和理智,滿腦子只剩下了一個念頭——羞辱回來! 無數(shù)火辣片段在腦海中浮現(xiàn),霍改扯開一個妖惑而惡劣的笑容,吐出了一句狗血無比的臺詞:“是你點了火,那么,你是不是應(yīng)該負(fù)責(zé)滅火?” 萬思齊愣住了,指著霍改某個性致勃勃的部位,難以置信。 “只能用嘴喲~”霍改咧開唇角,更為惡劣地吐出這幾個字。他幾乎可以想象出萬思齊下一刻嫌惡而后悔的模樣,說什么羞辱回來,還不是跟經(jīng)典國罵“cao你媽”一樣,說得出,做不到。 萬思齊卻很是淡定地確認(rèn)道:“如果我這么做了,你是不是就能保證不離開?” “如果你做到了,我就保證不因為此事而離開?!被舾牟恍判暗胤畔铝嘶I碼:爺就不信你做得下去,哼哼!爺要離家出走,堅決地!爺再也不要被打屁股了! 萬思齊深深地看了霍改一眼,霍改挑釁地瞪回去,有種你舔啊,你舔??! “唔……” 萬思齊掰開霍改的雙腿,干脆地俯身含了上去,上下顎扣住了莖身,喉嚨口吸吮著頂端,舌頭也舒緩地纏繞而上。 因為血液的匯聚而變得堅硬的某處在被這溫暖濕潤的所在所包裹的一瞬,迅速果斷地——痿了。 小黃瓜其實是一個很敏感脆弱的孩子,所以,如果驚嚇太大的話,也是很有可能瞬間痿掉的。具體反面教材請參看向來沒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的霍改小弱受。 “我X!”霍改被這慘烈的現(xiàn)實臊得很有種報復(fù)社會的沖動。 萬思齊吐出縮水的小黃瓜,遲疑道:“你這……上次當(dāng)真被貪狼踩壞了?” 霍改咆哮:“那是被你嚇的!嚇的!誰TM能料到你會把我的戲言當(dāng)真??!” “戲言?”萬思齊挑眉,卡緊霍改的腿,便要再次埋頭。 “打住,打住……你打我屁股的事兒我不計較還不成么?!”霍改慌忙大喊。 萬思齊的唇角微微揚起一絲:“不離開了?” “不離開了……”霍改面對著萬思齊這無所顧忌的貨,只能淚流滿面地倉皇敗退。 得了保證,萬思齊恢復(fù)了那溫和兄長的模樣,看著自家小弟那小蘑菇關(guān)切問道:“對了,你這真的不需要請大夫來看看么?” “麻煩出門直接左拐,不送。”霍改咬牙切齒。 萬思齊眨眨眼:“出門左拐好像是墻……” 霍改微笑:“盡管直接撞上去,別客氣?!?/br> “哦。”萬思齊起身,往外走。 霍改猛然想起一事,忙道:“喂,等等,先把我手上的腰帶解開再說!” 萬思齊微笑:“盡管自力更生,別客氣。” “……” 由考試成績引發(fā)的家庭暴力事件終于圓滿收尾,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萬思齊微笑:“盡管自力更生,別客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