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_分節(jié)閱讀_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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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環(huán)路,西城公園對面,一棟三層弧形建筑融化在安靜的色彩里?;舾南铝塑嚕驹谶@龐大的建筑物之前,有點小緊張,仰起頭,招牌上“K me”這三個字母被拼接的燈管渲染得曖昧又迷亂。霓虹載著夜色旋舞,燈光肆意地鋪展開來,像是永不凋謝的煙火。夜涼如水,人聲沸騰。 根據(jù)霍改這一下午上網(wǎng)收集的資料來看,“K me”是本市最大的GAY吧,有人說“K me”的意思是“KISS ME”,有人說“K me”的意思是“KILL ME”。霍改只知道,K人代表揍人。所以,“K me”被霍改杯具地理解為了“抽我”,并延伸到此吧很可能為某種S屬性的生物提供服務(wù)的深度。 霍改正躊躇著,遙遙看見一個穿著無比清涼性感的男人跨入吧門,霍改忍不住審視了一下自己這上襯衫下牛仔的保守打扮,又瞅了瞅那杵在門口的門衛(wèi),深覺自己儼然就是個不慎走失到GAY吧門前的中學(xué)生,門衛(wèi)除非瞎了才會放自己進門。 霍改深吸一口氣,解開襯衫的下擺,高高系起,露出柔韌滑膩的小蠻腰。又將皮帶松開,褲腰往下褪到極限,露出黑色內(nèi)褲的邊緣一線。最后掏出小刀,在牛仔褲的大腿膝蓋等處劃了幾刀,貼身的牛仔褲崩裂出梭形的口子,炫耀著被包裹起的那抹雪白,乖學(xué)生瞬間變身叛逆小青年。 霍改底氣微足,扭著小腰、邁著貓步進了吧門,順利打入敵軍內(nèi)部。 一進大廳,霍改差點被震回門口,音樂震耳欲聾啊有木有!燈光四處亂閃啊有木有!內(nèi)部烏漆蟆黑啊有木有!不過人倒是不多,很對不起這本市第一吧的名號。 霍改垂涎三尺地盯著舞池中的小貓兩三只,這可都是素材啊素材!霍改默默咽了口唾沫,沿著舞池,走到不遠(yuǎn)處的吧臺坐下,瞅著正歡快地擦著杯子的調(diào)酒師,尋摸著要怎么套話。 “喝點什么?”調(diào)酒師抬起頭,露出一個職業(yè)微笑。 “紅粉佳人”霍改摸著錢包的厚度很有底氣。 調(diào)酒愣了一下,紅粉佳人屬于女士酒,金酒作基,混合檸檬汁、石榴糖漿、蛋白,味道偏甜,度數(shù)不高,罕有男人點。但顧客就是上帝,調(diào)酒師還是點點頭,去調(diào)酒了。每一個小受都有一顆粉嫩嫩的女人心不是么? 很快,點綴著大櫻桃的紅粉佳人放到了霍改面前,霍改輕輕地抿了一口,說:“還不錯,你應(yīng)該很少調(diào)這個吧?!?/br> “確實?!边@調(diào)酒師點頭承認(rèn),這兒來的全是男人,誰沒事兒點女士酒啊?!拔冶容^拿手血腥瑪麗,你想來一杯么?” 霍改拼命搖頭,血腥瑪麗可是標(biāo)準(zhǔn)的爺們兒酒,伏特加作底,不是一般的烈。要自己沒穿之前,灌十杯都沒問題,但現(xiàn)在披著萬仞侖這破皮囊……哎,你以為我是為啥要點女士酒? “有開心果么?”霍改又道:“有魷魚干的話也來一盤?!?/br> 見霍改花錢這般干脆,調(diào)酒師的笑容又燦爛了幾分,遞上零食,主動搭話道:“一個人?” “是啊……你這兒人挺少的啊?!被舾拈_始套話大業(yè)。 調(diào)酒師嘴角抽搐:“這才八點……要熱鬧怎么也得等九點以后了?!?/br> “一會兒有什么好玩的節(jié)目么?”霍改垂頭嘬酒,掩飾自己的業(yè)余。 “節(jié)目不少,有反串,有唱歌,有跳舞。都是帥哥猛男哦。”調(diào)酒師忽而壓低了嗓子開口:“看上了的話,我可以幫你遞條子約人?!?/br> 霍改食指微彈,估摸著約一個帥哥出來進行純精神交流的cao作性有多大?直面正宗出臺GAY誒,多新鮮火辣的素材啊。 看出霍改有動心的跡象,調(diào)酒師再接再厲拉皮條:“你這么帥氣,估計他們倒貼都愿意。出來玩嘛,還是要找有經(jīng)驗玩得開的才有意思,是不是?” 霍改一拍桌子,下定決心,決然開口:“能先約個出來聊聊么?看看感覺怎么樣再說?!?/br> “可以啊,你喜歡熊還是狼?”調(diào)酒師眉眼彎彎。 “你居然直接把‘猴’和‘妖’這兩個選項給刪除了。”霍改炫耀著新學(xué)會的專業(yè)術(shù)語,惆悵掩面:“難道咱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受樣么?” 調(diào)酒師的表情瞬間扭曲了,攻能有臉點紅粉佳人這種酒么?!調(diào)酒師粗喘了兩口氣才把呼吸捋順,默念十遍顧客是上帝,艱難道:“不是你的問題……主要是來我們酒吧的受比較多,一般找的都是攻。你想找受的話,我們這里也有少爺?!?/br> “我是上下皆可,不過我比較喜歡狼。年紀(jì)越大越好~”霍改勾起唇角,笑得傷風(fēng)敗俗。找個肌rou大熊他傷不起啊,萬一發(fā)現(xiàn)自己是個純聊天的,一時激憤把小爺給強辦了怎么辦?至少得找個打得贏不是? 很快,一個板寸背心帥哥被召喚到了霍改身邊,帶著胡茬的下巴有點小滄桑。霍改看著兩眼放光的攻君,笑容忐忑:“嗨~” “叫我Roy就好,怎么稱呼?”Roy貼著霍改坐下,笑容燦爛到泛濫。 “叫我小侖就行?!泵看胃蓧氖?,霍改腦子里總是第一時間浮現(xiàn)出這個杯具名字。 “小侖你第一次來這兒玩?” Roy摸上了霍改拿杯子的手。 “你也想喝紅粉佳人?”霍改無辜回望。 “……”Roy實在沒有那么厚的臉皮承認(rèn)自己品味如此丟人。 氣氛有點僵,霍改笑了笑,轉(zhuǎn)而問道:“你喜歡喝什么,我請你?!?/br> 霍改主動被宰,氣氛自然迅速活絡(luò)起來,Roy帥氣地打了個響指,招呼調(diào)酒師:“來一瓶芝華士?!?/br> 霍改笑而不語,喝吧喝吧,然后就乖乖酒后吐真言吧~東方未明要是知道霍改拿著他給的資本泡漢子,非射霍改一臉血不可。 Roy帶著薄繭的手握住水晶酒杯,在霍改眼前微微一揚:“多謝?!?/br> 琥珀色的酒液倒映著霍改年輕得有些稚嫩的臉龐,有如一只眨眼間便會被人吞吃入腹的純潔羔羊。Roy手指輕晃,雪白的泡沫在晶瑩的液體上一圈一圈的游蕩,仿佛在舉行一個神圣的古老儀式。霍改的影子像是被吸進了杯中,旋轉(zhuǎn)著緩緩沉淪。 被Roy的動作牽引,霍改雙眼迷離,有了一瞬間的失神,腦中語言不經(jīng)思索便脫口而出:“要加味精嗎?” “……”啤酒+味精=春藥,這個說法Roy也是知道的,所以他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優(yōu)雅收回因霍改驚人之語而僵住的手,露出一個了然的笑意,舉杯,揚頭,一傾,美妙的液體滑過涌入咽喉,帶動著喉結(jié)上下滾動,漫溢出曖昧的色氣。 Roy放下杯子,挑眉微笑:“有你在,我怎么會需要加味精?!?/br> 你是想表示爺就是個人形春那個藥是么?霍改看著Roy那在燈光下閃閃發(fā)亮的狼之眼,悔不當(dāng)初,無語凝咽:讓你嘴賤! 美人在側(cè),又得了暗示,Roy自然不再客氣,一雙大手轉(zhuǎn)眼間已是摸上了霍改的大腿,并有越摸越往上的趨勢。 霍改倒抽一口氣,很可恥地爽了,這不能怪霍改太沒節(jié)cao,只能怪萬仞侖這皮囊太過饑渴?;舾臉O度懷疑自家小兄弟已然轉(zhuǎn)投敵方,忍不住低下頭查看軍情,還好,自家尚未升旗,不過……為啥對面這色狼褲鏈大開,而且,他里面穿著的那是丁字褲吧,那絕逼是丁字褲吧!毛毛都露出來了啊有木有,我的鈦合金狗眼要被閃瞎了…… 霍改忍不住伸出手,一步到位,探到了Roy腿間。Roy身形一滯,隨即賤賤地笑了,張開腿,任由霍改施為?;舾囊膊豢蜌猓鹄垡匝咐撞患把诙畡輲退蜒濇溄o關(guān)上了。 “……”Roy此時的表情……一言難盡。 霍改就著Roy的褲子擦了擦爪子,淡定收手。 Roy的表情越加扭曲。 霍改扭頭喝酒,假裝什么都沒看見。 Roy的抖著手又按住了自己的褲鏈,像是要往下拉。 霍改不敢再裝,忙按住Roy的手,開口:“我知道你家鳥膘肥體壯,是鳥中的大天使,你別遛了行么?” 半晌,面容扭曲的Roy終于從齒縫中憋出一句:“夾……夾住毛了……” 霍改忙不迭地縮回手,汗噠噠:“請你自由的……” Roy歷經(jīng)艱險呲牙咧嘴地把毛毛從拉鏈的縫隙間解放出來,長嘆一口氣,都快哭了。 霍改試圖緩解這尷尬的氣氛,開口道:“你說巧不巧,前兩天我才在微博上看到一句話——捂好自己的褲襠,尊重別人的褲襠。” Roy終于哭了。 霍改看著眼前這位虎目含淚的憋屈模樣,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指著Roy對調(diào)酒師招呼道:“給他來一根黃瓜,沒黃瓜來一根火腿腸也行。” Roy淚流滿面:“侖哥我給你跪下了,咱換個話題成么?” “好。”霍改心虛點頭。 “那黃瓜和火腿腸還要么?”調(diào)酒師敬業(yè)地詢問。 Roy怒目而視,霍改擺擺手:“不要了,謝謝,給他來包衛(wèi)生紙吧?!?/br> Roy接過衛(wèi)生紙悲憤擦淚。 霍改將張百元大鈔塞到Roy手中,安撫道:“需要補什么自己買吧?!?/br> Roy心酸地醒了下鼻子,這年頭掙點錢容易么?! 經(jīng)此一事,Roy再不敢不尊重霍改的褲襠,小動作至此銷聲匿跡,兩人倒是越聊越投契起來,從興趣愛好侃到日常隱私,從明星八卦吹到情趣道具,兩個別有用心的家伙的話題越來越深入,越來越?jīng)]底線,大有良辰一到就去開房的架勢。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九點半,其間萬思齊打了十來個電話,被霍改一條“十二點回來。”的短信毫不留情地打發(fā)了。 臺上已經(jīng)演過了兩輪節(jié)目,霍改信息也套得八九不離十了,抬手為這倒霉的采訪對象斟上一杯,狀若無意般問道:“你的演出什么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