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獸嗅薔薇_分節(jié)閱讀_150
一個女人當家可想而知,生意做得七零八落,近兩年更是每況欲下,嫡母生的幾個兒子,個個爛泥扶不上墻,不爭氣也就罷了,偏是好賭成性放蕩yin|亂,家財被敗得數(shù)之不盡,不少生意鋪子的地契都無故輸與了別人,如此這般,縱是存有萬貫家財也不夠他們如此一擲千金。 所以江南那邊的生意已是做不下去,借著兩個兒子參加科舉之際,徐夫人便將家財變賣,帶兒子來到了京城,這才有了之前相遇之事。 徐長清本就對生父無什么好感,如今他已去逝,對徐家更是半分感情也沒有,他曾懷疑母親病死之事與那徐家嫡母有關,之前尋林雨瑤下落時,也花錢讓人暗下查過,當年徐家不少丫鬟似乎都知道此事□,但卻不愿意多透露,就連他得天花之事,徐長清都懷疑過是否是那徐家嫡母所為,因為當時自己發(fā)燒時,嫡母便是一口咬定是天花,并將他送出府,當時整個徐家都無人染上天花,為何偏偏是他?但苦于無證無據(jù)。 不過這些事都藏在他心底,連云姨都沒有告訴,一是自己那時在京城無根無底,不過是寄人籬下的小孩而已,就算告到衙門,也恐怕是打草驚蛇,暴露后還會反被蛇咬,二是怕連累云姨,雖是云姨嫁入了戰(zhàn)府,卻也是為□為人母,也要處處小心不能隨意招惹是非,后來生下孩子后更是忙不過來。 不過這次意外見面,卻又勾起了徐長清前世今生的新仇舊恨,天作孽猶可憐,人作孽不可活,本來那徐家夫人若是老實待在江南,守著那徐家,他倒也是拿她無法,結果今日卻是自己散了家財送上門來,當年那徐家的眾多家仆顧忌她不敢亂說,如今離開徐家自不會再為她守著秘密,且那徐夫人不是什么善人,給的銀錢恐怕也是不多,只要他稍花些銀兩派人打探,當年的事也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果然不久后,京城便傳出將軍府的那個戰(zhàn)夫人是江南首富徐家的妾室的meimei,而那外侄便是徐家妾室的親生兒子,這姐妹在江南便有克親之名,年紀輕輕便克得父母早亡,jiejie克死全家,生得兒子便克死她,meimei克死了丈夫,現(xiàn)在又在克兒子,接著又傳出姐妹都極會勾引男人,不安于室等閑言碎語…… 此話不日便傳遍了京城,成為京城婦人閑暇之余嚼舌打發(fā)時間的話題。 不過隨后幾日,竟有人一紙訴狀將那江南首富的嫡夫人告上了衙門,那人稱是徐府里枉死的丫鬟蘭花訂親之人,告那徐夫人下毒逼死徐府妾室及丫鬟蘭花,又用火焚之,之后又虐待徐家三子,讓人下了天花毒將他趕出府…… 雖那徐夫人大喊冤枉,但人證物證俱全,罪證確鑿,當年逼妾室喝毒藥時兩個丫鬟都在場,虐待三公子也是多少人目睹,下天花毒更是有人親眼所見,加上她多年來苛待下人,趕她們走時竟是分文不給,到了此時竟無一人替她辯解,不日后便受不了供刑,畫押招供,不日問斬,頓時整個京城都嘩然。 風向一時立變,不少人開始抹著眼淚極為同情那被害死的妾室,也有人大罵嫡母狼心狗肺,也有人道那徐長清命苦,母親被人害死,自己又是被后母所害。 不過更多的人卻是認為惡有惡報,好人總是會苦盡甘來,只看那徐長清便知,此時跟了姨娘在戰(zhàn)府享著榮華富貴,而那害人者卻是人皆害之,有道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不信抬頭看,蒼天饒過誰。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素素,recluse,冰魄扔的地雷,么么啊親嘴333 還有,那個俺的專欄,收藏一下有rou吃哦~~→包養(yǎng)俺吧,俺跟小銀狼一樣會親嘴還會洗內褲,俺很乖很聽話的,o(≧v≦)o真的。。。 ☆、第八十章 徐長清之前本已是解元,兩個月后便要參加三年一次的科舉大考。 科舉本就是決定前途之事,徐長清自然不會怠慢,這兩個月除去玉店之事,便是專心看書,小銀狼方還年幼,正是需要關懷看護的時候。 徐長清每每習書顧及不到它,將它給別人帶時,這小家伙便是耍起脾氣到處找他,總能聞著味尋到他身邊來,若是強行讓人帶走,便會瞪著一雙黑溜溜的大眼,一天不吃也不喝,只是趴在地上逗它也不玩耍,如此這般,嚇得云姨急忙將它又送到徐長清身邊。 直到見到徐長清這才有點動靜,用著那細細的小牙,可憐兮兮的咬著徐長清的袖口不放,嘴里委屈的直嗚嗚。 徐長清雖知道它的那點裝可憐的小伎倆,但想到這小東西確實還小,大概只有正常孩子兩歲多點的心智,別看平日精神頭很足,但是畢竟是由男子腹中產(chǎn)下,也不知會有什么先天不足之處,若是真將它丟開數(shù)日不管,徐長清嘴里不說,心中也是極不放心,無奈之下,只好讀書的時候也將它帶在身邊。 銀狼天生調皮,一刻也沒有老實樣,總是搗亂,不是弄臟了徐長清寫好的字,就是爪子沾墨染了書,每當此時徐長清都會毫不手軟提起它,然后重重拍打幾下,小東西似知道自己犯了錯一般,次次都老老實實的被徐長清抓去挨揍,打完便露出一臉的委屈兮兮,有時候還會縮成一團離徐長清遠遠的,眼淚汪汪的樣子。 待徐長清暗忖自己是否下手重了些,給它揉揉一番,喂點綠液后,過了一會,又是原形畢露,在屋里作得天翻地覆,徐長清撫著額頭青筋,忍無可忍之下又是抓住它拍打一頓。 一天下來最安靜的時候莫過于是中午午睡的兩個時辰,這小東西最喜歡睡在徐長清懷里,露出半個腦袋來,四躺八叉極是好笑。 徐長清也是一改之前它調皮時的嚴厲模樣,手指邊是在胸口處輕輕摩挲著它,邊是看著書,那軟軟的一團此時緊貼著胸口處,竟似又回到當初一小團生丹在腹中時的感覺, 偶而睡得迷糊些,小銀狼便動了動,伸出一只小嫩爪子到衣外,徐長清看了會書,低頭趁它睡覺時,便親親摸摸那只銀色小爪,那小爪子像是知道自己討人喜歡似的,頓時伸得老長,張成扇狀,爪尖最近生了點硬尖,大概有些癢癢,竟是睡夢中都不忘讓徐長清給捏捏揉揉,好讓它舒服。 徐長清看著它那睡著的小樣,不由笑笑,續(xù)而又搖了搖頭,無奈感嘆,這小東西,實在是越來越嬌慣的不像話了,若是放在兩年前,他一定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這么疼愛一只小銀,不過此時的的確確是萬般憐愛。 兩個月后的京城會試,各省的舉人及監(jiān)生皆到場應考,有憑真才實學,也有靠后臺背景甚至于作弊,探知試題賄賂考官加上衣袍夾物,手段應有盡有,各顯神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