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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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出去便看到沈矜和陸浩并排在走,沈矜看到她了,歉意道:“娘子,不好意思,今天我忘記跟你說了要晚點(diǎn)回來了?!?/br> 一旁的陸浩解圍:“沈大奶奶,都是我的不是,今日讓沈兄幾個拖的晚了點(diǎn)?!?/br> 徐湘湘裝作面上無常:“看您說的,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你們討論學(xué)問本來就是應(yīng)該的,我只是有幾分擔(dān)心罷了?!?/br> 沈矜站在門口和陸浩道別后,便摟著徐湘湘進(jìn)來,小聲在她耳邊道:“今天差不多就可以收網(wǎng)了?!?/br> “是嗎?你可真厲害?!毙煜嫦婧苁歉吲d。 沈矜摸摸頭:“這個主意也不完全是我想的。”說完還有些郁悶。 他這么一說徐湘湘就懂了,能夠這般快就反制的,應(yīng)該只有楊澤了,真是人不可貌相,這個人絕非池中物。 哎,徐湘湘安慰他道:“你才多大,楊澤多大,等你到了他那個年紀(jì),自然就一樣了?!?/br> 這事兒沈矜倒是想的明白:“不,我和楊澤還是不一樣,他會堅(jiān)持不懈的追求真相,從來不妥協(xié),可我卻不是,所以我們倆到底還是不一樣的人?!?/br> “過剛易折?!鄙頌楣偌遗男煜嫦婧苤肋@個道理,“可是偏偏世上還需要這樣的人?!?/br> 沈矜點(diǎn)頭:“你說的很是?!?/br> 今天沈矜胃口不太好,吃了一點(diǎn)就拿著書看,徐湘湘怕他餓肚子,所以吩咐馬三家的做點(diǎn)玫瑰豆沙包放著,等他餓了再吃,剛吩咐完,就看到沈矜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徐湘湘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怎么了嘛!我臉上有什么嗎?” 沈矜搖頭:“沒什么,我就是覺得你好看?!?/br> “小嘴跟抹了蜜似的?!毙煜嫦婧π叩牡拖骂^。 “我沒有故意這么說的,我是真的想這么說?!?/br> 糖衣炮彈,徐湘湘笑道:“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呀?” 沈矜卻正經(jīng)道:“我不是有事求你,我是覺得人其實(shí)普通的好看就行了,像我這樣,一走出去到處有人圍著,娘子,我好煩啊?!?/br> 什么?徐湘湘叉腰:“說什么呢你?我打你喲?!?/br> 兩人跟小朋友似的圍著桌子你追我趕,沈矜玩起來跟泥鰍似的,徐湘湘怎么抓也抓不到,她氣喘吁吁的扶著桌子:“你別跑了,我不追你了。” 沈矜吐了吐舌頭做鬼臉,“不相信,我不相信?!?/br> 這熊孩子,氣死她了。 作者有話要說: 矜哥是個熊孩子,我湘湘終于看清楚這個男人的真面目了,哈哈。 挑十個評論送紅包喲。 第18章 心思深沉 煙籠寒水月籠沙,月色下的吳越府此時褪去了白日的繁華,陸浩來不及欣賞月光,他觀察到后面無人跟蹤,繼續(xù)往前走,走到第三間秦樓時,換了個裝束,佝僂著身子進(jìn)去。 過了一會兒他才出來,出來時,便已經(jīng)有人等著他了。 毛舜用劍指著他:“陸浩,你還不說實(shí)話?!?/br> 陸浩后背一涼,他強(qiáng)裝鎮(zhèn)定:“你是誰?又要讓我說什么?” 楊澤從毛舜背后出來:“陸浩,看來稅銀案還真的和你有關(guān),你是大齊人,怎么能做出這樣的事情?這筆錢可是要送往前線的呀?!?/br> 陸浩舉了舉手:“楊兄你在說什么呢,我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怎么可能會和什么稅銀案有關(guān),莫非你是想破案想瘋了,隨便抓個人出來頂包嗎?” “秦樓的人已經(jīng)抓起來在審查了,相信馬上就會出結(jié)果,陸兄,你若不擔(dān)心稅銀一事,如何會在途中對沈矜下毒,又在得知官府不查稅銀事情后,馬上前來通報(bào),走吧,一起去衙門說清楚?!?/br> 原來沈矜早就知道了,恐怕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們就對自己起了疑心,虧他還不知道這些,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吳越衙門嚴(yán)陣以待,天大亮,沈矜和楊澤早已站在衙門外,看著上官知府審案。 “威武……”衙差們開始喊。 上官知府從前堂走出來,坐在桌上,拍了一下驚堂木:“吳興府稅銀被盜案目前已經(jīng)查到嫌疑人犯,經(jīng)由本府嚴(yán)加審問,終于查出幕后主使,因此次案子太大,本府已經(jīng)請了江南總督在旁聽審?!?/br> 先帶上來的人儼然是這幾個月紅遍整個吳越府的雙喜班,人群外圍著的人還感嘆,“咦,那個不是小喜兒嗎?他那個翻水龍的功夫可真好呀?!?/br> 這雙喜班因?yàn)榧t遍大江南北,所以路引通牒都有,也因?yàn)檫@樣那么多稅銀才敢讓他們借著演出之故帶走。只是吳越府排查太嚴(yán)格,這些人不敢輕舉妄動罷了,緊接著上官知府又讓人帶了陸浩出來。 僅僅只一個晚上,陸浩就跟老了十歲似的,他苦笑:“我一切都承認(rèn),只希望上官睿答應(yīng)我?guī)兔ρ﹥旱氖虑槟軌蜃龅健!?/br> 陸浩能做的事情很關(guān)鍵,他爹娘曾經(jīng)是開藥館的,他擅長之都,押送稅銀的將軍部下幾乎都是他下毒在飯菜里毒死的。 “所以,你是說其實(shí)陸浩做這一切都只是為了幫一個叫小雪的姑娘?”徐湘湘聽到沈矜轉(zhuǎn)述都覺得造化弄人了,“那個小雪其實(shí)只是個萍水相逢的小姑娘,只是因?yàn)樗蝗饲终?,陸浩想幫她討回公道所以同意了要劫稅銀。” 沈矜點(diǎn)頭:“就是這樣,因?yàn)殛懞浦皇莻€秀才,他考了十年都沒中舉人,他又寄居在岳父家中,原本只有一分的意愿去幫人劫稅銀也變成了十分,尤其那人許諾可以幫他考中舉人,甚至提前漏題給他,他才干了這件事情。我聽說陸浩在家鄉(xiāng)一直是個好人,會無償幫孤兒也熱心的對街坊四鄰,尤其是小雪的事情他很是上心,因?yàn)閺?qiáng)占小雪的是吳興府的某位官員,不好得罪,他曾經(jīng)上門討理還被打過,可他一直沒有放棄。” 這樣看起來陸浩也不算純粹的壞人了,他根本就不是為了那筆稅銀,僅僅只是為了考上舉人幫助一個被人強(qiáng)占的女子,再細(xì)思這次的稅銀案雖然被牽扯的是吳興府的官員,這位居然是是韃靼的探子,真是讓人毛骨悚然。 吳興是經(jīng)濟(jì)重鎮(zhèn),這樣的一府之長居然是韃靼人的jian細(xì),還好楊澤和沈矜聰明,不過這個案子沈矜雖然也參與了,但大部分的榮譽(yù)還是在楊澤身上。 徐湘湘看著他道:“你會不會心中有些不愉?” 沈矜搖頭:“也許以前會有這種嫉妒的心情,我是吳興沈氏出身,十四歲就已經(jīng)是舉人了,當(dāng)初到處說他是什么全州第一才子,明明處處都不如我,可是名聲在我之上,也比我更受歡迎,可是現(xiàn)在我有你了呀?!?/br> 吳越府菜市場口 陸浩穿著囚服,沈矜和上官睿還有楊澤為他送最后一頓飯,他笑道:“我害死了那么多人,也救過那么多人,可最后居然是你們跟我送飯。” 上官睿拍了拍他的肩膀:“陸兄,你放心,我爹已經(jīng)派人過去救那位小雪姑娘,還有你說的那幾位孤兒,我會好好安排的?!?/br> “多謝上官兄,請你不要跟他們說我的事情,我這個樣子,還有什么顏面做他們的陸大哥呢。” 楊澤則道:“陸兄你不是個壞人,多少人受過你的恩惠,我相信你下毒肯定也是很受煎熬?!?/br> 陸浩卻打斷楊澤的話:“可我的的確確殺了人,這些都是我應(yīng)該受的,楊兄,你是個性情中人,你不要覺得我情有可原,只要我犯了大錯,就絕對不能饒恕。你這樣的人如天上之皎月,日后必大有作為,可不能感情用事啊。” 這個時候還在為別人著想,沈矜想,若是他沒有參與稅銀案該有多好。 吃完最后一個雞腿,沈矜為他遞上酒,陸浩看了沈矜一眼:“沈兄,我陸浩就此拜別了?!?/br> “好,陸浩兄一路走好。” 陸浩見沈矜臉上淡淡的,他心想上官睿雖然驕傲如斯,卻心地善良,楊澤為人剛正不阿,卻重情重義,唯獨(dú)只有沈矜,他倒是心思深沉之輩,只是他即將赴死,這塵世的一切與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午時三刻,手起人頭落地,陸浩徹底的離開這個人世,百姓們歡呼雀躍。 住在徐湘湘隔壁的卓氏鬼哭狼嚎了一陣子,原本徐湘湘還是很同情的,沒想到她三天之后便另外許了別家,簡直讓人唏噓。 沈矜拉著她的手問道:“若是有一天我也出了事,你也會這么快就拋棄我嗎?” 徐湘湘狡黠一笑:“這么快是不會啦……” “那如果是過了一年之后呢?你會不會改嫁?”沈矜忽然小心翼翼的問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矜哥好緊張啊…… 還是挑十個評論送紅包喲感謝在20200416 20:23:16~20200417 20:22:2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幽篁 10瓶;琴聲依舊、 1瓶; 第19章 高冷(二更) 那怎么會知道呢?徐湘湘攤手:“你問這樣的問題我是真的沒辦法立馬做決斷,除非到了那個地步,否則我現(xiàn)在也不想騙你?!?/br> 盲婚啞嫁,沈矜雖然對她還不錯,但是這樣讓她犧牲一輩子的幸福,她也不愿意。 沈矜的臉一下就沉下來了,“你騙都不想騙我呀,你就說你愿意為我守一輩子,你高興,我也高興。何必這樣說出來,其實(shí)你是可以騙我的?!?/br> 他不明白他明明對徐湘湘很好,為何她對他卻不夠愛。 徐湘湘坐在他前面,很是感慨道:“我如果愿意騙你,就不會這么說了,我們成婚這幾個月來,你對我的好,我心里很清楚的,也知道你其實(shí)是個很好的人,可是我知道寡婦的生活不容易,一輩子只能燒香拜佛,守著后院,熱鬧的場合不能去,一個人不能隨意出門,太苦了,真的,太苦了。我希望我們倆能夠相互扶持,白頭到來,游歷萬水千山,這樣的日子總比你的假設(shè)好?” 沈矜卻扭過身子:“你還是不相信我?!?/br> 還未等徐湘湘回答,他就自言自語的回答:“我也知道我們也才相識不久,讓你為了我要死要活或者是付出一輩子那肯定不可能,但是我希望我會等到那一天?!?/br> 徐湘湘反問:“那如果我死了,你會一輩子不二娶嗎?即便你自己不想,你家里人逼你,或者你有一天當(dāng)了大官,家里家外難得不要人cao持?” 沈矜被反噎了一下。 徐湘湘攤手:“所以,你也別總要女人怎么樣,男人能夠?yàn)榕耸氐挠钟袔讉€?!?/br> 她爹以前的主簿在他娘子生前也是十分恩愛,她娘子生了大病,他幾乎遣散家財(cái)救人,但是他娘子一死,隔年就又娶了新人,他這還算是好的,更多的是妻子尸骨未寒,或者大病快死的時候就開始找下一家了。 有幾個男人專門為女人守寡,怎么就偏偏要女人付出。 看沈矜想伸手發(fā)誓,她又?jǐn)r了下來:“賭咒發(fā)誓也不過是一時罷了,過后這些誓言誰還記得,相公,你就過好當(dāng)下就成了,怎么總是想著以后的事情。” 說罷,她推門出去了,沈矜氣的捶床,這個娘子怎么這般牙尖嘴利,堵的他好難過。 也因?yàn)樯蝰婺募僭O(shè)之后,夫妻二人關(guān)系急劇下降,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平靜無波,但是夫妻倆都知道他們中間隔了一層什么。 梅香和梅花倆個丫頭也跟著著急,梅花不解:“我也沒看到大爺和大奶奶吵架,怎么偏生他們看起來就是怪怪的?!?/br> “是啊,其實(shí)大爺和大奶奶現(xiàn)在看著也挺好的,可就是沒有以前那股親熱勁?!?/br> “那我們要不要做點(diǎn)什么?”梅花急道。 梅香連忙擺手:“雖說我們是小姐的貼身丫頭,可是人家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架床尾和,我們摻和多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br> 梅花一向以梅香馬首是瞻,也就沒有再堅(jiān)持了。 事實(shí)也正如梅香說的那樣,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 因?yàn)樯蝰婷咳丈钜箍嘧x,經(jīng)常奮筆疾書,徐湘湘一般提前睡,不會等他,今日卻因?yàn)槔C帕子在收尾階段,所以睡的晚了點(diǎn),正好碰到出來倒茶喝的沈矜,徐湘湘跟他對視一眼,沒有說話。 沈矜卻眼尖的看到她手里的帕子,褚褐色的布上繡著一只威武的老鷹,這一看就知道不是女人用的,他裝作不經(jīng)意的問道:“這么晚了,還在繡什么?你帕子那么多,何必費(fèi)神?!?/br> 徐湘湘忍不住笑道:“明知故問,這難道還是繡給我自己的不成?” 她把帕子往前帶給他:“喏,給你的。” 針線細(xì)密,老鷹也繡的栩栩如生,一看就知道費(fèi)了功夫的,沈矜傻呵呵一笑:“原來是給我的呀。” “對啊,你以為我是你呀,小沒良心的,就因?yàn)槟翘鞄拙溟e話倒是讓我們夫妻生分了。你說我冤不冤枉,你還跟我生氣?!毙煜嫦嫘睦镆埠軞猓龤獾臅r候沈矜想讓她守寡,可她說自己若死了,他會不會娶新人,他當(dāng)下也沒反應(yīng),頗有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diǎn)燈的感覺。 沈矜一把摟住她:“好了,我也想清楚了,不為這些無謂的事情鬧矛盾了,這幾天你對我冷冰冰的,還不跟我同一個被窩,我都憋壞了?!?/br> 徐湘湘點(diǎn)了點(diǎn)他的紅唇:“你呀,天天想著這些,不是說學(xué)業(yè)為重嗎?” 沈矜“嘿嘿”一笑:“學(xué)業(yè)雖然重要,可我身心不舒暢,怎么學(xué)的下去呀,好jiejie,你就可憐可憐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