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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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您一直逼著,也許他們不那么想在一起但是會因?yàn)榉磁?,就真的想在一起了?!?/br> 第49章 水匪(二更) 徐湘湘揪著衣角不想說話,沈矜有些明了:“你是不是怕別人欺負(fù)你呀,沒關(guān)系的,有我在,我不會讓人欺負(fù)你的?!彼荏w會什么叫做從高處跌下來的心態(tài)了,曾經(jīng)的徐家大小姐驕矜至此,他想她是不是害怕虎落平陽被犬欺呢! “不,不是的?!?/br> 看娘子還是不想說,沈矜急道:“到底怎么了嘛,我知道你這個(gè)人不是那等婆媽之人,我們是夫妻,難道我還不相信你嗎?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講,我肯定會幫你解決的,再說了,即便你這次不跟我去,那我若是上京為官,難道你也不跟著我去嗎?” 難得看到沈矜這么急的時(shí)候,徐湘湘斟酌一二,才道:“好,我同意陪你一起去。” 她既然這么不想提,沈矜也不好再問,因?yàn)閰桥d離京要走水路,一切事宜都要安排,馬三家的雖然也是從京師回來的,但到底他也離開京師不少日子了,所以沈矜讓沈管家來一趟,當(dāng)然了,這是沈家三房的頭等大事,沈管家義不容辭。 沈矜要出去租一條船,他為人大方,手里的銀錢也不算少,所以想和楊澤上官睿等一起結(jié)伴上京,上官睿自然應(yīng)允,有同窗們作伴,這是多好的事情啊,況且上官睿知府公子,手頭闊綽,根本不在乎這點(diǎn)錢。 只是楊澤卻不愿意占便宜,無論沈矜和上官睿如何勸,他還是愿意只搭乘商船去,沈矜只好作罷。 說起來徐湘湘也覺得可惜:“楊澤也太迂腐一些了,都是同窗,又何必在意這個(gè)。” 沈矜卻道:“也許越是同窗就越不想占便宜吧,你是知道的,楊澤和我們到底不一樣?!彼麖囊婚_始就不同于眾人,所以大家才那么相信他,相信他的人品。 “也是。”徐湘湘對楊澤倒也沒別的什么感覺,她對毛舜和楊大娘的拉鋸戰(zhàn)已經(jīng)頗有些煩了,不參與別人的家事最好,再者,她獻(xiàn)寶似的帶沈矜過來:“相公,你看,這是什么?” 看了她拿出來的東西,沈矜失笑:“你呀,不害臊。” 那有什么嘛,羊腸這種東西不是必備的嗎?有人說食色性也,也不是男人獨(dú)享的,女人也可以享受的啊。 她親了他一口:“看你還說不說我不害臊?!?/br> “你呀你?!鄙蝰娉晒Φ谋凰盒α耍×?,想來帶著她去京師便是最好的決定。 夫妻二人正想親密一會兒,卻聽梅香在喊,徐湘湘噘嘴:“你兒子現(xiàn)在是每時(shí)每刻都離不開我了,我要去帶你兒子了,你幫忙收拾吧?!?/br> 這次行李全部都交給沈矜打理,因?yàn)樗麑?shí)在是太細(xì)心也太妥帖了,根本不用徐湘湘cao心,甚至于連徐湘湘的月事帶他都專門吩咐梅花多做點(diǎn)帶著,細(xì)心到了這種程度,她就享福就好了。 接過兒子后,陽哥兒照舊往她懷里供者,跟個(gè)小豬羅羅一樣,她抱著他在屋內(nèi)走來走去,梅香幾人卻不敢閑著,邊邊角角都收拾好,尤其是陽哥兒的小衣服,這孩子長的快,往往上個(gè)月還能穿的衣服,下個(gè)月就穿不了了,加上他又好動,衣裳上總是沾灰,所以他的衣裳那是重中之重。 梅花邊收拾,邊道:“姑爺對咱們小姐可是真好,這去京師都帶著小姐,什么也不讓小姐做,您呀,真是嫁對人了?!?/br> 徐湘湘笑:“你這小妮子成日打趣我,不如我也替你找一個(gè)如意郎君如何?!?/br> 這話說的梅香也笑了,梅花則不服氣道:“奴婢真心夸您,您倒好,反過來打趣奴婢。” 主仆三人說著話,見沈矜出去之后,梅香卻略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徐湘湘:“小姐,進(jìn)京了若是那件事情被人抖出來可怎么辦……” “他如今已經(jīng)成親了,我也成親,他斷沒有那么無聊的?!闭f起來她還是隱隱有幾分擔(dān)憂。 梅花則道:“有姑爺在,姑爺對您那么好,肯定沒事的?!?/br> “但愿如此吧。”原本她已經(jīng)不想這件事情了,還準(zhǔn)備高高興興的去京師,但是梅香一提起,她又多了幾分惱怒。 但是這種心情在沈矜面前她完全不會表露,因?yàn)樗幌胱屔蝰嬷浪缓玫氖虑椤?/br> 等沈管家到來的時(shí)候,便是啟程的時(shí)候了,這沈管家的執(zhí)行能力非常強(qiáng),馬三家的這種徐家世仆也自愧不如,她就跟徐湘湘道:“難怪人家說世家大族,到底和我們不一樣?!?/br> 徐湘湘笑:“要不說人家闊了幾百年?!倍揖蛣e提了,她祖父還成,到了她爹和叔叔這一輩,也不過是混日子罷了。 這次去京師這條船上除了沈矜一家和上官睿之外,還有幾個(gè)驪山書院的書生!,這些人可沒有楊澤那般客套,能夠趕上這艘船去京師能省不少銀錢呢。 陽哥兒頭一次出遠(yuǎn)門,這孩子興奮極了,在梅花懷里不老實(shí)的很,還是沈矜抱著他,他才聽話,正欲登舟,卻看遠(yuǎn)處有人跑了過來,定睛一看,卻是沈持。 沈持指著他哥道:“不是說帶我去嗎?怎么你們就偷偷跑了,還好我早就雇了人在這里等著,要不然我都去不了了?!?/br> 沈矜則皺眉:“你們先生愿意放你去京師嗎?” 這才一年,沈持個(gè)頭躥的很高,手持一把青龍寶劍,有模有樣的,徐湘湘笑道:“持哥兒,你侄兒可全靠你保護(hù)了?!?/br> 沈持喜歡這種被人依靠的感覺,他挺了挺胸脯:“還請嫂嫂放心,我一定好好保護(hù)你們?!?/br> 這下好了,旅途中又多了個(gè)沈持,徐湘湘覺得她徹底不寂寞了。 不管怎么說小叔子還是個(gè)少年,需要照顧,陽哥兒雖然被她養(yǎng)的身體極好,但小孩子容易生病,徐湘湘不得不打起十分精神。 還好她是湖廣人,沈矜也是江南人,都是常年坐船的人,不至于暈船。 陽哥兒今天起的很早,路上就鬧著要喝奶,現(xiàn)在到了之后,徐湘湘便解開衣襟讓他喝,這小子勁頭特別足,看的沈矜都忍不住咂嘴,徐湘湘忍不住推了他一下:“他小孩子吃奶,你在干嘛呢!” 男人本性難道是色,就沈矜這種平素看起來淡漠的人,也是忍不住的很。 沈矜不好意思撓撓頭:“我出去跟上官兄說話了?!?/br> “先等會兒吧,梅香她們在收拾箱籠,上官公子那邊說不定也亂糟糟的,你現(xiàn)在去下腳處都沒地方。” “那怎么辦?”沈矜偷偷瞄了她一眼。 徐湘湘笑罵:“就留在這里,我不是制了清水香嗎?跟你點(diǎn)著,讓我家頂梁柱好生休息一番?!?/br> 清水香也不好制,光材料就準(zhǔn)備了許久,也不過才制了二十來根,沈矜垂涎許久了,徐湘湘平日里都!收著,他也不好說什么,現(xiàn)在聽說會焚香,他高興極了,若非這里不是人來人往的,他真的親一口。 還有那句“我家頂梁柱”,這個(gè)話他愛聽。 寶寶喝了奶就困了,徐湘湘把他放在鋪好的床上,沈矜看著兒子小嘴還吧唧了一下,不免笑道:“兒子長的和我真像?!?/br> 徐湘湘把腰間的火鐮拿出來,把清水香插在香爐上,瞬間裊裊余煙,點(diǎn)完她才道:“反正我一點(diǎn)功勞都沒有,全是給你生的?!?/br> 她蹲著替他脫鞋,也是心疼他,為了讓她們母子環(huán)境優(yōu)渥些,他跑前跑后連行李都幫她一件件清理好了,她也要心疼他啊。 “你也瞇一會兒,我去找馬三家的看看廚下如何?!?/br> 享受娘子的關(guān)懷,沈矜摟著兒子睡著了,看他父子倆睡覺的姿勢都一樣。 下了二層,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沈持在甲板上舞劍,走近了,還有幾位隨行的書生,他們和沈矜平時(shí)來往不算很多,即便來往,也不會見到女眷,尤其是徐湘湘幾次宴請,從來不會搶風(fēng)頭,這些人也是第一次跟她打照面。 她對這里的人道:“我也不知道你們有沒有什么忌口的,我現(xiàn)下要去廚房,各位公子,你們?nèi)粲邢矚g吃的菜都可以告訴我?!?/br> 這些人書生都彬彬有禮的表示都行,徐湘湘行了一禮才緩緩離開。 她走后,這些書生不由得拍拍胸脯:“還好跟著沈兄的船,又有美食又安排妥當(dāng),還不用害怕水賊?!?/br> 水賊?沈持不禁道:“這里還有水賊嗎?” 那些書生見他年紀(jì)小,不由得道:“怎么沒有,這些水賊統(tǒng)歸就是那些綠林或者漕幫小鬼們,你沒看到你哥哥雇了十來好手,那可不是當(dāng)擺設(shè)的,那是真的準(zhǔn)備對付那些水賊的?!?/br> 沈持點(diǎn)頭:“原來如此啊?!?/br> “我們倒也罷了,現(xiàn)在是跟著你哥哥,總不會落單,但是楊兄就慘了,說到底也是他太好面子了。” 反正不是他哥哥,沈持倒沒有多擔(dān)心,但是他沒想到這些水匪們來的這樣快。 第50章 別說漏嘴了(三更) 晚飯燒的很豐盛,有沈矜安排,幾乎連什么地方靠岸,他都算得清清楚楚的,他說:“這些日子恐怕是最后一趟能夠通船,否則河水就要結(jié)冰,想走也走不了了,我們此處行至三天左右便能靠岸?!?/br> 徐湘湘托腮看著侃侃而談的沈矜,不由自主的道:“相公真的好厲害,有你在,我完全不用擔(dān)心了?!?/br> 這是她自然而然?隼吹幕埃但是沈持第一次聽?瞬間雞皮疙瘩就起來了,他再看看他哥哥,老神在在的,他就說他哥現(xiàn)在臉皮真的是越來越厚了。 吃完飯沈持便要回房,沈矜囑咐他:“把門窗關(guān)好,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來?!?/br> 沈持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沈矜道:“你要逞英雄的時(shí)候不是現(xiàn)在?!?/br> 他不說還好,這么一說反倒是讓沈持興奮起來,早上剛剛聽說會有水匪,難道這條道上也有不成,想到這里他又嫌棄的看了他哥哥一眼,他哥哥白白瘦瘦的,斯斯文文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抵抗水匪。 但是他也不是傻子,不會在哥嫂面前表現(xiàn)出來,乖順的離開了。 徐湘湘稍稍打開窗戶朝外看,除了她們這艘船,似乎還有別的船,“那是官船嗎?”她問道。 沈矜隨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是官船沒錯(cuò)。這個(gè)時(shí)節(jié)上京,等到了冰雪融化之后再授官,大抵都是這樣的?!?/br> 看來人家讀書真的不是白讀的,她不禁道:“我那時(shí)候從京師回湖廣,就覺得天天不能還吃好喝好玩,旁的倒是都沒什么感覺,成親的時(shí)候不敢出去,唯獨(dú)現(xiàn)在雖然是陪你趕考,倒像是玩兒似的。” 看她這么有興趣,沈矜便一一講著京杭大運(yùn)河的路線,講沿岸的停靠點(diǎn),還跟她道:“那艘官船上的人我聽說是一個(gè)姓盧的地方官。” 才不管誰呢,徐湘湘靠在他懷里,“跟著你真好,什么都好?!?/br> 沈矜也回抱住她,夫妻二人慣常這般親密。 陽哥兒卻不依了,咿咿呀呀的好像抗議似的,徐湘湘笑了,“你看你兒子。” “來,爹爹抱?!鄙蝰骐m然才十八歲,平日里因?yàn)槠拮咏?jīng)常帶著孩子跟他親近,他和兒子關(guān)系可好了。 陽哥兒心情好的時(shí)候!候會讓旁人抱,就比如現(xiàn)在,會讓沈矜抱,但若是心情不好,便只鬧著要徐湘湘,徐湘湘也沒辦法。 小夫妻便陪著陽哥兒玩,這個(gè)孩子精力特別旺盛,沈矜真的佩服徐湘湘,平日一個(gè)人陪著孩子玩,可以一直那么有耐心。 到了晚上,徐湘湘隨意梳洗一下,便要睡下,卻見沈矜穿戴好衣服,點(diǎn)著蠟燭一直在看書,她心疼道:“相公,這么看對眼睛不好,要不你把衣服脫了,在被我里看,我?guī)湍隳脿T臺好不好?這樣好冷的?!?/br> “噓,你快睡吧,今天忙了一天了,別管我,等會我還有事情做?!鄙蝰婵粗鴷?,紋絲不動。 他是這么說,徐湘湘哪里睡的著,即便勉強(qiáng)睡下,也不敢真的睡熟,過了一會兒,她實(shí)在是忍不住終究睡著了。 沈矜一直聽著外邊的情況,等徐湘湘睡著,他才推開艙門出去,梅香等在守夜,看到沈矜了一愣,沈矜則小聲道:“你們把門關(guān)嚴(yán)實(shí)了,千萬不要吵到大奶奶和少爺?!?/br> 梅香愣著點(diǎn)了一下頭。 她是個(gè)很聰明又大膽的丫頭,看到沈矜這般,便知道船肯定有事,其實(shí)今天她去端飯的時(shí)候就聽馬三家的說這一帶水匪多,倒不是說害命,只是要幾個(gè)錢罷了,這一趟過去了,河面結(jié)冰,想再撈一筆就不可能了。 反正這些小賊都是慣犯了,你就是把他抓了,關(guān)個(gè)幾天,依舊放出來。 這是一條灰色地帶,當(dāng)?shù)毓賳T也并非不清楚,若不讓他們劫道,這些人在本地也是作jian犯科,劫道外地人總比劫道本地人強(qiáng)。 沈矜從船艙下來的時(shí)候,沈管家揣著手,他看了看天色,夜很深沉,燭火幾乎都滅光了,他對沈管家笑了笑:“我聽聞這位盧家大公子招惹了漕幫大小姐,因?yàn)闆]辦法娶她,故而倆家結(jié)仇,等會兒,我們可要助盧家一臂之力啊。” “大爺果真神機(jī)妙算,老奴方才已經(jīng)把船頭改的跟盧家一樣了,反正有上官公子在,他是官家子,咱們的船就是稍微改動,旁人也說不了什么?!?/br> “嗯,你做的好。大奶奶身邊的徐多徐少,我讓他們躲在甲板那里,到時(shí)候見機(jī)行事?!?/br> 沈管家訥訥聽命。 半夜開始有了動靜,沈持一直!伸著耳朵聽著,聽了半天都聽不到,他心道,恐怕水匪今天沒來,罷了,他還是休息吧。 就在他剛剛睡下一會兒,盧家的船上忽然廝殺起來,這些人都是漕幫弟子聯(lián)合一眾人,他們熟諳水性,尋常之人根本聽不懂很大的動靜,甚至不少跳到沈家這邊,沈矜早就埋伏好了人,他把衣衫稍稍解開一點(diǎn),裝作凌亂的樣子,提了劍下去幫忙。 早就有了部署,這位漕幫大小姐也不算要?dú)⒈R大人,也不過是給他們一點(diǎn)顏色看看罷了,沈矜當(dāng)然也全部留了活口,不傷害人性命。 這樣大的動靜,徐湘湘很難不醒過來,她一醒,便看到了梅香,梅香則道:“大奶奶,沒事了,您先睡吧,聽說是水匪鬧事,大爺已經(jīng)抓住了,您放心吧?!?/br> “那大爺有沒有受傷呢?!毙煜嫦鎿?dān)心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