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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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沈矜想起以前曾經(jīng)問過徐湘湘的一個問題,“如果我死了,你會改嫁嗎?” 徐湘湘也依舊和那次一樣,“那我死了你會再娶嗎?” 沈矜斬釘截鐵道:“不會?!?/br> “我也不會。”徐湘湘感嘆,“我已經(jīng)和你這個的人相知相許那么久了,天下還能有誰能入我的眼,再者,即便那個人再好,可他不是你,我是不會的?!?/br> 這次沈矜很高興,“我全部的熱情都給了你,若是沒有你,我總覺得我這輩子可能都一個人過了,說真的,我不愿意和任何人住在一起,但是有你才有這個家。” 徐湘湘抱他抱了個滿懷,“我也是一樣?!?/br> 明兒是毛貴妃生辰,徐湘湘自然在受邀之列,她還得進(jìn)宮,晚上就不能陪沈矜胡鬧,沈矜鬧了點小脾氣,但也知道徐湘湘明兒要早起,就不再一直纏著她了。 毛舜很少過生日,但是這是她二十五歲的生日,湊了個整數(shù),她如今又春風(fēng)得意,皇上分了權(quán)給她,命婦們都可這勁兒的巴結(jié)她呢。 徐湘湘去到毛舜那兒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毛舜看到她了十分驚喜,“徐jiejie來了?!?/br> 她這么一喊,有一位衣著非常素雅的女人忙道:“貴妃jiejie同沈夫人以前就認(rèn)識嗎?” 毛舜笑道:“對,以前就熟識?!?/br> 甚至于毛舜把徐湘湘的位置主動調(diào)在前面,在座的人都很羨慕徐湘湘能夠有這個待遇,但徐湘湘知道,別看毛舜好心待她很親熱,其實她心里真正向著的依舊還是楊澤。 這就像你所喜歡的人,跟你想娶的人未必是同一個人了。 皇貴妃是最后來的,她一來,毛舜便把上座讓給她了,皇貴妃同毛舜道:“怎么不見二皇子?” 毛舜笑道:“二皇子被太后娘娘留在那里了,說是過會子送過來?!?/br> 皇上子女并不多,大皇子是長子,常年忙于學(xué)業(yè),即便是毛貴妃的生日于他而言也是不休息的,還是要念書,但二皇子年紀(jì)小,還未開蒙,太后想孫子了,便帶過去。 “二皇子生的玉雪可愛,誰不喜歡呢?!?/br> 說話的人是德妃,徐湘湘看到德妃就覺得挺有意思的,這個人真的能夠折下腰去,居然把毛舜喊jiejie。 德妃可都三十好幾了,也不害臊。 人來的多,大家都是捧毛舜的多,徐湘湘也不欲出風(fēng)頭,埋頭苦吃便是了。 卻說正在吃的時候,皇上過來了, 這下吃不成了,她也隨著眾人跪下。 嘉德帝笑道:“都平身吧,朕不過是聽聞貴妃生辰,所以隨意過來走動一二。” 皇上面前自然就沒有她們坐的地方,徐湘湘低著頭并不敢抬頭看皇上,這是規(guī)矩,不能直視君王,否則這是大不敬,但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總覺得有一道目光一直盯著她看,她左右瞟了幾下又覺得正常,便不在意了。 坐在上方的嘉德帝自然能夠把眾人的情緒盡收眼底,皇貴妃含笑說著和毛貴妃多好,可笑容太假,毛貴妃呢,掩飾都掩飾不太好,其余諸人如德妃,一直含情脈脈的看著他,淑妃則大膽的看著她。 但是徐氏,他自然是覺得沈玨的話不可信太多,畢竟誰知道他是不是騙人,只是泄私憤。 可是多看徐氏幾眼,他倒是發(fā)現(xiàn)一些端倪,這個女人看起來低眉順眼,但是她站在那兒卻不卑不亢,其余的人在她身邊被襯托的遠(yuǎn)遠(yuǎn)不如她,她的眉眼看起來也很熟悉,不知道他在哪里見過。 說真的,就徐氏這樣,要說長相,比不得皇貴妃淑妃二人,如何在沈玨嘴里成為寵妃?實在是可笑。 再有他派姜容去查探過徐湘湘,也就是個普通的婦人罷了,倒也沒什么特殊之處。說她,還不如說她相公沈矜,倒是比她可厲害多了。 據(jù)說和沈家長房分宗之后,隨著他地位的穩(wěn)固,招納了不少寒門士子做門人,同時也拉拔世家落魄子弟,可謂是兩邊都不得罪。 因為知道毛舜同徐湘湘接觸過,他等命婦和妃嬪們散去之后,拐彎抹角的提起沈矜夫妻,毛舜以為皇上只是順口一提,她也順口一說:“沈太傅以前學(xué)問就好,徐jiejie人也好,他們夫妻十分恩愛,聽聞沈太傅曾經(jīng)提起一輩子都不納妾,只守著徐jiejie。” “哦,是嗎?”他想起沈矜寧可跳樓都不愿意娶清瀾郡主的事情,難道這個徐氏真的如沈玨所說是個極勾人的女人,所以他也真的有可能被她吸引住,才專寵她一個人的??墒瞧婀?,今天他看到她也并沒有什么感覺呀。 見皇上這般,毛舜為徐湘湘吹起了彩虹屁:“皇上,臣妾旁的不知道,可徐jiejie的事情再清楚不過了,徐jiejie沒有人不喜歡她的 ,只可惜她早早嫁了。我以前還聽上官公子說過,她還有玄鐵令呢!” 玄鐵令?嘉德帝聽了皺眉,這不是玄鐵門的嗎?怎么會在她的手中? 毛舜可不知道她這番為徐湘湘好的話,幾乎斷送了徐湘湘的性命。 作者有話要說:姜容也慘了 雙開新文《豪門老公是媽寶男》已經(jīng)火熱更新中,請大家放心是個短文,喜歡看的可以點個收藏喲。感謝在20200620 14:41:37~20200620 21:31:5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佩佩、晴空 10瓶; 第168章 福至心靈(加更) 羅八娘的肚子是越發(fā)大了,因為養(yǎng)胎也不敢去別處, 只來徐湘湘這里走動一二, 倒也不是她不想回娘家,而是她爹娘好幾房人都住在一起, 一回去各處都要請安拜訪,太麻煩了,來徐湘湘這里跨個腳就到了,也沒那么多繁文縟節(jié)。 再加上今日熱鬧的很, 尤氏也過來了,羅八娘和尤氏在閨中就認(rèn)識,還暗自羨慕尤氏的好運氣。 正所謂三個女人一臺戲,在這里八卦或者是說閑話,說的尤氏都不愿意走了。 不過, 她還是得走,因為她是家中主母,片刻不得安生。 徐湘湘挽留她, “下次可要多坐一會兒回去?!?/br> “好?!庇仁闲Σ[瞇的答應(yīng)著。 每次從徐湘湘這里回去都是大包小包的帶回去, 有的時候是家里新出的糕點, 有的時候是別人送的土產(chǎn), 或者是很有趣的小玩意兒, 不是很貴重,她也敢收下。 這樣你來我往,關(guān)系越發(fā)好了。 尤氏回來的時候,姜容正好在房里, 見她回來,便問了一句,“你是去哪兒了?” “去沈太傅家里了。”尤氏對姜容算是很喜歡了,畢竟他滿足了作為一位貴女的丈夫所渴求的一切,家世高貴,文武雙全,相貌英俊,所以姜容能夠多跟她說幾句話她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 姜容淡笑:“沈太傅和他夫人都還不錯,可以往來。” 尤氏點頭:“妾身也是這般想的。” 夫妻二人除了日常寒暄也就沒什么話題了,不過尤氏還是很滿意的,雖然姜容有幾房妾,但這幾房妾也都老實巴交的,沒什么刺兒頭,她好管的很。 姜容去了書房之后,想起在西北見到的郁天驕,還是沒問出來,也許這件事情尤氏也不知道,他也沒有閑心去評判對錯。 郁天驕有很多的不平衡,他理解,但是這許多事情天生就沒有什么公平,如果真的有公平的事情,那他早該娶徐湘湘了,也不會現(xiàn)在遠(yuǎn)遠(yuǎn)的祝福她。 正想著,再一抬眼,卻聽聞汪直來了,這還是汪直在幾年后頭一次露面。 姜容不知道皇上叫他緊急入宮作甚,以為有要事問他,所以不敢耽擱,在他心中,玄鐵門就是皇上的密探,皇上監(jiān)視百官的眼 睛,他要做好的就是做那雙眼睛。 他在養(yǎng)心殿看到嘉德帝之后,連忙跪下來請安,嘉德帝淡淡道:“姜容來了,起來吧,我有事情問你?!?/br> 沒有什么比這件事情重要的,他提到徐湘湘手里有玄鐵令的事情,想聽姜容的解釋,姜容頓了一下,還是說出了緣由:“當(dāng)年是我辜負(fù)了她的信任,所以送了她這枚玄鐵令保護(hù)她的安全?!?/br> 這段事情嘉德帝可不太清楚,他后背忽然開始冒冷汗,沈玨說的事情也未必都是胡謅,這姜容的模樣一看就是對徐氏余情未了,徐氏若是要求他做點什么,那他肯定會義不容辭,再有姜容和沈矜關(guān)系不錯,乍一看不覺得有問題,可細(xì)品就覺得由問題。 哪個男人愿意接受和自己的女人有一段過往的?除非是一點都不喜歡的女人,就像毛舜和楊澤的關(guān)系,盡管有人告訴過他,楊澤和毛舜以前關(guān)系匪淺,他是不怎么在乎的,于他看來,毛舜不過是顆棋子,棋子發(fā)揮了她的作用,遲早得為他心愛的女人讓位。 這么一想,他就覺得沈矜那些深情專一會不會也是做出來給被人看的。 可他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呢? 他不動聲色的聽完姜容說起,仿佛接受了他的說法,對姜容勉勵了幾句,還好姜容以為是誰說漏了嘴,告到皇上面前,畢竟聽說那次徐湘湘拿令牌出來的時候不少人看到,也許是誰說漏了嘴也說不定。 他看皇上如常的臉,沒有任何懷疑,以為皇上也就問問。 皇上當(dāng)然不止多問問了,他甚至已經(jīng)懷疑是徐湘湘把沈矜和姜容還有一大群人在潤物細(xì)無聲中全部聯(lián)系起來,甚至他身邊的毛舜都是徐湘湘的擁簇者,不,不對,還有皇貴妃。 想想他還真的是心里發(fā)寒,后宮皇貴妃和貴妃都和徐氏關(guān)系匪淺,朝堂之上,最有潛力的沈矜,姜容這些后起之秀又是她的裙下之臣,那么她到底想做什么,一清二楚,這個女人,沒想到心思居然如此之深。 她想做那只螳螂,暗中cao縱朝政,也要看她夠不夠格。 “皇上,小相爺來了。”汪直暗自皺眉。 這個沈縝,剛剛復(fù)位做了首輔,就又來搞事情了。 沈縝可不這么想,現(xiàn)在皇上膝下只有兩位 皇子,二皇子還小看不出來有什么過人之處,大皇子就不同了,他已經(jīng)從沈矜那里打聽到這位皇子年紀(jì)雖然小,但是處事周全,還過目不忘,周旋于后宮之中也讓人無可指摘,既然這樣,他何不早早做個人情。 可別忘了他的女兒還是皇貴妃,日后皇上即便不選他女兒為皇后,但是僅憑這份推選的恩情,日后女兒在后宮肯定地位不低。 沈縝進(jìn)來之后,便開始提立太子一事了,“皇上春秋在盛,此時立了太子才好盡早的培養(yǎng)太子成為皇上的幫手?!?/br> 當(dāng)然了,他也沒說立哪位皇子,因為他一旦提出,那就是干涉立儲。 看到沈縝一幅為了他好的模樣,嘉德帝覺得有些惡心,他確實春秋在盛,尤其是吃了汪直帶回來的丸藥之后頭疾再也沒有發(fā)作過了,這個好的預(yù)兆。 正所謂天無二日,以前他是百般的想要個后代,立太子那是必須的,但有了大皇子之后,這種感覺就很微妙了。 原因無他,大皇子實在是太聰明了,還自律,對待臣下也好,甚至于宮妃們之間,他也不會只偏袒毛貴妃,他太好了,嘉德帝會感到有一絲威脅。 在他身體不好的時候,總是想著,萬一自己沒了,宗室會不會選老二老三做皇上,那他當(dāng)初爭這個皇帝又做什么呢?可是真正有了個繼承人,這種心態(tài)就變了。 他好像是個期貨死人一樣,那些大臣們偷偷往毛舜宮里送珍寶不說,對大皇子那叫一個畢恭畢敬,這明顯就是覺得他遲早要退下,而大皇子會繼承他的位置,成為新一代的共主。 他笑道:“難為首輔為皇室cao心,只是如今我雖然有二子,可年齡尚小,就不能重蹈覆轍啊,還是等他們大些了再說。” 想起嘉德帝死了兩位皇子了,沈縝也覺得是,但是他也不是一般人,“皇上說的是,只是國無儲君,大家的心總是不安,若是早日定下,于國于民也是一件好事。” 嘉德帝搪塞了幾句也就過去了,這天晚上他翻了德妃的牌子,他雖然把德妃放在心上,但是不好明著寵,一個月大概七八來會特意翻她的牌子,德妃早就侯在宮里了。 她依舊那么善解人意,“皇上昨兒在貴妃jiejie那里,今日 便來了我這里,真是讓臣妾感激涕零?!?/br> 嘉德帝刮了刮她的鼻子,“這有什么?!?/br> 想起昨兒德妃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嘉德帝心猿意馬起來,德妃向來知道如何伺候皇上,和別的妃嬪比起來,她出身低微,今日得來的這一切都是嘉德帝給她的,她必須得伺候好皇上,讓自己成為獨一份兒就行。 別的妃嬪在床上也端著,但她卻不怕臟也不害羞,把嘉德帝伺候的心滿意足,這才進(jìn)入正題。 爽過了的嘉德帝本來和德妃感情就好,便把今日沈縝說立太子的事情說了出來,德妃先是表示自己乃一介后宮婦道人家,后來才道,“臣妾覺得皇上如今春秋正盛,太子一事不可cao之過急。” 這話十分合嘉德帝心思,德妃到底怕自己這話傳出去,到時候大皇子即位后對自己打擊報復(fù),索性夸起大皇子云云。 嘉德帝心里又開始郁悶起來,這德妃算是他青梅竹馬的人了,都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了,現(xiàn)在他可是還活著呢。 很快真定伯府的老太太過壽,她家老太太是皇后親祖母,三公主又嫁到真定伯家去了,也因為如此鎮(zhèn)定伯府那叫一個熱鬧。 徐湘湘這次帶著兩個兒子一同拜壽,原本想帶云夢的,不料,這孩子有些著涼,不便出門子,所以就沒帶。 三公主氣色尚可,看的出來她其實過得不錯,過壽無非就是看戲聽?wèi)虺猿燥埦妥?,這次皇上卻為了顯示恩寵,特地帶了大皇子過來。 真定伯老夫人很是激動,這表示雖然娘娘死了,但是皇上并沒有忘記他們張家啊。 以徐湘湘的位置自然不會坐的太前,但是她是沈太傅的夫人,大皇子既然來了,真定伯府便讓她打頭,這是嘉德帝第三次看到徐湘湘了,他的狐疑又增加了幾分,為何這樣重要的場合?頂級勛貴的宴會,這個徐氏居然能夠打頭,她到底私底下串聯(lián)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