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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蕭三少癟嘴,盤腿坐在銅鏡面前,用他的寶貝玉梳子梳了兩下黃毛,然后拉拉自己的臉皮,對著鏡子嘿嘿一笑。 然后皺著眉頭托著下巴沉思:我哪里不好看了??我不過鼻子比他塌一點,臉比他圓一點,頭發(fā)比他黃一點,身高比他矮一點,但是我眼睛比他大呀,我身材也很好呀……我很有男子氣概??! 說著他突然站起來,在屋里踱來踱去,然后瞅瞅床邊里活躍亂蹦的小鸚鵡,嘿嘿地走過去對它眨眨眼,道:“美男子是誰?” 小鸚鵡不理他,在籠子里扭頭懶懶地啄著自己的翅膀。 “跟著我說喲——蕭三少,是美男子!” 小鸚鵡撲騰一下翅膀,用很快的語速說:“子舒——美男子!” “說蕭三少!” “小花鳥!” “你今天沒吃的了!” 某人已經(jīng)氣沖沖地沖出房間。 說起子舒,其實這兩人關(guān)系不錯啦。 蕭鸞其實覺得有點怪,跟子舒只是見一次面就帶人家逛夜市買鳥向人家透露秘密基地,自己簡直比釣姑娘還殷勤。但是跟他一起很舒服,對人的戒心什么的似乎一點都不重要了。 子舒常常來蕭鸞家,那張小嘴在蕭鸞父母面前簡直夠甜的,恭敬,謙遜,舉止優(yōu)雅,出口成章,尤其此人模樣讓兩個老人十分歡喜,他已經(jīng)深得兩老歡心。 就像現(xiàn)在,蕭媽對著子舒時,溫柔地摸摸蕭三少的頭發(fā),弄得手下的人雞皮疙瘩一地:“我家鸞兒遇到你這樣的翩翩公子真是他三生有幸啊?!北车乩锞局捜俚亩?,惡狠狠地對蕭三少說:“好好跟人家學(xué)學(xué),你小子要有他三分文雅就夠了!” 蕭三少齜牙咧嘴小聲嚷:“他那是金玉在外,敗絮其中!” “哦?” “他常常逛青樓呢!” “啊,老娘我想起了,你那天鬼混到半夜,還是人家子舒把你帶回來的,老娘還沒找你算賬!” “啊娘,您最溫柔賢惠,您不會計較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吧!” 趁此期間,蕭三少連忙抓住子舒的袖子,飛一般沖進自己的房間。然后扭頭對蕭家兩老說:“放心,我不會欺負(fù)他的!”氣得兩老急跺腳。 一把房門關(guān)上,蕭鸞松子一口氣,四仰朝天地躺在床上。對著子舒嘿嘿笑:“他們把你嘮叨煩了吧!” 子舒笑著搖搖頭。 “他們很關(guān)心你?!?/br> “切?!笔捜侔T癟嘴。 子舒似乎對這房間很熟悉,蕭鸞的房間很大,但他不像一個第一次來這里的人會先觀察四周一番。而是走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有一個鋪滿灰塵長箱子,他雪白的袖子一揮,上面的灰塵就散開了。繁復(fù)精致的花紋生長在上面。 “那是古箏哦,我好久都沒有彈了?!?/br> “有兩年了?!?/br> “啊,你怎么知道!”蕭鸞一下子撐起身子,睜大琥珀色的眼睛,看著有些出神的子舒。 他抬頭看了一眼蕭鸞,道:“猜的?!?/br> “切,我還以為你真是神仙呢!嘿嘿,就是兩年了。你會彈嗎?” 子舒搖搖頭。 蕭三少驚喜地跑過來,一手慷慨地扒在子舒身上,一臉賊笑:“呵呵,原來還有子舒不會的東西耶!那看你小子這么喜歡,小爺就勉為其難地獻上一曲吧!” 說完他哄地一聲把箱子打開,檀木的香味撲鼻而來。 古琴上糾纏著紅梅,朵朵驚艷。 蕭鸞給兩人各抽一個小板凳,他讓子舒坐在自己身邊,得意地快速戴上指甲,摩擦了一下掌心,然后從左到右地對著古箏吹了幾口灰。然后后手隨意刮了一下琴弦。 “我先說哦,我好久沒彈了,不準(zhǔn)笑我!” “不會?!弊邮鎸W⒌乜粗掻[,一臉柔和。 蕭鸞深呼吸了一次,然后右手開始短短續(xù)續(xù)地勾弦,他似乎在回想曲調(diào),突然嘴角上揚,左手靈活地揉弦,右手手腕快速顫抖,手指上挑下抹,澄澈多變的音澤瞬時縈繞在房間里。 陽光歡快地雀躍在窗欞上,透過窗欞上的雕花,斑駁地倒影在蕭鸞鮮紅的衣帶上。 他彈得很隨意,不顧章法,兩只手宛若兩只愉悅的小鳥在古箏上自由飛翔,他的音樂不精致,不華美,甚至有時候不連貫,但是快樂分明從他自己的音符里流溢出來,溢滿了他周圍的一切。 子舒默默地看著他,臉上似乎是單純的笑,又似乎包含著更多東西。比如寵溺,比如懷念。 彈了琴,蕭鸞眨眨眼,對子舒說我們應(yīng)該玩玩更有趣的。 他們翻過窗戶,是一大片梨樹林?;ò讋傺?,如蝶翩躚。 兩人在落花里拼劍,花香彌漫,笑聲連綿。兩人似乎不相上下。 拼了劍,蕭三少又從一個大樹底下拿出一個大盒子,告訴子舒里面是自己的秘密武器:一罐一罐的毒藥。什么麻藥迷魂散煙霧彈春·藥瀉藥樣樣俱全。 子舒問這些都用來對付誰呢? 蕭三少鼻子沖天:“惹小爺不爽的就會遭殃啦!所以你看有那么多人怕我~啊,其實小爺都不怎么用春·藥的,你也知道,小爺我的魅力還是很充足的喲!” 蕭三少盯了子舒一眼。伸出爪子一副成熟的樣子摸摸對方的頭頂,又道:“我都說了不會欺負(fù)你啦,別害怕!” 子舒也不反駁,只是笑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