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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瑞爾當(dāng)然知道,大馬士革玫瑰在華洛斯和彼勒之間代表著什么,所以當(dāng)冷漠的彼勒黑色眼底中涌動著紫色的時候,他一點都不吃驚。 莫瑞爾將燭臺放在一邊,幫彼勒找出拖鞋,待他穿好,又接過彼勒脫下來的外套,掛好。 “你這是?” “我明明在家里,你何必又去那么遠(yuǎn)的地方看我呢?餓了吧,今天是你的生日,至少也好好好吃一頓才是好的?!?/br> 彼勒了然了,他沒有再說什么,跟著莫瑞爾來到餐桌邊坐著。 莫瑞爾很快就把已經(jīng)冷了的菜肴熱好,他坐在長長的餐桌對面,隔著重重燭光看著彼勒,舉起酒杯:“親愛的,生日快樂。” 能夠這樣叫彼勒的,只有華洛斯。 彼勒舉起酒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 兩個人整頓飯并沒有說什么話。不過,彼勒倒是喝了很多酒,莫瑞爾當(dāng)然了解他為何如此。他是想全身心的,把自己和華洛斯弄混吧? 莫瑞爾沒有干涉他。因為彼勒喝醉了也好。 這段時間彼勒一直對自己很冷淡,除了伯爵府和公司的事情,跟他基本上沒有交集。因為即使是在一個屋檐下,房門一關(guān)對方在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所以,喝醉了的話,他就不會那么冷漠了吧? 不過莫瑞爾還真沒有想到彼勒醉得很兇。 明明他看上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只是靠著椅子坐著發(fā)呆。莫瑞爾忍不住走過來輕聲喚他,沒反應(yīng)。輕輕晃動他,也沒反應(yīng)……而且,自己的手一離開,他竟然一下子就朝一邊倒下去!還好莫瑞爾反應(yīng)快一下子就將他撈了起來。幾乎沒有猶豫,他一把就將彼勒抱起來,上樓,走進臥室。 飛鳥奇異的黑色影子掠過印花藍(lán)緞窗簾,輕紗鼓動。 莫瑞爾將彼勒抱在床上,為他解下領(lǐng)帶,然后開始一顆一顆地幫彼勒解紐扣。 月光下,一寸一寸猶如象牙一般的皮膚暴露出來,帶著專注于他的芳香和清涼的溫度。 彼勒渾身無力,他潛意識地往莫瑞爾這邊靠過來,舒舒服服地將自己的下頜放在莫瑞爾的肩膀上,溫?zé)岬?,帶著葡萄酒香的呼吸縈繞在莫瑞爾的耳邊,讓莫瑞爾的心跳難以抑制地不斷加速。 明明是簡單地解紐扣的動作,莫瑞爾硬是弄了好久,終于幫他脫下襯衫,靴子,皮帶,長褲以后,莫瑞爾已經(jīng)渾身是汗了……而醉酒的彼勒明顯不是個省事的主,他總抓著莫瑞爾不放不說,還總是用鼻尖在莫瑞爾臉頰上蹭來蹭去,手指揉著莫瑞爾柔軟的頭發(fā),時不時傻笑一兩聲,簡直就像個小孩子一樣。 莫瑞爾無奈地捉住他在自己頭發(fā)上搗鼓的手,放進棉被中。 他忍不住笑道:“要是早知道平時高高在上的你喝醉以后竟然這么可愛,我會想盡辦法把你灌醉的?!?/br> 彼勒一直閉著的眼睛卻睜開了。 纖長的睫毛,里面全是漂亮的紫色,剛剛才被莫瑞爾塞進棉被里的手又鉆出來……緩緩的,向上,觸摸莫瑞爾的臉頰…… “怎么了?”莫瑞爾問。 彼勒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觸碰著。 他剛剛毫無焦點的眼如今已經(jīng)澄澈了許多,眉毛微蹙。 他微涼的手指順著莫瑞爾的輪廓描摹,那般溫柔,那般小心翼翼。 他突然笑了,睫毛彎彎,笑得那般天真。 “洛思……你來啦?……我就知道,你怎么會死嘛!” 莫瑞爾的眸色暗了下來。 彼勒觸碰他的地方發(fā)燙,他忍不住歪頭,伸手覆蓋住對方的手背,閉上雙眼。 他手背上的青筋可以明顯地看出來,伴隨著急促且沉重的呼吸,他喃喃道:“你還真是個殘酷的男人呢?!?/br> 說罷,他再次將彼勒的手埋進被窩,幫他整理棉被。 然后,他站起來,將手指放在唇間,對著窗口才進來的人影做出“噤聲”的手勢。來人跟著他走到門外,他才低低地說:“什么事?” 侍衛(wèi)卻老往房間里看。 莫瑞爾皺眉:“問你什么事,沒聽到嗎?” 他本來心情就不好,此刻整個人散發(fā)出的氣勢簡直就是壓倒性的。 侍衛(wèi)腿一下子就軟了,直接跪倒了地上:“少爺……兩家打起來了!亨利的手下將我們的人團團圍住,立誓要將剝了他們的皮做鼓,用他們的骨做琴呢!” “亨利?” 莫瑞爾當(dāng)然知道亨利。他是這邊一塊黑勢力老大的兒子,一個大胖子,平時招`妓販毒無惡不作:“什么原因?” “他的手下說我們的人搶了他的女人!” 哼,沒那么簡單吧。 莫瑞爾挑眉:“我去即可,不要吵醒殿下?!?/br> 說著,他便跟著侍衛(wèi)拿起外套就大步走出大宅子,輕輕地關(guān)上門。 黑暗的房間里面,彼勒的眼忽然睜開了,里面一片幽深的漆黑,看不出任何情感。 54 54、chapter 49 ... 作者有話要說:伯爵和莫瑞爾的“約定”時間有些小小的改動~ 莫瑞爾趕到的時候,亨利的人正在他名下的酒吧瘋狂地砸場子。到處都是廝打的人群,滿地碎玻璃,名貴的酒液灑了一地。他的人瞬間包圍了酒吧,而他,則雙手插`進褲包,悠閑地朝正坐在一邊大吃大喝的亨利走過去。 “喲,這不是狐假虎威的狗雜種嗎?”滿嘴是油的亨利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