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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時彼勒聽自己說完,竟然笑了,說:“沒想到你小小年紀(jì),見解還挺深的嘛,我同意你的觀點哦。我在你這么大的時候,也不信教的。因為,如果上帝還在的話,為什么不來救我呢?呵呵,別那么嚴(yán)肅地看我,開玩笑的啦?!?/br> 當(dāng)時他是這么說的。他不信教,所以,他怎么可能突然變成宗教極端分子了?他那么尊重黎民百姓,怎么可能做出傷害他們的事?怎么可能有那種“用鮮血洗滌人類罪惡”的瘋狂想法? 在他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但是無論如何,在他釀成大難之前,一定要阻止他! 莫瑞爾開始匿名給現(xiàn)在當(dāng)任的總統(tǒng)寫信。但是連續(xù)一個月寄了十幾次都沒有音訊。他無數(shù)次警告最高警局,一定要嚴(yán)密監(jiān)控幾個月后的競選,但是所有人都認為他是太敏感了,根本不把他說的當(dāng)一回事。 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順心,讓莫瑞爾沉淪了好幾天。 他將自己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地,在別人都看不出他的情況下和布蘭特、戴納、安格爾等等見面,到暗街去喝酒。安琪兒當(dāng)然也不落下,好久不見她硬要坐在莫瑞爾身邊,幾只話嘮聚在一起,莫瑞爾光是聽他們說話都夠費勁了,也就暫時不會去想那些煩心的事了。 今天,安格爾帶來了他前段時間搶購的鼻煙,遞給幾個人分享。 那是一個本地產(chǎn)的畫琺瑯鼻煙盒,一看就知道價值昂貴。每個人都稍稍弄了點嫩黃色的粉末在指甲上,靠近鼻尖輕輕一吸,馥郁的香味就撲鼻而來。這種味道非常神奇,最開始讓人有醍醐灌頂、神清氣爽之感,多嗅幾下,就會有飄飄欲仙的感覺,再然后,似乎渾身都開始發(fā)軟,心中也會產(chǎn)生一種無故快樂的情緒。 布蘭特驚訝:“沒想到法蘭西也有這種呢,雖然比我國鼻煙的味道還是稍微差了一點點……” 安琪兒不相信:“你們國家的得有多好???……我覺得這已經(jīng)是我聞過的最好的了?!?/br> 安格爾表面上不動聲色,只是下巴已經(jīng)得意地翹起來了。他看向莫瑞爾,微笑,就像期待得到老師表揚的小學(xué)生似的。莫瑞爾閉目,安靜地分辨著味道,然后說:“鹽、蘇打、紅葡萄酒、奶油、紅柳的樹皮、美洲煙草……但是,還差點什么。” 安格爾黑線。 一直傳遞著鼻煙盒的佐倫驚訝道:“你事先就知道這種鼻煙嗎?” 莫瑞爾不理會他的問題,問:“我剛才沒有說到的成分是什么?” “藍乳香?!?/br> 一個低沉的,充滿磁性的聲音傳來。 要是布蘭特的臉再白點的話,一定可以看得出他的臉已經(jīng)紅了。 從黑暗里走出來的男子身穿深藍色鑲金錦袍,擁有清朝男子典型的光潔額頭和長辮子,可是,莫瑞爾一看到他就想起曾經(jīng)在畫室里大家討論的話題。怎么驗證一個男人的五官是否完美?那就讓他剃陰陽頭吧。也就是清朝男子的典型發(fā)型,一般,只要讓他完完全全將額頭露出來了,到底長得如何一看便知。 這個男人擁有蜜色的皮膚,雙目狹長,濃眉斜飛,他的鼻梁比一般東方人要高一些,窄一些,輪廓猶如刀刻般硬朗深邃,這樣的臉很容易給人一種冷硬的感覺,然而,他的嘴唇不似西方人那樣單薄,他的是豐潤的,并帶有朦朧光澤的。原來還是一個東方美男啊,這長相和氣質(zhì),連莫瑞爾看了都覺得,布蘭特你一天還老是想方設(shè)法躲他,也不怕你家里這只被別人搶走了? 他伸手,就將一個翡翠光素鼻煙壺遞給布蘭特,在其耳邊用中文說:“瑾兒,如果你硬要吸鼻煙的話,吸我的不就好了?” 布蘭特的臉形成了一種詭異的顏色。 旁邊的人雖然沒有聽懂,但看他們那曖昧的樣子也馬上就懂了。大家都開始吹口哨:“哎呀……布蘭特你還真不夠意思,戀人都來了怎么都不跟我們介紹一下?” 布蘭特只好清清嗓子:“那個,他是我中國的朋友啦,叫華圣卿。這段時間剛好來法國,于是就跟我一起,哈哈?!?/br> 布蘭特想著圣卿不太會法文,于是才放心大膽地說。 “哦,這樣啊,我們還以為是……嘿嘿,哎呀,布蘭特你快招待你朋友坐啊。” 布蘭特皺眉:“這邊沒位置了啊,我去搬一個椅子!” “不用。” 圣卿安靜地說,他隨手就把布蘭特拉起來,自己霸占了他的位置,然后,直接抱著布蘭特,使其坐在自己膝蓋上,他對著旁邊的人溫潤一笑:“我坐會兒就走,你們繼續(xù)聊?!?/br> 那法文啊,說得有多流利就有多流利。 而他懷里的人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 所以,圣卿完全懂法文的?他聽懂了剛才自己說的話?所以他現(xiàn)在,正在非常幼稚地證明自己跟他不是朋友關(guān)系?! 布蘭特尷尬得口干舌燥,尤其是旁邊的人都用一種意味不明地笑看著他們倆的時候,尤其是圣卿的鼻息不斷的,環(huán)繞著他耳部的時候,尤其是對方的手指還流連在自己腰間的時候……真是要死了!他現(xiàn)在唯一想做的事就是逃!不過,常年的經(jīng)驗告訴他,反抗,對于這只禽`獸來說,就是……勾引。所以說如果現(xiàn)在反抗了,回去以后將會怎么樣,布蘭特用大腳趾都想得出來。 在一群人不斷調(diào)笑的時候,莫瑞爾卻沒怎么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