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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澄雙手抓揉在兩團(tuán)滑膩的臀rou上,手腕用力,頂著輕陌要他一下一下cao進(jìn)自己口里,他稍稍抬眼就能瞧見心肝寶貝被yin弄的臉蛋潮紅,紅唇眼角每一處都透著情欲和沉淪,他心滿意足,快感從心里蔓延全身,被刻意忽略的性器腫脹在空氣中彈了彈,頂端冒出一股黏膩汁水。 算算有將近八九日沒有親熱了,輕陌一丁半點的受不住,陶澄才做了第一個深喉他就唔唔啊啊的噴了人家滿嘴,連著神志都射出去了,酣暢淋漓的好幾大股要他半晌都沒能回神,許是正在喝藥的緣故,陶澄咽下去時發(fā)覺略帶著苦味,他好心的含著慢慢吸吮,直到口里的性器癱成軟趴趴的一團(tuán)才吐出,擦擦嘴角,又朝著那兩個可愛的卵蛋親了一口算作罷休。 輕陌死過一回,復(fù)又起死回生,哼哼著勾在陶澄身上不撒腿,“別走,我也想讓你舒服。” 陶澄只求他收斂些媚態(tài)別撩撥人,“明天還想不想去私塾了,當(dāng)心爬不起來床。” “想!那...那你輕些弄...” “要么不弄,要么弄死你?!?/br> 聽著有些嚇人,輕陌眼巴巴的瞅著他下床去漱口,又伏到桌邊去提筆記賬,一張紙都快寫滿了,陶澄念叨,“嘴饞咬人,加重重的一筆,單這一項你都快要湊齊四個‘正’字了?!?/br> 輕陌羞恥的自暴自棄,“我還能再給你加四個!” 陶澄不知道還要怎么喜愛他才好,浸了一條熱手巾給他擦擦身,“乖一點,大夫都說你體虛不宜出精太多,以后再不可縱欲?!?/br> 輕陌往他身下瞟,還豎著呢,他開心又惆悵,暫且乖巧的陷在枕頭里聽話,“我舒坦了,可你還沒消呢,怎么辦?” 陶澄親他的手心窩,又為他吹掉一盞燭火,“自瀆,去去就回?!?/br> 輕陌甜蜜的心口冒泡,鼓起臉蛋保證道,“以后補償給你,任你為所欲為?!?/br> 翌日,兩人破曉晨起。 陶澄將藥煎在爐上,命杜六留心看著,隨后帶著輕陌往私塾去。 一別十五年未見,輕陌再見郭先生既是緊張又是羞慚,三人站在走廊間,聽聞朗朗讀書聲,先生笑道,“你那么小,我牽著你,你還記得嗎?” 輕陌連連點頭,“記得,我全部都記得,您說‘塞翁失馬焉知非?!涛易R字寫字,背誦《三字經(jīng)》,我沒忘,也不敢忘?!?/br> 先生已經(jīng)兩鬢白發(fā),他拉過輕陌的手,又對陶澄道,“我與這孩子敘敘舊,你不是還要去忙么,去吧。” 陶澄謝過,又看向輕陌,淺淺一笑,那眼神明晃晃的就四個字,等我回來。 出了私塾,奔去的方向與學(xué)府相背,陶澈早心神不寧的等在門口,一見他哥下馬回來就迎上去,“我同你一道去!” 陶澄笑他,“爹娘知道了嗎?” “自然不知,我哪敢說,那侍女都被我威逼利誘的以生病為由,躲在偏院里好幾日沒見過人?!碧粘鹤ё√粘?,“哥,我同你一道去,我擔(dān)心你?!?/br> “不擔(dān)心。”從開始有殺心到眼下,陶澄一直是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時候還未到,我先去和爹娘打聲招呼,幾日不見,氣消了沒?” “怕是見你就要掀桌。”陶澈口里遭了好幾處潰爛,說不說話都疼,“你去吧,不愿聽你們吵,我在你臥房里等你?!?/br> 已經(jīng)用過早飯,陶老爺在逗雙九嬉笑,喬晴坐在一旁喝茶繡肚兜,陶澄倚靠在假山旁靜靜的望了一會兒才走近喚道,“爹,娘?!?/br> 喬晴一愣,繡針立刻歪了線腳,一旁陶老爺只瞪著他不做聲,奇恥丑聞,不論是于他自己還是于陶府,喬晴將陶澄從頭看到腳,“你爹說,你這幾日都在青樓院?” “是。輕陌在那養(yǎng)傷,我們暫且住在那里。” “那你此趟回來是如何?”兩句話,喬晴就再忍不住翻涌的情緒,“你那日不是磕頭道別讓我們忘了你這個不孝子么!你還回來做什么!” 陶澄緩緩嘆息,“回來請罪,因擅闖軍營又打傷十人,林威列了一張賠款,拿來給爹過過目。”說著將林威的手信放到石桌上,“軍營里沒人知道輕陌是咱們陶府的大公子,你們放心,他們只當(dāng)是我發(fā)瘋?!?/br> 手信瞧也沒瞧,陶老爺懷里還抱著呀呀的雙九,只好低聲呵斥他,“滾!” 喬晴似又要垂淚,陶澄無奈,“爹娘息怒,我先回屋收拾一番,等會兒再過來?!?/br> 陶澈坐在屋里擦劍,聽門吱呀一響,他立馬站起來,“桌上這些都是我準(zhǔn)備的暗器,你看哪些順手。” “真當(dāng)我要在院后解決他么?”陶澄看那些冷硬的武器,搖搖頭,最終只握起自己的佩劍,“人死在家附近,多晦氣?!?/br> 陶澈已經(jīng)要被他哥氣定神閑的樣子逼迫到崩潰,“你行行好,你到底如何打算的!” “隨便牽輛馬車停在樹林外等我,車?yán)飩渖乡備D?!?/br> “不行!我要同你一道!萬一你敵不過他,我們還可以一起上!” 陶澄欲要張口,索性又傾身將陶澈攬進(jìn)懷里抱了抱,“不打緊,你要相信你的兄長。” 陶澈嘴里疼心里疼,憋的眼眶通紅,也抬起手擁住陶澄,“你別死了?!?/br> “能不能有點兒吉祥話,當(dāng)心我以后不給你寫家書?!?/br> “你別死了。”陶澈咬牙切齒道,“也別負(fù)傷。” 陶澄勾起唇角,應(yīng)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