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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曉不明所以地點(diǎn)頭:“醒了,昨天醒的,表哥身體恢復(fù)得很好,剛醒就能下地了?!?/br> 好??!醒了竟沒過來陪著自己,臥室里還憑空多出來一女人!景佘不像剛才那般擔(dān)心對方了,反而負(fù)氣地想那家伙還不如一直昏迷下去。 就在他因?yàn)槟X中的聯(lián)想而憤怒不已的時候,臥室里又出來一個男人,他英俊迷人,自然而然地?fù)ё×嗣榔G女人的肩膀,身后還跟著一堆白大褂。 景佘瞬間就平靜了。 房間里的人數(shù)有時候是某種安全的保障。 景佘因?yàn)閯偛抛约簩σ鼥|青的懷疑表達(dá)懺悔。 “佘佘啊?!泵榔G女子捂著嘴,激動地看向景佘,她終究沒忍住這份激動,上前輕輕擁抱了一下景佘,速度快到旁人根本來不及阻止。 “我家佘佘醒了,讓媽看看,還有哪里不舒服?”雖然抱的很突然,但景佘真感覺對方?jīng)]用多少力氣,動作很是小心,莫名的,他有種被對方小心呵護(hù)的感覺。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這人怎么亂認(rèn)兒子呢? 媽?他又沒媽,這是誰的媽? 突然,他凝住了,他猜出來這是誰的媽了! …… “您二位最近都擠在東臥這邊嗎?這是我的不對,當(dāng)初我腦子軸,就建了兩臥室。今晚您二位要是不嫌棄,就還睡這邊,不過尹東青我就把他搬回去和我一塊兒睡,等會兒我叫人換換床單家具,你們要有什么需要添置的就都和那位嬸嬸說說,主要這房間以后就是專門備著給你們住的,得按你們的喜好來裝扮?!?/br> “行呢,佘佘就是貼心,我們也就不假客氣,省的你到時候不放心,一趟又一趟地往這邊跑?!?/br> 景佘平生從未和這樣利落大方的女長輩打過交道,此刻努力想表現(xiàn)得靠譜沉穩(wěn),卻總覺得自己無論怎么做都像個青澀的毛頭小子,一眼就會被看穿,手腳登時都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放。 尹東青也在臥室里面,他看到景佘的時候眼睛登時就亮了,激動不已,結(jié)果對方只打量了自己一眼,在確認(rèn)完自己沒事后就和美艷女子聊上了。 他等了許久都沒等來第二眼顧盼,見他們二人話題出現(xiàn)了個短暫的停頓,就立刻插進(jìn)去道:“爸,媽覺得這里空氣不通暢,想出去走走,你快帶她出去?!?/br> 海東青一族的現(xiàn)任族長夫人嫌棄地看了眼自家被五花大綁綁床上的兒子,將他心里的小九九看得通通透透。 得嘞,再聊下去兒子得炸。 于是她又笑著叮囑了景佘幾句,才依依不舍地出了門,白曉也跟在他們后頭走了。 東臥里面只剩下了景佘和尹東青。 景佘艱難地在床邊坐下,摸著尹東青身上的三指那么粗的鐵鏈子直笑:“他們怎么還把你給綁起來了?” “你還笑?”尹東青用眼神控訴他,“我才起來就想去找你,但他們都說你還沒醒,需要靜養(yǎng),不讓我守你旁邊,說我會打擾你愈合,拿這玩意兒綁著我?!?/br> “你怎么還笑?快停下,你是最不該笑的!” “而且剛才你竟然就看了我20秒鐘,才20秒!哇,居然那么短!我的心好痛,要喘不上氣了,佘哥,快給我按按胸口?!?/br> “你不沒事嗎?主要我都不知道咱爸媽突然就來了,心里那個慌呀!什么都沒招待好這像什么話?別生氣了,”猶豫一下,景佘主動俯身,在尹東青唇上親親印下一吻,“別生氣了?!?/br> 尹東青本來就是假生氣,看到景佘進(jìn)來的時候知道他沒事的時候心里特高興,但瞧見景佘這樣虛弱沒精神的模樣就又很心痛,于是才想要插科打諢。 他沒想到自己能得到一個吻。 這吻很溫情、很珍惜,透過這個吻,似乎景佘心里不常表達(dá)的愛意都被傳遞了過來。 “我們都還在?!贝桨攴珠_,景佘又坐回了椅子上,他想到了別的東西,斂住了臉上的笑,“待會兒和我一起去看看紀(jì)望吧,我……不敢一個人去?!?/br> “白曉說他也活過來了,但我,我……” 景佘沒說下去,他手上似乎還殘留有那種捧著雞精血rou的感覺,他從坐下開始就一直用手心搓著褲子,用力極大,幾乎是要將自己手心的皮給搓掉一樣,似乎這樣他才能擺脫那種可怕的感覺。 “是真的,”尹東青在鐵鏈的大力捆綁下難以行動,但他還是竭力將手往外挪了幾分,用手指在景佘的手背上搔了搔,“他還在?!?/br> “而且白澤也沒事。那個回溯陣效用超乎了所有妖精的想象,原來它回溯的從來都不是物品,而是時間?!?/br> “白澤受埋伏的那個爆炸陣法前期就是根據(jù)回溯陣改的,估計黑袍也是怕糊弄不過一些精明的魔妖才會那樣做,也多虧如此,這里的回溯陣被開啟的同時,那邊也受到了些許影響,白澤包括登記處在內(nèi)的其他妖精都成功回到了一天前的狀態(tài)?!?/br> “紀(jì)望救了我們所有人,預(yù)言終究沒說錯?!?/br> “可代價太大了,”景佘想著雞精被牽制住時那漲成青紫色的可怕面容,以及他被丟出去時候朝向自己露出的笑和做的口型,就忍不住用手掩著面,頹然顫抖,“你知道我在最后看到它說什么了嗎?他說對不起,他竟然說對不起。” “他為什么要這么說?該說對不起的應(yīng)該是我們啊!” 尹東青沒說話,他心里也有不解和悵然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