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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看向鴻鈞的眼神立刻充滿了孺慕之情,看到了鴻鈞,就仿佛看到了一個又白又粗的大腿。 “我覺得和道友甚是有緣?!?/br> 把西方準提的經(jīng)典名言毫不客氣的拷貝下來,通天用深情的目光注視著面前的鴻鈞,看的饒是鴻鈞都忍不住嘴角一抽。 通天一激動腦子一熱,補充道,“如若道友不棄,希望拜道友為師?!?/br> 鴻鈞的微笑第一次龜裂了,他深深深的看了通天三秒之后,才緩緩的道,“雖然我能算出,和道友甚為有緣,但是收徒這事卻是唐突不得?!?/br> 鴻鈞很有禮貌的拒絕了…… 通天想了想,覺得也很正常,聯(lián)系一下洪荒現(xiàn)在收徒的現(xiàn)實,自己的確有些冒進?!叭绱?,的確是通天心急了?!?/br> 話雖如此,但是通天還是很憂傷的扁了扁嘴,一雙大眼也稍微顯得有些暗淡。 鴻鈞瞅了瞅他,隨后才笑瞇瞇的轉(zhuǎn)了轉(zhuǎn)話鋒,“不過若是時機一到,必然會給道友一個交代的?!?/br> 這話可以理解為,現(xiàn)在我倆的確木有師徒緣分,我真的沒有算出來。但是如果時機到了,你放心,絕對是沒問題的。 通天立刻就開心了,這最起碼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鴻鈞不討厭他,通天只覺得漫天的法寶好像在像自己招手。 “道友客氣了。” 通天和鴻鈞相視一笑,一位是風姿俊朗如玉的翩翩青年,一個是稚嫩里帶了三分妖氣的美少年,兩個人具是洪荒大能者,在一片翠色之下,倒也別有一番情趣。 一陣微風拂過,嘰里呱啦,兩個人繼續(xù)討論天道的各種問題…… 待通天想到該走的時候,只覺得有些對不起鴻鈞,說不定自己與鴻鈞這么一輪道反而會耽誤人家參悟造化玉蝶,說起來,要不是這東西真的太過寶貝,通天真的很想讓鴻鈞拿出來摸一摸。 不過,要是被誤會想要奪寶就不好了。 通天想了好幾次,眼神是變了又變,最后才在心底扼腕了片刻,“與道友相談甚歡,奈何,終是有聚散之時。” 這話說得很煽情,但是簡單講就是串門子夠久了,我該走了。 鴻鈞倒表現(xiàn)的很大度,未來的道祖心性本就很淡漠,因此只是繼續(xù)微笑著看向他,“如此,記得安全?!?/br> 雖然話很短,但是通天感動慘了…… 通天就這樣一步三回頭的和鴻鈞說了再見,雖然通天很不想離開鴻鈞還想多開開小灶,但是他也深知,在打擾下去說不定會推延鴻鈞成圣的時機。因此只得百般留戀的看向鴻鈞的山洞,期期艾艾的開口,“道友有空一定要去蓬萊多串串門??!” 一身紫衣的青年微笑著,眼看著剛剛出門的少年腳下一頓,隨后一個利落的又蹭了回來,一雙墨色的大眼還眨來眨去,微笑的青年慢慢唇邊的笑意更甚。 “道友可還有事情?” 通天很不好意思的抬起頭來,“一定要去蓬萊找我啊,最越好快與好啊……” 一旦被抓回去反省人生,也許N多年都看不到太陽這種東西了,通天一想到自己的未來,最起碼三千年內(nèi)是與青燈苦燭相伴,頓時一陣胃酸。 眼巴巴的盯著鴻鈞多次祈求,“道友一定記得去啊,蓬萊啊,哎呀,就在那個東海邊上的那個。你從家里出門,一路直走就到了洪荒大陸,然后你再往東邊走,再然后你看到海以后往深處走啊,等走的幾百里的時候再右轉(zhuǎn),然后一百公里后再往左轉(zhuǎn)啊……” 鴻鈞笑容僵硬,按著通天的肩膀不遺余力的往外推,一邊推一邊微笑,“道友不必擔心。我會推算,我會推算,我真的會推算?!?/br> 通天好不容易才走出門去,剛剛出門大門,只感覺到門上的禁制立刻一變,頓時大敢寂寥,一想到以后N多年都可能不見天日,通天除了寂寥以外還覺得很憂郁。 這些年,他與鴻鈞在一起,因為鴻鈞的道行很高,又與天道關(guān)系密切,因此推演鴻鈞在哪里和推演他在哪里就顯得非常困難了。這才沒有被老子和原始抓回去,他現(xiàn)在也不是圣人,自然不會遮掩天機,因此幽怨的抬起頭來,望向頭頂碧藍的天空。 “哎……幾年的逍遙日子就要沒了?!?/br> 嗚嗚,鴻鈞道祖果然是該頒發(fā)大紅花的優(yōu)秀教師,既可以幫惹禍的學生(通天)躲避家長(老子和原始)的追查;也可以幫學生(通天)提高學業(yè)功課(境界);最關(guān)鍵的是,這位教師在以后頗具,你先走我殿后的高尚情cao,想到以后在通天狂性大發(fā)想要自開一個世界的時候,鴻鈞道祖下凡來帶走他的樣子,通天就覺得道祖果然是洪荒職業(yè)教師的楷模。 通天這一路胡思亂想,一面走一面觀賞風景,順便思索一下自己怎么和大哥二哥交代,認錯誤也是要講究方法和態(tài)度的。一個不好,不是三千年出不來,也許五千年也得砸下去,通天再次胃疼。 這么一胡思亂想,通天走的路有一半基本上屬于迷路階段…… 正當通天走走停停,最終停在一處風景秀美的山崖時,猛然間只聽一聲大喝。 “通天!” 通天條件反射的縮了縮脖子,隨后才扭過頭來,只看到兩個青年站在遠處,其中一個清雅淡然卻微微皺著眉,另一個如同冰山一般的男子則狠狠地攥緊了手,看向通天的眼神也是宛如要吃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