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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在瞬間咽下了自己剛才的疑問,但他總有一種奇妙的感覺,也許此陣一旦擺下也許就不再是截闡兩教可能遭殃了,周圍終究還是按捺不住自己的內(nèi)心的疑問道,“卻不知修士姓甚名誰?師從何門?” “魔門。”男人笑了笑,沒什么表情的輕聲道,“羅睺?!?/br> 紂王:呵呵,不認(rèn)識。 紂王自然也不傻,除了眼前這個男人,其實(shí)他手里還有一張牌,那就是佛教。于是紂王將此陣交給了早就趕來的佛教弟子們,佛教弟子們也有精通陣法之人,他們見到此陣當(dāng)真是拍案叫絕,“妙啊,有了此陣助力,截教和闡教弟子絕對斗不過我們?!?/br> 這陣法真的牛逼也不知道是誰做出來的,他們只覺得看到此陣精妙到甚至暗含了天地的真理,遠(yuǎn)非一般的修士可以參透之物。 以修士血rou供奉,如此陰毒的陣法定能讓截教和闡教付出巨大的代價(jià),思及此其中一個佛教弟子禁不住感慨道,“哎,終于也算是要到了了結(jié)之日了?!?/br> “定要為燃燈大師兄報(bào)仇雪恨?!?/br> “不錯?!绷硗庖粋€佛教弟子也點(diǎn)頭,“有了此陣,截教和闡教他們的血rou和神魂皆為陣法的養(yǎng)料,想他們的圣人這般張狂也是因?yàn)橛辛苏D仙劍陣,我們有了此陣后定能將他們狠狠的羞辱一番?!?/br> 真的絕妙,讓他們死的透透的! 如果說以前兩邊的人還秉持著一個面上的和諧,自從聞仲玩了陰的釘頭七箭書后,整個洪荒打架的道德水平直線降低,只要能干死對面的人,你管我手段陰毒不陰毒。再加上多年宿怨外加上一次失敗,更是讓佛教弟子們含恨在心,他們本就心術(shù)不正,西方二圣又從未教導(dǎo)過他們這些,當(dāng)然是以勝利論英雄,便是這做法有傷天和又如何? 便是算你們截闡教倒霉罷了。 思及此,佛教弟子們也不在多想,立刻就將此陣布滿整個朝歌,他們甚至怕力量不足,更是用自己的本命法器助陣,待這陣法汲取了截教和闡教的血rou,定能反哺給他們,助他們修為大漲。 而帶他們布好陣法后,此刻烏泱泱一片的西周軍士已然將整個朝歌圍了個水泄不通。 一干佛教弟子此刻也跟來到了城樓之上,打算和截教闡教再對最后一波線。 于是不遠(yuǎn)處的截教闡教的眾人開始例行叫罵,他們安排了下剩下商朝軍士齊齊高呼,“你們這等亂臣賊子,居然還敢來到朝歌撒野。” 對面的截教和闡教弟子們一聽就知道,嗨,又是熟悉的味道,反正朝歌那邊罵人也一般就是這么兩句話。 于是大家熟練地安排自己的人回罵,“撒野就撒野,有本事來戰(zhàn)??!” 其實(shí)本來大家喊喊一般都是喊下殷商和西周的仇恨,但是奈何都打到人家家門口了,上次的佛教也輸?shù)奶貏e慘,個別截教闡教弟子忍不住開嘲諷了,從殷商的廢物上升到了佛教身上,“怕是不敢吧,那也沒辦法,畢竟上次某些不可言說的人,見到我們師父師尊跑的飛快?!?/br> 這內(nèi)涵誰呢? 不是在內(nèi)涵他們老大接引和準(zhǔn)提圣人嗎?佛教本次來本身就是憋著想為老大們正名的一口氣,此刻又早就擺下了大陣,看截教和闡教其實(shí)都跟看死人一樣的,如今死人居然還敢內(nèi)涵他們,佛門的弟子們自然也就越發(fā)不滿了。 他們其中一人呵呵一笑,“沒關(guān)系,今日我等定要你們死無葬身之地!” 他話音一落,便抬起手一揮,頓時(shí)只看到整個朝歌的天幾乎在瞬間變色,無盡漆黑的烏云層層疊疊的擠壓過來,電閃雷鳴之間天地在瞬間改變了顏色,這不過是一瞬之間的事情,卻讓截闡兩教的弟子瞬間面色凝重起來。 朝歌本是歷朝古都有著無盡的王氣,但是剛才這佛教弟子舉手之后,無數(shù)的王氣在瞬間消弭,就像是陷入了一個可怕的旋渦一樣,無數(shù)的靈氣向著朝歌倒灌進(jìn)來,少數(shù)修為不夠精深的修士,只覺得渾身的靈氣都像是要被吸入朝歌這個旋渦一樣。 不論是朝歌的人還是西周的將士,此刻他們也難掩驚恐的神態(tài),而修士們在感受到自身靈氣幾乎要被吸走后,也禁不住臉色微變,唯有一早拿到了陣法并且做了改良的佛教弟子哈哈大笑,“聽聞截教素來善于布陣,且看看今日的陣法爾等能不能破吧……” 這破字還未完全吐出,下一秒,他整個人便忽的變成了一個血人。 站在他不遠(yuǎn)處的截教和闡教弟子齊齊倒吸一口氣,卻見這個剛剛還大放厥詞的弟子,此刻卻七竅流血,一行血淚沿著他的臉頰落了下來,面目猙獰且可怕的佛教弟子驚道,“怎會,我等明明改良了陣法,緣何會如此?” 他渾身的血rou在瞬間猶如被汽化了一樣,半個身子都被蒸成了皚皚白骨,只剩下一個頭還能喘口氣,他難以置信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 就在終于咽下最后一口氣的時(shí)候,城內(nèi)的佛教弟子們接二連三的遭遇了同樣的事情,先是靈力在瞬間變得空蕩蕩,下一秒整個人都像是被無情大手拖拽到了陣中,自己的血rou甚至變得都完全不屬于自己,無數(shù)的佛教弟子在眾人面前灰飛煙滅也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 就在這貪婪的陣法吸足了靈氣后,卻并不打算善罷甘休,他繼續(xù)向著截教和闡教的弟子們以及無數(shù)普通的平民伸出了自己的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