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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瘋子,小傻瓜?!背涛蹙従徝难傻陌l(fā)頂糾正,“也沒什么不好,這說明你依賴我,而你對我的依賴恰能讓我感到幸福?!?/br> “唔。”夏焉抱緊程熙,“就怕小寶寶被我影響了?!?/br> “孩兒若是同你一樣,正好以后再找個如我一樣的。”程熙玩笑道。 夏焉卻認了真,急切地抬起眼道:“不行的,沒有了?!?/br> 程熙一怔。 “這么好的程熙在這世上只有一個,你是獨一無二的?!?/br> 夏焉語氣雖輕,卻一字一頓,每一下都精準(zhǔn)地打在了程熙心頭最柔軟的地方。 夏焉回來了,程熙便也開始以真面目出現(xiàn),對大伙兒的解釋是說他先前中毒后被好心人搭救,之后一直昏迷養(yǎng)傷,直到最近才完全傷愈。 能和程熙重聚,并一起靜待小寶寶成長,夏焉心情很好,即便公務(wù)纏身,每日也都樂呵呵的。 但他漸漸發(fā)覺,大伙兒瞧他的眼神有點不對,而且好像還總是三三兩兩地湊在一起議論他。 難道他們知道他有孕了? 不應(yīng)該啊,此事他和程熙都沒說過。 這一日,衙門角落,縣丞和捕頭鬼鬼祟祟地將程熙拉到一邊,欲言又止苦口婆心:“大個兒啊,大伙兒把你當(dāng)自己人,不想你傻乎乎地受騙才跟你說這話,你知道嗎,其實、其實大人他……”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大家訂閱! 第70章 誰沾花惹草 “哎。”中年縣丞一捋短須,重重嘆息道,“就在大個兒你回來前沒幾日,有個女子前來鳴冤,狀告夫君拋妻棄子?!?/br> 捕頭手掌半遮嘴,跟著道:“那女子蓬頭垢面衣衫邋遢,在堂上不跪不拜,背對大人就地一坐,當(dāng)真是古怪極了!” “大人的態(tài)度更古怪!”縣丞湊近道,“與那女子搭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之后,竟就退堂了,還把那女子帶入靜室!論理正常問案,旁邊必須有人,可他倆卻是獨處,大人還……讓人準(zhǔn)備了浴桶!還換了兩回水!這、這是做什么呀……” “然后那女子就消失了,告狀的事也不了了之。”捕頭蹙眉片刻,關(guān)切地拍了拍程熙的肩,“大個兒啊,你和大人他……大人過去的經(jīng)歷,你、你都了解嗎?” 程熙一聽,懂了。 自打他不傻了,他在眾人的認知里便從“縣令大人的弟弟”一點點變成了“縣令大人的那一位”,故而在他不在的時候,一位狀告夫君拋妻棄子的女子與縣令大人居然有微妙的貓膩,大伙兒便首先八卦,接著憂心忡忡,而后義憤填膺了—— “大人與那女子定然認識!”縣丞信誓旦旦道,“一聽那女子要告夫君,大人就嚇得退了堂,關(guān)系必不簡單。” 捕頭點頭附和:“沒錯!當(dāng)時大人的表情的確是又震驚又害怕,人都站起來了!” 縣丞正直道:“如此欺瞞行徑,即便是大人,我等亦萬萬不能容忍!” 捕頭無奈搖頭,“哎,誰讓大人生得好看又年輕呢?肯定是容易沾花惹草的。大個兒雖也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但太老實了,降不住大人。” 縣丞皺眉嘖嘖,“也是,大人刁滑,鬼點子多。” “噗嗤”一聲,程熙實在忍不住,拳頭放在唇邊笑了。 縣丞與捕頭奇怪地停下,正想問他為什么笑,突感背后一陣涼風(fēng),接著“啪”地一聲,他們緊挨著的廚房小窗狠狠一響,數(shù)息后,夏焉從正門大步走出,手中捏著個啃了一半的饅頭,喝道:“你們在說什么?!” 縣丞和捕頭對望一眼,方才還絕不容忍的傲骨瞬間蕩然無存,連忙躬身哈腰:“大人!不、不是您想的那樣!您聽、聽我們解釋……” “我絕對沒做過那種事!至于為什么,讓他解釋吧!”夏焉眼睛瞪著,下巴氣哼哼地向程熙一抬,渾身噴著火走了。 回到臥房,他滿心憤憤燒熱難耐,便脫掉外袍鞋襪上床,雙臂環(huán)抱盤膝一坐,下唇包住上唇狠狠吹氣,吹得額前碎發(fā)一飛一飛,兀自生悶氣。 程熙推門進來,一眼便看到了這幅咬牙切齒的可愛景象。 “焉兒?!背涛跣χ?,好聲好氣道。 夏焉惡狠狠地翻了下眼皮,等著聽解釋,卻沒想到程熙只是喚了他一聲,便走到桌邊坐下,若無其事地開始喝水了。 他頓時更加火冒三丈! “喂!”夏焉十分嚴(yán)肅地看向程熙。 “怎了?”程熙淡著臉色,故作莫名。 夏焉光腳跳下床,指控道:“我的名聲都被你搞壞了!” “被我搞壞?若非你突發(fā)奇想大鬧公堂,也不會有這謠言不是?” 程熙笑著走去床邊,找到夏焉那兩只相隔了足有十萬八千里的布襪,調(diào)整好正反,蹲下伸手,抓夏焉腳踝。 夏焉立刻向旁邊一跳,別開頭哼了一聲。 “莫要賭氣,天漸寒了,當(dāng)心著涼?!背涛醯馈?/br> 夏焉本欲說我才不怕,突然想到了小寶寶,便把腳伸給程熙,但還是堅持不看他。 布襪穿上,他的腳卻沒被放開,不多時,他只覺腳上微麻,而后淺疼,再而后突然透徹爽利。 透徹爽利還會流動,從腳心慢慢擴散到整個腳掌,再經(jīng)由腳踝向上到小腿…… 好舒服啊! “你、你這是干嘛?!”夏焉疑惑地問。 “在書上看到了一個推拿手法,說是可緩解孕期身體不適。”程熙抬頭笑道,“還可以么?再試試那只腳?!笔疽庀难缮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