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h)
徐成言:“一定很多吧,你不說我都知道,是不是劉滔又為難你了?” 徐成言就像她肚子里的蛔蟲,程瑯紅了眼,她的男朋友這么好,可是她卻在被另一個男人褻玩,她抿著唇,吸了吸鼻子。 “你哭了?”徐成言聽到了她吸鼻子的聲音。 程瑯搖頭:“成言,我想你,我好想你?!?/br> 她繃不住了,她太想徐成言了,太想徐成言給她一個依靠,給她一個擁抱。 林家硯越想得到她,程瑯就要讓他知道,他永遠得不到她。 果真因為她的話,林家硯的手進入了她的花xue,沒有調(diào)情,強行的擼動著她的敏感點,快感就像怪獸侵襲她的神經(jīng)。 林家硯的聲音很低很輕:“很顯然,你想惹怒我。” 程瑯的手指緊緊摳著老板椅的椅背,身下密密麻麻的酥麻感。 “我也想你,小瑯,過年我們出去旅游吧,你不是一直想去海島度假嗎?我等會看看機票,定兩個月后,我們?nèi)ザ燃侔??!毙斐裳韵肫鹆顺态樦罢f過她想去海邊看日落。 程瑯哭了,在快感和思念中,她掉了眼淚,靈活的手指玩轉(zhuǎn)著她的極樂點。 “嗯,好,我們?nèi)ザ燃侔桑业饶??!?/br> 程瑯聲音有些抖,但不仔細聽聽不出。 她腦海里已經(jīng)將這一生都過完了,她想,她跟徐成言不可能一起度假了,不可能了,后悔以前沒有做這件事,現(xiàn)在成了遙不可及的事。 “成言,劉滔叫我,我得回去作圖了?!彼呀?jīng)快被快感湮滅,她怕再不掛斷,會讓徐成言起疑。 “那好,你快去吧,做完圖打車回去記得把車牌號發(fā)給我,到家了也告訴我一聲?!?/br> “嗯,好?!?/br> “你先掛?!?/br> 程瑯臉上濕漉漉的一片,喉嚨干澀:“好,你快睡吧,我愛你,好愛你?!?/br> 程瑯說完立馬掐斷了電話。 她脫力的趴在老板椅上,有水順著腿根流進了牛仔褲里。 “擅自掛了電話,瑯瑯,我該怎么懲罰你呢?”林家硯已經(jīng)氣到了極點,但語氣是冰冷的。 程瑯回過頭,林家硯看到她一臉淚痕,他不喜歡她哭,她的眼淚是她的武器。 “隨便你?!背态樀穆曇粢呀?jīng)不是剛剛的平靜和溫柔,染了很濃的酸澀,眼睛彎了彎,帶著高傲和瞧不起,“林家硯,你知道么,你現(xiàn)在就像穿了衣服的畜生?!?/br> 林家硯撈著她的腰:“畜生?” 他的手從她的花xue里拔了出來,順帶帶了一絲絲的粘液,透明晶亮,他隨手從會議桌上抽了一張餐巾紙,擦了擦手指扔進了垃圾桶。 “瑯瑯,你知道什么是畜生?”林家硯眼中透露著危險。 程瑯有點怕。 林家硯捏著她的下顎,看她滿眼的淚水,熱氣撲在她臉上:“但凡我舍得對你畜生一點,你都不會站著跟我說話?!?/br> 程瑯眼睛輕眨,有淚光泛濫:“你什么意思?” 林家硯扯了唇角,伸手把她潮濕的內(nèi)褲拉上來,再把牛仔褲也拉上來,幫她扣好了牛仔褲的金屬扣子。 他很生氣,但在克制。 他不是正人君子,可在外頭的時候大多數(shù)是隱忍極好的。 程瑯握著手機走出去,林家硯拉住了她的手臂:“程瑯,道歉。” 她愣住了。 林家硯站直了身體,他非常嚴肅的看著她:“為你撒謊的事道歉認錯?!?/br> 她想掙開,可是林家硯手臂力氣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