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竹馬VS竹馬_分節(jié)閱讀_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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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少哼了一聲,把幾個目光過分專注的人瞪了回去,摟著他家柳煦昭告了下主權(quán),就把人送回了休息室。剩下的事交給他一個人就行了,不能讓煦煦太累,他絕對是全世界最體貼的丈夫了,以后還會更體貼~ 訂婚禮走的西式風(fēng)格,婚禮則是準(zhǔn)備的中式,當(dāng)然柳煦肯定不會答應(yīng)穿鳳冠霞帔,所以兩人都穿的新郎裝,一大一小跟情侶裝似的,倒也應(yīng)景。地點按柳開騰的意思還是放在香港,畢竟柳家把根基都搬了過去,相對于出生地柵縣,肯定是香港更有經(jīng)營的價值。 可老人們覺得結(jié)婚這么大的事兒不能像訂婚似的,就請那么些人,起碼老柳家的都該請到,鄰里都該吃到酒席,畢竟是幾十年的老相識了??闪_騰擔(dān)心老家那些人因老觀念不能接受兩人婚事,當(dāng)然他們不在意對方情緒,更不需要他們的認(rèn)同,可好好的婚禮碰上些不懂事兒的說些忌諱話,那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 老人們一想,是這個理兒,只能懨懨地走了,不再提。柳煦看他們情緒低落,心中不忍,便說可以在香港宅子行禮,第二天到第四天在村里擺個流水席,親戚的話近的就來香港觀禮,太遠(yuǎn)的就在柵縣吃席。反正只要正日子過了,就是說些有的沒的,也不怕什么影響。 老人們一聽,高興了,說就這么辦,于是香港這邊的賓客頂著為想禮物掉了不少頭發(fā)的腦袋來參加婚禮時,柵縣那邊也熱熱鬧鬧拉來一堆吃的喝的,各種禽類rou類海鮮一筐筐地往下搬。廚子都是本地找的村宴老手,不是柳家不愿出自家廚子,只是他們做慣了精細(xì)菜,自認(rèn)這種大鍋飯水平一般。倒是那些村宴老手,做出來的味道不比城里酒樓的大廚差。 這么大的動靜自然引得不少人圍觀,紛紛詢問這是有什么事,柳家這些年多在南方住著,鄉(xiāng)鄰已經(jīng)很久沒見柳家人了。 那些請來幫手的是不知道,組織宴席的是柳家在此地一個莊子的管事,極懂規(guī)矩,自是閉緊了嘴。待第二日大宅那邊禮成,柳開騰各種興奮拉著柳煦洞房花燭一整夜后,這邊才放出消息。 柳家兩個孩子結(jié)婚,昨天禮成,今天不忘鄉(xiāng)鄰,來家鄉(xiāng)開三天流水席。 所有大人都懵了,柳大毛和柳二毛結(jié)婚了!那個被他們笑稱童養(yǎng)媳的二胰子真的成了柳開騰媳婦兒!這,這怎么可能?不說柳家怎么有錢,就是普通人家誰愿意娶個,娶個二胰子?何況柳家還這么富裕,都在香港買豪宅了,那以億計的價格,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人家能夠想象的。 這種身家這種條件多的是漂亮姑娘倒貼,怎么就娶了個二胰子? 什么童養(yǎng)媳啊,真是一語成讖有木有——這是所有曾經(jīng)打過柳開騰主意人的想法。 但小輩們卻有種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感覺,畢竟從小柳開騰對柳煦的維護他們都是看在眼里的。尤其是幾個在嘉嵐上學(xué)的孩子,更是把柳開騰對柳煦的呵護備至深有體會,當(dāng)時沒往這方面想,現(xiàn)在回憶,卻覺得兩人會在一起很正常。 這種想法在兩人的結(jié)婚照掛出后,愈發(fā)堅定,不說他們記憶里胖乎乎的柳煦都是美人一個,如今這瘦下來除了傾城之色再無詞可形容的相貌,誰還能說什么?老一輩的不知情者以為自己找到了原因,一邊夾著菜一邊偷偷議論柳家大毛是被這相貌勾了魂。 可知情者卻是搖頭嘆息,念叨總算知道了什么叫做天造地設(shè),這兩個要相貌有相貌,要能力有能力,除了他們彼此,真想不出來誰能配得上他們…… 于是不論外界是褒是貶,這兩只,終于結(jié)婚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錯了我昨天居然沒更新,我明天更哈~ 感謝一位未留名姑娘投的地雷,投擲時間是:20120706 06:36:06 表示沒看到名字,是不是風(fēng)靈姑娘? 第章 柳煦面皮薄,又保守,在房里都放不太開,何況人前?幾次親近被拒絕后,被爸媽和爺奶愈發(fā)揶揄的目光盯得壓力山大的柳開騰不得不將蜜月旅行提上行程。不拘去什么地方,躲開這群老不羞要緊。 索性兩人都是甩手掌柜,交代完工作,蜜月假可近乎無期,于是柳開騰提議干脆來個環(huán)球旅行。柳煦不置可否,作為一個懶人,只要別太累,去哪兒都一樣。于他而言,蜜月假的重點在“假”上,假期嘛就是用來吃了睡睡了吃的,全不曾想到,這假期絕對比平日辛苦萬分…… 定好路線,準(zhǔn)備就緒,就被四位老人趕回了老家,讓他們出發(fā)前趁著清明掃墓,把成婚的事兒告知下老祖宗。兩人自是無異議,反正離柵縣不遠(yuǎn)有幾個港口,除了最小的那兩個,都可讓悅煦號???,從這邊出發(fā)沒問題。 因柳開騰十分期待蜜月旅行,所以并未準(zhǔn)備在柵縣甚至省城停留多久,所以這次歸來輕車從簡。只是掃墓時有柳家族人陪同,還是被不少人猜出了兩人身份,要說流水席上不少人還敢叨嘮兩句,對上真人,卻是再不敢多言。柳家這兩只的氣場這些年是愈發(fā)強了,除了習(xí)慣成自然的柳爸柳媽四位老人,其他人還真吃不消。 何況他們這會兒也知道了,村里和縣城的廠子多是柳家開的,面對頂頭上司,他們也沒膽說人家壞話啊。 一開始就沒準(zhǔn)備在柵縣過夜,所以老屋并沒怎么收拾,照柳開騰的意思最好連夜上船過二人世界。只是抵不過大伯大媽熱情相邀,還是去省城休息了一晚。結(jié)果這一休息,蜜月期又往后挪了幾日,原是兩人的同學(xué)通過小堂妹知曉兩人回了省城,立馬要求他們請客,婚宴他們沒去成,可同學(xué)這些年,水酒好歹得有一杯吧! 去學(xué)校給兩人辦手續(xù)的柳開騰被鬧得沒法兒,最重要的是那一句句白頭偕老之類的恭維頗得他意,便手一揮,請了,不光請了學(xué)生,那些和兩人關(guān)系不錯的老師也在受邀之列。反正入了嘉嵐,早晚是雅頓人,對未來的左膀右臂,他向來大方。 出于炫耀的心思,凌沐染那個班的人也沒落下,于是這一世不知什么原因并未走到一起的凌沐染閔月終于看到了這段日子N多版本傳聞的主角。 柳開騰的春風(fēng)得意是顯而易見的,那笑容從始至終就沒落下去過,席間除了偶爾起身敬酒,就一直守在柳煦身邊,夾菜啊倒飲料啊遞紙巾啊,周到得那些服務(wù)生自慚形穢。柳煦雖看似有些不耐,眼中卻是帶笑的,面上溫和,相較于幼時的淡漠和之后的出塵,倒是多了些煙火氣,真實了許多。 悲嘆一聲,那些把柳大少當(dāng)夢中情人,但對當(dāng)三沒絲毫興趣的姑娘們知道,這輩子是沒指望了,只能拿起酒杯,敬自己逝去的夢想。 至于其他人,縱有幾個一開始不能接受兩男人在一起的,如今看他們這般相處,也只能收回視線,嘆一句感情之事,不過如人飲水,冷暖自知。其實撇開性別,這兩個的確相當(dāng)般配不是?再不執(zhí)著那些讓自己變扭的事,喝酒! 被幾個大著膽子的姑娘跑來敬了兩杯,柳煦有些醉了,柳開騰告罪一聲,在眾人善意的笑鬧中扶著人去了后面陽臺。說是陽臺,卻是個小型的空中花園,面朝江面,種著花草,設(shè)有石桌石椅,極是清幽。 凌沐染和另一桌的閔月看到兩人離去,心里都是一動,神思不屬地坐了一會兒,便尋了借口跟了出去。因這一層樓都是用來招呼他們的,所以陽臺上不可能有陌生人。兩人裝作不經(jīng)意地走了會兒,終于聽到隱隱人聲,而這時候也都看到了彼此。 一驚之后,都猜到了對方意圖,便聰明地裝作沒看到彼此,繼續(xù)小心地靠近。 這廂抱著柳煦的柳開騰收到下面遞來的信號,知道有人靠了過來,本是想讓人請走的,但見是凌沐染閔月這兩個和柳煦前世有關(guān)的人,便改了主意,裝作不知。 “哥哥……”吹了會兒風(fēng),柳煦覺得腦袋沒那么暈了,只是身上軟軟的,沒什么力氣,便有些犯懶,打了個哈欠,抱著柳開騰的腰蹭了蹭。 “困了?”好笑地順著柳煦的頭發(fā),將外套脫了下來,披到柳煦身上,“那就歇會兒,外面讓夏偉幫著應(yīng)酬,等好些了我們再回去?!?/br> “椅子太硬了?!闭UQ郏紤]起了在這邊休息的可行性,并找出了需要改進的地方。 柳開騰笑了,把人抱到自己腿上坐著:“這樣呢?” 柳煦動來動去調(diào)整著姿勢,然后抱著柳開騰的脖子蹭了蹭,這是滿意了。 “……你一定是故意的!”被方才“扭動”挑起火,柳開騰用站起的那處戳了戳柳煦的臀,聲音里帶著明顯壓抑的情|欲。 “你個禽獸!”被嚇了一跳的柳煦徹底醒了,“腦子里都裝的什么啊魂淡,發(fā)情也看看時間地點好不好!”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知道肯定不可能得到柳煦“協(xié)助”,柳開騰問得很是可憐。 “涼辦!”徹底沒了睡意的柳煦掙開柳開騰的禁錮,沒好氣地回到。 “那親一下?!绷_騰抓住柳煦的手,開始耍賴,“就一下?!?/br> “信你才唔……”然后拼體力完敗的柳煦話沒說完,就被柳開騰拉到腿上狼吻,熱情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