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愛人_分節(jié)閱讀_36
陸臨夏回答得很篤定,“不會的?!?/br> 傅意濃跟陸臨夏大眼瞪小眼一會,他沒有反駁,而是說:“那你呢?” “我啊,我會愛你一輩子。”陸臨夏微微一笑。 傅意濃沒有笑,而是表情嚴肅,“記住你說的,要不然我會讓你后悔的。” 陸臨夏被人抬到床上的時候,意識模模糊糊的,他伸手想抓住什么,最終只能抓到虛無的空氣。 “臨夏,你清醒點,臨夏?!?/br> 陸臨夏眼淚盈眶,他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錯了太久。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那他一定不會再松開傅意濃的手,可是人生不能重來。 作者有話要說: 大概周一也就是后天就要入V,所以明天暫停更新,讓我緩口氣存稿,幼兒園的生活也是很忙滴!本宮每天忙著拽前面小女生辮子,踢同桌小雞雞,還要看動畫片......唔,到時候會有1W字更新掉落,因為本文不長,看完也花不了多少,估計幾塊錢吧,希望大家支持我,如果覺得我的小說沒有再看下去的必要,那請收藏下本作者,也許下一個故事會符合你們的口味。 感謝以下投資商對本片的大力投資: 西施奶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1023 22:23:45 相思和卓王孫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1023 22:29:31 15653397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1023 22:42:30 琪琪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1023 23:43:31 琪琪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1023 23:45:46 Toshya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1024 14:12:47 Danding淡定扔了一個地雷投擲時間:20151024 17:30:22 ☆、26|(三合一) 陸臨夏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陸家大哥整個人仿佛老了許多。他坐在陸臨夏的床邊,聲音低沉,“我不攔著你和他,你愛怎么就怎么吧?!?/br> 陸臨夏沉默地看著陸家大哥許久才說:“謝謝大哥?!?/br> 陸家大哥手在膝蓋上一撐,從凳子上站起來,“我要回去了,公司的事情還很多?!?/br> 他一直不愿意相信自己弟弟是個同性戀,父親離世之后,他開始怨憤,但是礙于陸臨夏的原因,他并沒有做出什么事情,當發(fā)現(xiàn)安娜喜歡上傅意濃,他是縱容的,也許終于更勝于在乎自己這個弟弟,所以才會由著安娜接近傅意濃。 陸家大哥想,這個世界怎么會有純粹的愛情,傅意濃遇上年輕美貌的安娜,總會碰撞出什么的。知道安娜懷孕,他雖然第一時間懷疑是傅意濃,但是后面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可是他想讓這個誤會成真,他終是希望陸臨夏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娶親生子,可是他低估了一些事情。 “大哥,路上小心?!?/br> 陸家大哥在擰開門手把的時候,聽到陸臨夏這句話,他腳步頓了下,才緩慢地說:“有時間就回家吧?!?/br> 陸家大哥一走,陸臨夏就把手上的輸液管給扯掉了,他抿緊唇穿著寬大的病服,出了病房。他不能倒下去,還有很多事情還要做。 他詢問了傅意濃的病房號還有傅意濃的主治醫(yī)生,有人認出了陸臨夏就是當晚送傅意濃來院的人,對陸臨夏印象很深的原因,除了他的長相之外,就是陸臨夏突然在手術區(qū)外暈倒了。 傅意濃的主治醫(yī)生對陸臨夏說:“病人得的是慢性腎衰竭,因為他這個已經很嚴重了,到了終末期,所以只能進行腎移植了,在找到合適的腎/源之前,只能進行一些藥物治療和透析,但是這兩種對病人來說,都只是暫緩腎功能減退,保護殘存腎功能。” 陸臨夏臉一下子就白了,他過了許久,才說:“只能腎移植?那我的腎可以嗎?” “這個,常理來說,直系親屬的腎移植的匹配程度最高,產生的排異反應也最少,病人有什么親人嗎?”主治醫(yī)生說。 陸臨夏垂下了眼,張了張口,聲音有些嘶啞,“他只有一個弟弟。” “那我建議將他弟弟帶過來進行一個腎匹配測驗,當然這個是要本人同意才行?!?/br> 陸臨夏說:“那能先給我做個測驗嗎?也許我就能行?!彼⒀鲋?,眼底沉淀著無法看清的情緒。 陸臨夏去看望傅意濃的時候,先在病房門口站了很久,才走進那間病房。他看到病房的白色病床上躺著一個人。傅意濃經過一個晚上的搶救加二十四小時重癥監(jiān)控,剛剛才從重癥監(jiān)控室轉移到VIP病房。 陸臨夏走到病床的旁邊,病床上的人緊閉著雙眼,露在外面的右手吊著點滴,液體從輸液瓶順著輸液管輸入那只蒼白無力的手。他伸出手輕輕碰觸了下傅意濃的指尖,陸臨夏的眼神極其哀傷,像是瀕死動物最后的眼神。 “nongnong,對不起。”陸臨夏的手轉移到床上人的臉上,那張臉沒有一點血色,唇色蒼白,那張永遠鮮活永遠濃墨重彩的一張臉仿佛成了記憶里。 “我會治好你的,你一定會健康地繼續(xù)過完后面的幾十年。” 陸臨夏彎下腰,輕輕在傅意濃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他閉上了眼睛,空氣似乎都凝固不動了。 冬日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高大的樹上駐扎著沒有主人的鳥窩,屋子里是寧靜的,靜悄悄的,只是后來被壓抑的啜泣聲打破了。 *** 阿裴過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陸臨夏坐在病房外的長廊上,他先是疾步走過去,“人情況怎么樣?”說話間,他往病房里看,可是窗簾拉得很緊,門也緊閉,什么都看不到。 陸臨夏把情況告訴了阿裴,阿裴整個人都傻住了,許久之后,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怎么會這樣?”他抬起手,用手背放在唇邊,眼底情緒太過復雜。 “我已經派人去找nongnong的弟弟,我的腎匹配不上?!标懪R夏倒看上去還挺冷靜,“你那么的情況呢?” “那晚只有一兩家媒體拍到了,已經壓下去了,暫時沒有新聞流露出去,你家大哥幫了點忙?!卑⑴釠]忍住,伸手往口袋里摸了摸,摸到煙盒的邊緣時候,又停住了,“我現(xiàn)在能去看下他嗎?” 陸臨夏點了下頭,“之前才睡了一覺,現(xiàn)在應該醒了?!?/br> 阿裴也不跟陸臨夏多言了,翹了翹門,沒有聽到的回應,他也擰開門手把,直接走了進去。一進去,就看到傅意濃穿著白藍條紋的寬大病服坐在床上,被子被他踢到床腳,他在拼一個拼圖,由于左手還在輸液,所以他用一只手在玩。傅意濃今日的氣色倒還好,只是臉上的神情很嚴肅,他聽到門口的動靜,微微一抬眼,看清來人,就展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阿裴,你過來了,隨便坐。” 阿裴走的步子很慢,像是怕驚擾了什么。傅意濃偏著頭看他,見阿裴這樣子,沒忍住笑出來,“干嘛如臨大敵的樣子,很好笑啊,我是什么危險的生物嗎?”他的話音剛落,就被大力地抱住了。 阿裴力氣很大,幾乎要把傅意濃嵌入他的懷里,他沒有說話,而是一味地沉默。 傅意濃被抱住了,掙扎了幾下,發(fā)現(xiàn)自己掙扎不開,很無奈地說:“你把我辛苦拼的拼圖都弄散了,還有,我的手還在輸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