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053高談闊論
龍陽君沒有到這個信陵君如此不要臉,心中甚是懊惱,可臉上卻是冷笑道:“本君以為信陵君只管研究權(quán)術(shù),原來亦有心聞?wù)媸鞘Ь?,不過今日此處以文會友,與會者必須解劍方可入內(nèi)。” 信陵君聽到龍陽君此話,回頭瞥了一眼立在他身后抱著一把寶劍的囂魏牟,“還不解劍!” “屬下遵命!” 信陵君不親自來,還對沈牧冷冷道:“宣平侯,想不到你我更有面子,受龍陽君之邀前來啊?!?/br> “話不能這么說,今日有面子的又何止本侯一人。”沈牧嘴里如此說著,卻是把這信陵君給罵了一遍,這信陵君仗著自己有些權(quán)勢,竟然君的身份,對他這個侯爺如此不敬,真是有夠囂張的,難道連他的家將,都姓囂張的囂。 眾人也感到了氣氛突然變冷了,正想開口說著什么,來調(diào)節(jié)一下氣氛的時候,卻是又聽到水榭外面喊道—— “韓公子,李公子到!” 龍陽君見到韓公子便道:“韓公子果然賞臉?!?/br> 然后對眾人介紹道:“這位是韓國的韓非公子。”卻是沒有理會韓非身后李斯,這時的李斯還默默無名,根本沒人認(rèn)識,是陪同韓非一起來的。 眾人都聽過韓非的大名,便連忙拱了拱手道:“幸會!” 沈牧卻是早聞韓非的大名了,卻從未得一見,便對韓非抱拳道:“你就是韓國的韓非啊,就是集法家大成的那個?” 韓非卻是結(jié)結(jié)巴巴道:“韓……韓某曾拜荀子門下,推崇法治,未敢奢言集其大成?!?/br> 然后又一指他身邊的李斯道:“這位是韓某的同窗李斯?!?/br> 李斯微微一笑,對其抱了抱拳,然后又對眾人抱了抱拳。 “看來韓非兄,也甚為照顧同窗??!”那個剛才的李公子李園卻是冷冷道,沈牧卻是不明白了,這李公子對他不屑也就罷了,竟然對和他一個姓的人這么不屑,這人真是看誰都不順眼啊。 “君上,鄒先生,琴姑娘請各位入席。”這時,一個丫鬟從房中走了出來,對眾人恭聲道。 “請……!” “各位請!” 眾人進入屋內(nèi),龍陽君對沈牧道:“宣平侯,請上座!” 然后又對韓非和李斯道:“韓公子,李公子,請!” “李園兄,韓闖兄,請!……” “齊公子,晉公子,請!” 等到眾人都入座了,可是龍陽卻唯獨沒請信陵君入座。 信陵君先是一臉不爽,然后微微一笑,觍著臉道:“龍陽君,無須客氣,既然本君虛心聞?wù)?,甘陪末座!?/br> 沈牧覺得信陵君的厚臉皮果然練到家了,不由心道:“信陵君果然是厲害啊,俗話說,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樹不要皮,必死無疑,就是說的信陵君啊?!?/br> 苦笑之余,抬頭一看,便看到了一名,清塵脫俗,附庸風(fēng)雅,一襲白衣的絕色美女,便從后帳中顰顰一笑的走了出來。 沈牧一下就看呆了,只見此女長的傾國傾城,風(fēng)華絕代,不需粉黛便天姿國色,艷冠群芳。整個人秀美如畫。自有一股輕靈之氣,上斜插一簪子把發(fā)挽起成一簡單發(fā)鬢,余下的烏黑青絲垂于腰間。雙目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頰邊微現(xiàn)梨渦,直是秀美無倫。她下身著月白長裙,上身是同色輕紗白衣,領(lǐng)口繡有白蘭交織,一清雅白蓮躍然繡于銀白抹胸之上,巧妙遮掩其中,白紗水云長袖輕擺,腰系同色月白腰帶,繡著散碎花紋,飄渺淡雅,猶如仙女下凡,不食人間煙火。 “諸位有禮!”琴清對眾人施了一禮,她吐語如珠,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 眾人連忙站起身來,抱拳道:“琴姑娘有禮!” “諸位請坐!”琴清宛然一笑對眾人道。 眾人都落座后,琴清看了一眼坐在上座的沈牧,她并不認(rèn)識沈牧,只是剛才在后帳中便看到眾人都稱呼此人為宣平侯,想來便是近日來名聲大噪的那位宣平侯沈牧了,想到這里,她便輕啟紅唇對沈牧施了一禮道:“小女琴清,見過宣平侯?!?/br> 沈牧微微一愣,他是第一次見到琴清,可琴清卻是認(rèn)識他,便抱拳道:“琴姑娘,本侯有禮了!” 琴清見沈牧毫無架子,心中自然對沈牧這個宣平侯第一印象很好。 然后又對落座于次座的韓非道:“韓非先生也賞臉來來了,我剛拜讀大作《說難》,先生提到以法、術(shù)、勢,相結(jié)合的治國之論,極有新意,正好切合今日我們?nèi)绾沃螄恼擃}?!?/br> 韓非結(jié)巴道:“琴……琴,琴姑娘過譽了。” 李園道:“以韓公子的見識,應(yīng)該在韓國備受重用才對,為何公子在歸國卻郁郁不得志呢?” 這李園果然是刺頭,到處找人的事。 韓非一聽李園此話,便是尷尬萬分,有些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而坐在韓非身邊的李斯,卻是能言善辯之士,對李園微微一拱手道:“李園公子身為楚國重臣,當(dāng)然不明何為懷才不遇?!?/br> 李園不依不饒道:“韓公子乃是著書立說之士,與這位什么公子?你的懷才不遇不可相提并論?!?/br> 這家伙完全引起了在座諸位的公憤,琴清有些不高興的看了李園一眼。 而沈牧卻是心中暗罵了這李園一句,然后開口說道:“你這么說就不對了,你叫什么公子?” “楚國李園吶!”李園心中不高興道。 “哦,名士也要遇到明主才有用,商鞅那個時候在自己的國家也郁郁不得志,后來到了秦國遇到了秦孝公多了不起,幾年的變法就已經(jīng)成績彪炳了。” 眾人都暗暗點頭,龍陽君朗聲道:“講得好!” 沈牧對龍陽君抱了抱拳,“謝謝!謝謝!” “叮咚,恭喜宿主,裝比成功,獲得1000點積分?!?/br> 鄒衍呵呵一笑道,“無論如何變法,始終也是因勢利導(dǎo)所致,始終逃不出金木水火土,五德之運勢支配,只有深明五德相生相克之道理,方能把握天道運轉(zhuǎn)吶!” 沈牧點了點頭,心道:“鄒衍果然是道家代表人物、五行創(chuàng)始人,所言極為有理啊。” 而有贊同的,就又不贊同的,信陵君卻否決道:“鄒先生之說虛無縹緲,未免太玄了?!?/br> 坐在李園身邊的韓闖卻對信陵君的否決不以為然,“是我們悟性有限,如果能竊破天道,預(yù)知治國之策,就不需要浪費時間胡亂去揣測了?!?/br> 韓非道:“孔子謂未知人士,安知天命。” 李斯道:“如今百家爭鳴,治國之道,無非在乎法治,德治,以及無為而治之爭?!?/br> 琴清很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龍陽君道:“無為而治即天下大亂,所以從來不為當(dāng)政者采納?!?/br> 韓非結(jié)結(jié)巴巴道:“人性本惡,德治不過是個理想,行不通。” 沈牧卻是道:“如果大王犯法與庶民同罪,君為輕民為重,如此百姓才能安享太平?!?/br> 李園對沈牧的話指責(zé)道:“豈有此理,如此狂野之話,宣平侯你也說的出口,簡直是膽大包天?!?/br> 琴清低頭暗暗道:“大王犯法與庶民同罪……” 韓非結(jié)結(jié)巴巴道:“侯爺?shù)囊娊獗软n某更大膽,韓某佩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