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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華貴的寢殿之內(nèi)寂靜無聲,燭火靜靜的燃燒,錯金螭獸香爐里冒出裊裊香煙,時間一點一滴流逝。 這里是天圣教教主的寢殿。 內(nèi)殿擺放著一張大床,流云錦緞鋪就,床上躺著一個無比俊美的男子。 他仿佛睡的不□□穩(wěn),緊接著,猝然驚醒。 影七還停留在在夢境之中失去教主的痛苦,一雙眼睛里盡是茫然和絕望,仿若一只被丟棄的幼獸。 不過,他很快就清醒了過來。 是夢啊。 待看清視線之內(nèi)的景色:這里是? 影七心中一驚:這里是教主的寢殿! 手掌摸到身下,觸感柔軟溫涼,這分明是只有教主才用的流云錦,千金一匹。 影七嚇了一跳:我怎么會在教主的床上? 不經(jīng)意間側過頭,一扇的窗戶被打開,夜晚的清風徐徐吹來,溫柔的撫摸他的臉龐,舒適的仿佛要勾起他還未完全消退的困意。 但是,窗前的人卻讓他精神一振,睡意全消。 教主秦無言竟然站在那里,無聲無息,影七絲毫沒有察覺到教主的存在。 “醒了?”秦無言轉過身,“睡的怎么樣?” “屬下……”影七出神的看著他的教主,月亮的光華從天上灑落下來,穿過窗戶,落在安靜空曠的寢殿之內(nèi),秦無言面朝自己,背對月光,整個人沐浴在銀色的月華世界里,美的猶如天上的神祇。 影七看呆了。 秦無言看著自家影衛(wèi)呆呆的模樣,竟然覺得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很可愛,不由得發(fā)出一聲輕笑:“怎么了,本座好看嗎?” 影七驚的回神,連忙從床上跳下來,單膝跪地:“屬下該死!” “該死什么?”秦無言忍不住想逗弄一下自己這個一本正經(jīng)的影衛(wèi),“覬覦主上的美色該死嗎?” “屬下……”影七雙拳緊握,怎么會……我怎么能對教主做出如此無禮的動作?該死也是應該的。 “請教主責罰。”就算該死,他還是不想死,不想再也看不見這個人。 他,舍不得教主。 “罰你什么?” 影七上一刻聽聞這聲音從頭頂落下,下一瞬身體就落入了一個堅實的懷抱里:“嗯,有點兒瘦了。” “教、教主?”影七條件反射的從秦無言懷里跳下來,但是他太慌亂了,竟不小心扯到了教主的頭發(fā)。 “教主恕罪!”影七再也不敢亂動了。 秦無言橫抱著影七,低頭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這是懲罰?!?/br> 影七完全僵住了,全身的肌rou繃緊到了極致,大腦里一片空白:教主這是何意?教主是在……調(diào)戲他嗎? 秦無言完全不覺得自己做了能讓自家影衛(wèi)腦子短路的大膽舉動,抱著他離開寢殿,剛踏出門檻,便遇到了拐過回廊,款款朝這邊走來的絕色侍女。 “拜見教主?!?/br> “嗯,東西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笔膛p手奉上一個乳白色的小瓶,瓶子大約拇指粗細,非常精致。 秦無言抱著影七上身的手輕輕在他臉側蹭了一下:“阿七,拿著瓶子?!?/br> 影七不得不接受教主親了他,而且還抱著他的事實,從侍女手中接過瓶子,小心的捧在雙掌之中。 “不用這么小心,摔不壞的?!鼻責o言用著堪稱溫柔的聲音說道。 教主抱著他的影衛(wèi)離開了,停留在原地的侍女等到主上兩人消失在夜色里,仰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要cao辦教主的親事了……嗯,冷秋應該對這個話題也挺感興趣的,畢竟她意yin教主不是一天兩天了。” 月下,攬月湖旁。 湖水表面撒了一層月光,波光粼粼,很是漂亮。 秦無言來到攬月湖,放下影七,那動作輕柔的像是在對待珍愛的情人:“把衣服脫了?!?/br> 第6章 月下療傷 影七不知道是重傷未愈,還是被這句話嚇到了腿軟,一個踉蹌摔進了攬月湖里。 撲通濺起的水花濺濕了教主的衣擺。 秦無言這位曾經(jīng)把攻略世界的玩家虐的哭爹喊娘都面不改色的惡魔教主大人,竟是被影七這么一下嚇了一跳:“怎么回事,莫非身上的傷還疼?” 影七從水下鉆出來,他身上的傷自然不疼了,從他醒來之后,就發(fā)現(xiàn)身上那些嚴重到足以令一個普通人魂歸黃泉的重傷,竟然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猙獰的傷口已經(jīng)愈合大半,甚至讓他錯以為自己昏睡了很久很久。 是教主給他用了什么靈丹妙藥? 影七從湖里爬出來,水珠順著他的臉頰滾落下來,舔過蒼白漂亮的鎖骨,隱沒入衣領下:“屬下無礙?!?/br> 秦無言順著那水珠滾落的痕跡瞥下,上前撩起影七的一縷長發(fā)…… 影七嗅覺靈敏,隨著秦無言的靠近,鼻尖掠過教主身上那獨有的清冷氣息:教主今夜此舉到底有何深意?是我想多了,還是教主真的打算讓我卸去影衛(wèi)一職,成為夜里寬衣解帶、臥榻侍君尋歡的……臠寵? 畢竟,曾經(jīng)教主就是如此與他做戲騙過了老教主,從而贏得了一絲機會。 不惜用靈丹妙藥在不到一日之內(nèi)醫(yī)治好我身上的傷,醒來之時是躺在教主寢殿的床上,這是否是在向我傳達那種密令?曖昧的親吻,親密的橫抱,又來到如此僻靜、月色美不勝收之地,命令不出意外是……脫衣服,一切明暗線索,都指向了唯一的一個答案,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