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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天啟周圍少數(shù)民族甚多,所依非是黃沙便是窮山,為得些糧食土地生存,通常會在大國內(nèi)亂或邊境不穩(wěn)時進行偷襲,撿些小便宜。小小蠻族不足為懼,可數(shù)量一多,便各有各的盤算,并不容人小覷。楊驊后期便是太過傲慢,稍有進犯便著人趕盡殺絕,反招眾族聯(lián)合對抗,形成外患。 如今樊帝建朝,一邊善用將才,廣收失地,一邊推行包容交流政策,給予它們棲息之地,恩威并施換得和睦相處,大概是因此,讓小國起了依附之心罷。 瑯邪道,“皇上這般看重,想必是個重要角色,小王爺還是快些去罷,免得使者到了小王爺卻不在,失了禮儀?!?/br> 息延點頭。 “哎,那你們收拾收拾,我們就一道進宮罷。” 瑯邪、息延:“??” “王爺說什么?”瑯邪嘴角一咧,“我和子帆打算酉時再……” 樊誠拽起他,“還想偷懶?小九,你可不能這么不夠兄弟。” 息延苦笑,打從小王爺?shù)穆曇魝魅攵淠且豢唐穑阒澜^沒什么好事...... 這時皇城門口,夕陽西下,宮門外冗長街道早已肅清,官兵夾道,有好事百姓在外圍翹首議論,不知是哪個大人物來京。 宮門之下,禮部尚書陳常焦頭爛額:帶口令的人去了半個時辰,卻仍是不見小王爺?shù)纳碛?,這可如何是好? 他又悔又恨,怎地不親自去把小王爺送過來,偏要讓個說不上話的去通報,呵,這時節(jié),他縱是想去也來不及了,否則若是使者來了,不見王爺,只怕二殿下發(fā)怒,但若連個禮部尚書沒有,那使者一生氣,他恐怕別想要這顆腦袋了! 忽然人群嗡嗡。 只見朱雀大道那頭,遠遠過來兩個黑點,陳常登時汗如雨下,知道那是二皇子接到了使者。 果然,隨著黑點的變大,逐漸成了兩匹小馬,再成兩匹俊馬,為首兩人昂首挺胸,威風八面。 在其身后是長龍一般的護衛(wèi),因著隊伍中一輛用八匹褐色寶馬拉起的奢華馬車步子慵懶,便都緩慢前進。 朱雀大道再長,走再慢,又能拖延多久?眼見隊伍愈來愈近,最后在相隔三丈之處,二皇子馬繩一拉,尚書大人分明感受到他居高臨下的冰冷目光,似在質(zhì)問為何不見小王爺其人? 他避開樊裕目光,拂去鬢角汗珠,跨上前作揖,“小的禮部尚書陳......” “來了——來了!” 嗓門無時不大的小王爺從不可預知的方向竄了出來,如被一支被射出的飛劍,突然就釘在禮部尚書身前的虛空中,身側(cè)還攜了兩人,拱手高聲道,“天啟三皇子樊誠,特此迎接犬戎使者!” “......” “?” 對方不回應,小王爺揚了揚眉,瑯邪息延忙拱手道,“奉圣上之令,特此恭迎犬戎使者!” 那使者是個赤著上身、肌rou虬結(jié)的蠻族壯漢,臉頰黝黑,一臉狂放不羈的絡腮胡幾乎包圍了半張臉,他腰間各別兩把鋒利戰(zhàn)斧,此時端坐馬上,狂妄地掃視著眾人,整個人釋放出一股惡煞之氣。 樊裕淡淡地瞥了三人一眼,“宮中禁兵,請王子殿下遣人去使者驛站卸下兵器,這便隨我入宮。” 那人聽他開口,倒也沒說什么,就此卸了斧子,讓大部隊下榻行館,自己只帶著貼身侍衛(wèi)入宮。 待龐大的隊伍終于挪進宮門,小王爺一陣唏噓,虧他跑得快,否則由這兩人的腳力,今日必遭父皇責罰。 陳常額上冷汗還未褪,“小王爺,九殿下,息大人?!?/br> 樊誠奇道,“竟然是個王子?!?/br> 瑯邪點頭,“想不到?!?/br> 息延附和,“實在人不可貌相?!?/br> 陳常正欲開口問,為何他們不知來人是王子,卻聽瑯邪道,“這般兇神惡煞,真跟強盜有一拼了。” 樊誠贊同道,“連老二在他旁邊都顯得文質(zhì)彬彬起來!” 瑯邪點頭,“二殿下真是豐神俊朗,秀色可餐……” 息延不敢說二皇子的壞話,只道,“你倆真是出口成章?!?/br> 瑯邪點頭,“了不起!” 陳常吞了口唾沫,覺得自己閉嘴為妙。 這一番迎進宮,三人著實沒幫著任何的忙,反而大壞天啟形象,陳常雖不敢將這說出口,一經(jīng)思量,還是請了三位移步去幫布整晚宴的大皇子殿下。 這提議恰得幾人心,拔腿便朝那廂去了。 此事并非今日才有的消息,樊勤忙前忙后多日,今后更在宮里待了一整天,不僅要指揮中秋盛宴的事,還要為使者的到來做些準備,待直起身來,卻瞧見青黃藍三道身影走來。 聽人說完方才之事,樊勤大為搖頭,“你們膽子也太肥了,這犬戎使者是犬戎王的大王子,脾性暴烈好戰(zhàn),方才宮門一遇,必已記住你們了?!?/br> 樊誠道,“那怕什么?犬戎不過區(qū)區(qū)小族,難道還敢來招惹我們不成?” 樊勤不贊同道,“我平日讓你多讀書,少說大話,你一次也不聽,這下可真把笑話鬧到外國使臣面前去了……你可知為何此次父皇要這般在意他們到來,讓二弟與你同時接見?” 樊誠最討厭大哥將自己和老二同時放在嘴邊,不服氣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倒是瑯邪好奇,“為何?” “犬戎是小國沒錯,父皇本意恩威并施,與他族大王訂下盟約,以富足糧食換得邊境平安。然而那大王子哈查雄心勃勃,并不樂意這般做小姿態(tài),已與犬戎王幾度起了爭執(zhí)。犬戎王年老病弱,那哈查是他愛子,族內(nèi)諸事都交這大王子處理,他一掌權(quán),明面與天啟稱兄道弟,暗中卻早聯(lián)合了周邊幾族幾次擾亂邊境,如今肯來境內(nèi),可不是朝貢,而是平起平坐的商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