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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游蕩胡亂那一通吹,亂了鞏翊的心緒。 鞏翊跟瘋了般,后背的雀羽撕裂了肌膚,大張著將手里不斷孕育的火團,拍向上空赤紅的天際。 雙眸已布滿紅絲,兩頰爬上了點點紅羽,唯留下一張猙獰的人臉。 猛烈的攻擊使得上空出了一道裂痕,guntang發(fā)著熱氣的巖漿瞬時抽空了,那片裂了痕的天際黑了一片。 “怎么會這樣?”游蕩捂著胸口起身,望向那片天際。 巖漿該是流落到巖洞中的,為何消失不見了。 其他幾人也紛紛起身,看向那處。 暈厥過去的賴御也因著鞏翊的吵鬧聲醒了過來。 葉秋白忙不迭的跪地幫他起身,又拽緊了他身上的外袍,以免傷口再失了血。 “鞏翊瘋了?”賴御一睜眼便問道葉秋白,眼前鞏翊確實跟瘋了般,不斷襲擊著天際那處裂痕。 葉秋白揪著眉頭擔憂賴御的狀態(tài),只隨意的點了下頭。 “那巖漿好像往上頭去了?!蓖瑯拥沟氐纳蛘櫜坏妙j喪,見這形勢不對勁,急忙喊道。 說畢,看向了莊作瑾,她大概清楚此事吧。 莊作瑾僵立在原地,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天際,木訥著喃喃道了一句:“火巖山馬上要爆發(fā)了。” “什么!”幾人異口同聲驚詫道。 莊作瑾又道:“這屏障實則是在巖漿之上,是我與鞏翊一起補的缺口,屏障裂開,巖漿就會爆裂噴發(fā)至凡世。” 聽莊作瑾說畢,地上坐著躺著跪著的幾個連忙爬了起來。 “你既然能做出這個屏障,那便能補的了這個裂痕。”賴御顧不得后背的傷,急忙調(diào)動起來,最重要的是那個愈來愈大的裂痕,與莊作瑾道,“別管旁的,先去補那裂痕?!?/br> 莊作瑾未有猶豫,引來一道火云,駕著飛向了裂口處。 鞏翊還在下頭不斷襲擊著那道裂口,連同飛上天的莊作瑾一同襲擊。 莊作瑾只能左右避讓,這補天的功夫又添了一道麻煩。 賴御望向瘋魔了的鞏翊,可謂威力十足,又側(cè)身向著身旁幾人打探,瘸的瘸傷的傷還有一個廢物,唯能用上的葉秋白,賴御還不舍得。 深思片刻,賴御撤掉了罩在身外的袍子,后背顯露的那塊再次覆上了金鱗。 能與朱雀對抗的,只有賴御了。 葉秋白接過賴御扔下的袍子,急忙上前,撐開袍子囊括住賴御的身子,抱著他的上身不松手。 賴御雙臂也夾在其中,動彈不得,側(cè)臉疑惑望向葉秋白。 “你受傷了,在這兒待著,還是我去吧?!闭f畢,葉秋白松開了賴御,舉劍迅速沖向鞏翊。 “喂!小葉!”賴御反應過來,急忙跟上葉秋白,無奈受了傷,跑起來牽動著整個身子都痛疼,不及葉秋白快。 葉秋白在賴御喊那一聲時,已經(jīng)跑至鞏翊身后,揚劍對準他的后翅揮去。 “啊!”一聲尖銳的嘶叫劃破天際,鞏翊停下手中的動作,徐徐轉(zhuǎn)身。 火紅的目光中反射出葉秋白再一次揮劍的動作。 這次葉秋白對準的是鞏翊的額心。 劍身下落,葉秋白用盡了全部氣力劈去。 觸到鞏翊額上,一道血痕開裂,鮮血自額頭滾落至下顎,將鞏翊猙獰的臉分成兩半。 劍懸在鞏翊臉上,葉秋白同劍一道停留在了半空。 鞏翊雙指捏住阿束,阻隔了劍身的深入。 絲毫未感到痛疼,鞏翊移開劈來的劍,瞧清了面前的葉秋白,眸子再次猩紅,興奮起來。 鞏翊雙指一搓,連帶著葉秋白一起在空中滾了一圈,摔倒在地。 葉秋白迅速起身,再朝鞏翊揮劍。 鞏翊徹底化身雀鳥,飛向空中避開劍氣,鋒利的雙爪向葉秋白的身子抓去,將他按倒在地。 阿束飛出幾丈遠,葉秋白也動彈不得,任由鞏翊踩在腳底,臉色漲紅喘不過氣,快要窒息住。 尖利的爪子對準葉秋白的臉頰,僅一尺之隔,鞏翊化回人臉,望向跑來的賴御。 賴御見勢不好,停下了腳步,小心翼翼的朝鞏翊移去,安撫他道:“你有什么想跟我說的話,我聽著?!?/br> 鞏翊憤恨模子未因賴御的話而緩和,反而激憤道:“我已然知道你的心意,既然得不到你,那我便毀了他,再吞了你,讓你生生世世都蜷伏于我的腹底?!?/br> 說畢,鞏翊向著葉秋白的臉抓去。 寬大的腳掌襲來,葉秋白緊閉上雙眼,腦中一片空白,不知自己死后賴御會怎樣? 越發(fā)好奇越發(fā)難受,葉秋白竟因著賴御而有了絲不舍。 這荒蕪的人生頭一次有了想活下去的念頭。 這想了半日了,為何還未感知到痛苦,反而身上的重量在減輕,呼吸越發(fā)通暢。 葉秋白再睜開眼睛時,眼前龐大的雀身消失無蹤影,一只赤紅的小雀鳥落入前胸,正慌張的往葉秋白的褻衣里鉆。 葉秋白捧住小雀鳥,迷惑的坐起了身,迎面撞上了著急忙慌的賴御。 “受沒受傷?”賴御扶著葉秋白的后背,急忙向他周身打探。 葉秋白還是懵愣,問道賴御:“鞏翊呢?” “在你手里。”賴御見葉秋白起了無大礙,便放了心。 “??!”葉秋白急忙打開手掌。 小雀鳥不愿見人似的,腦袋往葉秋白的指縫里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