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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追他們!”葉秋白又急忙轉(zhuǎn)身。 “不用了,隨他們?nèi)グ??!辟囉∪~秋白的衣袖,隨后整個人貼了上去,腦袋扣在葉秋白肩頭,雙手緊緊勒住他的腰身,全身心的依賴在葉秋白身上。 葉秋白慌著神情鎮(zhèn)定下來,撫上賴御的后背輕輕摩挲。 “當年宴上,我喝醉了酒,化身黃龍本體攪了錦銳的登基大典,一眾要臣以恐挾天子以令諸侯之意勸錦銳革我權(quán)職,本就無意朝政,卻也不曾想自小看著長大的錦銳小兒翻臉不認人,便心灰意冷的離了宮?!?/br> 賴御趴俯在葉秋白身上,冷清的后宮只此二人,又像極了當年小舟之上兩人的談心。 “那你走的時候有沒有想……想過我?!比~秋白也倚在賴御肩上,雙眼不覺氤氳,賴御的離去,給已經(jīng)懂事的他留下了多大的傷痕。 賴御雙手一圈,勒的更加緊密,恨不得將葉秋白融進自己的身子里。 “我與錦銳寬限了幾日離宮,本想再好好與你說上一番,誰知錦銳早已知道你的存在,怨恨我說,你無牽無掛的命,在宮中哪兒還有羈絆,是為了那個整日同眠與舟上的小兒吧?!?/br> “聽至此,我斷然不能再將你拉入深淵,便急忙離了宮,苦了你什么也不知道,為我著急了這些年?!?/br> 葉秋白身子一顫,緩緩放開了環(huán)著賴御的手臂,望向了他的眸子,滿是愧疚與悔恨。 踮起腳尖,葉秋白在賴御的雙眸間輕輕一吻,氣息撲面而來,在兩人相隔無幾的唇眉間游蕩。 賴御閉著眼睛,小心翼翼的感受著葉秋白溫軟的唇瓣,再睜眼時,愧疚褪去,情/欲充斥雙眸。 一個翻轉(zhuǎn),賴御將葉秋白抵到了墻上,親吻如隱忍了許久的暴雨,全部傾瀉而出,從葉秋白舌尖唇齒脖頸一路下滑到腰身…… 一夜溫熱,碩大的后宮只剩交疊的喘息聲。 墻外,一道黝黑的身影捏碎了半邊墻壁,望著屋中交合的模糊身影,聽著一聲又一身沉悶的釋放,一張丑陋的面容更加的扭曲。 濃厚的手臂一揮,長鳴一聲,憤然踩著月色離去,留下幾只沾染著污血的赤羽。 不知“戰(zhàn)”了幾個回合,天昏地暗。 葉秋白只記得自己從墻上來到桌上,又從桌上去到榻上,再睜眼時,天已大亮,頭頂一片清明,自己不知何時身處舟上,外遭一片裹著冰晶的慘敗蓮花池。 小舟已在被凍住,穩(wěn)當當?shù)牧⒂诔刂醒搿?/br> 葉秋白稍一動身,滿身酸痛,尤其是后尾,比他苦練一夜刀劍還難受。 “醒了。”賴御踩著冰封的池水,拎著兩壺冒著熱氣的暖酒前來,趕忙給葉秋白倒了一杯暖手。 葉秋白仰頭灌了一杯,總算熱絡過血脈,埋怨道:“你是把這三十年的勁兒都用到我身上了。” 說畢舔了舔紅腫的嘴唇,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酒。 賴御坐于葉秋白身后,全全環(huán)起他的身子,隔擋住這天寒地凍的冷風,笑道:“那往后還多依靠你?!?/br> 葉秋白往后搗了賴御一肘,正經(jīng)道:“今日啟程嗎?” 賴御皺眉,往葉秋白身后摸了一把:“你行嗎?要不再待幾天?” 葉秋白氣惱著推開賴御,踏上冰層離去,走出幾步,回頭朝還呆在舟上的賴御喊道:“你行嗎?還走不走?” 賴御笑開了懷,領著酒壺忙上前牽起葉秋白的手,帶他一路滑冰出了蓮池,玩鬧著回了后宮。 回去時,后宮門前多了些人,葉秋白急忙撒手向后退去。 賴御不肯,重抓回他的手指,相扣著踏進后宮。 “賴哥……”謝香梅歡喜著上前,見到十指相扣的兩人后沒了聲響。 “喲,你這個小丫頭竟然舍得來看我了?!辟囉那轭H好,一手牽著葉秋白一手拎著一身華袍的謝香梅坐下。 “賴哥哥,你在怪我?!敝x香梅低下了頭,十分的愧疚。 “我那兒敢啊,我的小王妃?!辟囉焓帜罅酥x香梅嘟著的臉頰。 “別揶揄我了。”謝香梅雙手攥緊賴御的大手,激動道,“賴哥哥,等你完成了任務,我們?nèi)齻€還像小時候那樣待在宮中……或許是四個?!?/br> 謝香梅愈說聲音越小,最后看向了葉秋白。 賴御的手從未自他身上移開過,不過謝香梅不在乎,謝香梅想讓賴御留下來,想像從前一般玩鬧。 “香梅?!辟囉鶑闹谐槌鍪謥恚尖馄?,腹中那些傷人的話最終咽了回去,只道,“我在外頭野習慣了,等任務完成后自是要回大漠客棧,你要是想我了,飛鴿傳書給我,我趕著馬車來瞧你就是了,可別再哭著留我在此。” 正說著呢,謝香梅一滴淚珠落下,低著頭偷摸了一把眼淚,啞著聲音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該收拾收拾啟程了,你也早些回去吧,你可是錦銳手上寶,連你住的阮顏殿都看管的嚴嚴實實。”賴御話鋒一轉(zhuǎn),扯到阮顏殿中。 好不容易遇著自阮顏殿出來的人,賴御可不能放過這個套話的機會。 提到阮顏殿,謝香梅也轉(zhuǎn)了模子,頭更加低垂,快要看不到她的小臉了。 賴御見此,也問不出什么了,謝香梅的嘴巴一向很緊。 “走吧,我們一會兒也要走了?!辟囉屏酥x香梅一把,隨即牽著葉秋白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