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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白冒著鵝毛大雪往上瞧去,黑夜里,花皮蛇的頭頂上站著一個人,葉秋白再仔細打量,頓覺驚詫。 這不是今早遇到的說書先生。 他正穩(wěn)立在蛇頭上,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底下的葉秋白。 葉秋白一個寒顫別來了目光。 “來者不善?!辟囉o盯著蛇頭,腳下已做了姿勢。 “阿束,我們勢單力薄,不跟他們硬碰硬,先找出地方躲一下,這獸體型龐大,定奈何不了小洞xue?!比~秋白緊拉著賴御,在他耳邊一個勁兒的勸阻。 葉秋白不是怕打不過這只獸,而是怕賴御收不住自己幻成黃龍,這才是最大的麻煩。 賴御早就聽不進旁的,只想把蛇頭上的說書先生揪下來,好好教訓(xùn)一番。 沒等葉秋白反應(yīng),賴御一個側(cè)身,踩著一旁的巖壁飛速向上爬去,直沖說書先生而去。 葉秋白在下發(fā)緊張?zhí)酵?,又無可奈何。 說書先生眼神銳利的很,瞧見了想要上來的賴御,用腳踢了踢蛇頭,那慢吞吞的龜身忽而一個大的轉(zhuǎn)動,粗重如象蹄的爪子朝賴御撲去。 迎著寒風(fēng),賴御迅速跳脫向一旁,避開了龜爪。 龜爪撲打之處,留下了一道深凹的印子,帶著冰晶滾落,不時砸到賴御身上。 葉秋白心里一懸,迅速飛身去接賴御。 正起了半步,身子忽然被濕軟的東西困住腰身,葉秋白猛地回頭,望見了一只碩大的蛇頭,自己已經(jīng)被徹底的牽制住。 站立在蛇頭易軒蹲下身來與葉秋白平視,抬起他的下巴仔細打量這張憤怒的模子,完美到了極致。 “公子,你可別恨我,請你喝茶你不來,我也是沒得辦法?!币总帗嵘先~秋白的雙頰,輕柔的摩挲著他的骨骼。 “放開他!”還在與龜身糾纏的賴御轉(zhuǎn)了方向,朝易軒奔來。 可身后那龜身緊追不放,又一蹄子踏來,阻斷了賴御的步伐,賴御又偏離了葉秋白一丈。 “小龜,不玩了,我們回去。”易軒心滿意足的從葉秋白臉上抽手,一疊迷香將葉秋白迷倒,又不舍的在他臉上捏了一把,微微向龜身一喚。 那龜身如加了閃電,轉(zhuǎn)身帶著易軒和葉秋白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賴御被那龜蹄子甩了一下,埋進了冰堆中等從冰晶中探出頭來,四周除了冷風(fēng)再無其他。 黑夜來臨,裹著風(fēng)雪侵襲著賴御的臉頰。 “cao他娘的!”賴御大罵一聲,起身去追趕玄武獸。 龜身龐大,在雪地里留下一串顯而易見的腳印,賴御很容易便能尋到。 只怕易軒根本就不想隱藏蹤跡,只怕賴御去了也白費力氣,若是能有個制住四象的人在就好了。 “哎呦,救救我?!辟囉鶆傔~開步子要走,冰堆下響起了哀嚎。 賴御聽響很是熟悉,趕緊扒開冰晶尋人。 果然,露出了游蕩的腦袋。 方才急著救人,沒注意到這小子什么時候來的。 “來到正是時候,走,去救人!”賴御將游蕩從冰堆里提出來。 游蕩還未來得及寒暄幾句,便被賴御拖著往碩大的腳印歸程處尋去。 心急如焚,賴御也不覺著寒風(fēng)刺骨,拖著游蕩也毫不費力。 總之有了游蕩在,賴御便有了底氣。 “待會兒你吹哨制住玄武獸,我去救小葉?!辟囉呑哌厙诟烙问?。 “不行?!庇问帤獯跤酰K于能與賴御說上一句話了。 “為何不行?”賴御正急著,聽游蕩這樣一說,有些氣惱的將他扔到地上,質(zhì)問道。 游蕩裹了裹被賴御拽散亂的衣袍,憋屈道:“銅哨已經(jīng)不在我的身上?!?/br> “什么!”賴御又揪著游蕩的衣領(lǐng)將他拽到跟前,“你弄丟了?” 下一刻,賴御真想一拳搗在游蕩臉上。 “不是,那么重要的東西,我怎么可能丟!”游蕩更加委屈,隨后嘟囔道,“前天我來雪國時,半路碰到先生,他二話不說就奪走了我的銅哨,我尋著八卦盤找到了山上,沒想到碰到了你,你們沒在一起嗎?” “先生?”賴御放開游蕩,兀自念叨思索。 三道易了容,那定與會易容術(shù)的易軒有關(guān)聯(lián),現(xiàn)如今又奪了銅哨,他想干嘛? 又為何單單帶走了葉秋白? 賴御蹲下身來,百思不得其解。 ☆、雪國奇遇99 第九十九章 “賴兄,你先別多想了,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把葉兄救回來?!庇问庍€很冷靜的勸說賴御,盡管銅哨已丟,兩手空空跟個廢人一般。 提起葉秋白,賴御立馬轉(zhuǎn)了神情,不由分說的再朝那串腳印奔去。 可怎么對付那只神獸,賴御還是沒想到辦法。 游蕩也邁開步子跟了上去,踉踉蹌蹌的總算跟上了賴御。 雪山之巔。 沒走太久,玄武便托著二人登上險峻的山巔。 風(fēng)雪陡然靜止,兩側(cè)梅花靜立,一處寒潭幽然出現(xiàn)在路得盡頭。 這一路,易軒聚精會神地撫弄著葉秋白的臉頰,將他的骨骼每一處都摸索了個遍,又貪心的盯著領(lǐng)口處雪白的脖頸,目光深至胸前的起伏。 葉秋白已失了意識,靜靜躺在易軒的大腿上,臉頰被搓出了一片緋紅,猶如偷吃酒的頑童。 “太完美了,太完美了?!币总幦棠椭鴮㈦p手從葉秋白的脖頸移回到臉上,又仔仔細細的摸索著每一寸骨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