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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畢,謝香梅扯去頭上的飾物,褪去身上的華袍,疾步向外走去。 “香梅,你聽我說?!卞\銳急忙抱住謝香梅,“我不會傷害阿束的,我已經(jīng)找了一個厲害的醫(yī)師,他說他可以換心,阿束死不了,只是換一下心,到時候長生藥煉制出來,我們?nèi)艘黄痖L生,這樣不好嗎?” “換心?”謝香梅停住腳步,轉(zhuǎn)身疑惑道,“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醫(yī)術(shù)?!?/br> “可以的,真的可以。”錦銳向謝香梅猛點(diǎn)頭。 “小銳,我們這樣不好嗎?為什么非要長生呢!”謝香梅依舊不信,強(qiáng)硬道,“我不可能拿賴哥哥的命做賭注,這長生藥我不會再煉下去了?!?/br> 話音未落,謝香梅便倒在錦銳懷中,空氣中飄了一股迷藥香。 “香梅,我也不想拿阿束做賭注?!卞\銳緊抱著昏倒的謝香梅,肯定道,“但阿束一定沒事的,這根本就不是什么賭注。” 說著,錦銳抱謝香梅上了床。 梁上,瓦片已經(jīng)蓋上,葉秋白又飛奔著消失在夜空中。 摸到錦銳房中,葉秋白再也等不及了,直接翻了進(jìn)去。 房間里沒掌燈,只能皆著月光看清個大概。 葉秋白豎起耳朵仔細(xì)去聽,靜悄悄的沒一絲聲響。 謹(jǐn)慎的思索了會兒,也沒個頭緒,葉秋白干脆直接向床上找去。 就一個時辰,哪兒還管的了這么多。 先去床榻的一側(cè)探了探,小里間更暗,床榻簡直跟個黑洞一樣,葉秋白將阿束劍向后一別,伸手向床上摸索過去。 軟軟的床榻摸得葉秋白更不是滋味,想起了在火巖島鞏翊的幻境中,賴御與那只雀鳥的糾纏。 “在這兒還挺享受?!比~秋白嘟囔了一句,腿搭上床榻,向更里面摸去。 觸到疊起的被褥,葉秋白停下摸索,與賴御同床共枕久了,同一片空氣呼吸都能感覺到他的氣息。 葉秋白放下心來,朝那床褥子撲了過去。 “阿束!”葉秋白喊了一小聲,身下卻撲了個空,“人呢?” “在找我嗎?”鎖鏈聲唦唦響起,葉秋白身上壓上一個熟悉的氣息。 賴御緊貼葉秋白的身后,將他壓倒在床上,舌尖輕舔耳垂,弄得葉秋白身子一陣酥麻。 “阿束。”葉秋白輕推身后,“別鬧了,快跟我走?!?/br> 賴御巋然不動,葉秋白向后望去,借光瞧清了賴御滿目的波動。 “時間不多了,你還想這個!”葉秋白又氣又急,猛力要推開賴御帶他走。 奈何被人壓著,受人牽制,氣力小了一半,葉秋白根本搬不動賴御。 賴御的手又…… “阿束,你別鬧了?!比~秋白還剩下僅存的一絲理智,阻止住賴御……。 賴御反倒…… 怕驚擾了外頭,葉秋白不敢…… 賴御則毫不顧忌,低沉的聲音伴隨著…… “噔噔噔……”忽而,房間中多了第三層聲音,葉秋白警覺道,“阿束,有人!” 賴御深吐了一口氣,親吻著葉秋白的蝴蝶谷,寬慰道:“沒事,是困在暗室里的鞏翊,他出不來?!?/br> “鞏翊?!”葉秋白驚呼,急忙制止住賴御還想繼續(xù)的動作,羞得雙頰緋紅,責(zé)怪道,“他都聽到了!” “我知道啊,他一直在下面?!辟囉槠鹑~秋白的雙臂,猝不及防又丁頁了一下,逼的葉秋白喊出了聲。 “噔噔!”墻后發(fā)出了不滿的敲擊聲。 “不行了,時辰快到了。”葉秋白再次推開葉秋白,反轉(zhuǎn)過身子面向他,嚴(yán)肅道,“閆四郎就給了我一個時辰,快到時間了,我們快些走。” “閆四郎是誰?”賴御不放葉秋白,又壓了過來。 “閆四郎是外頭的侍衛(wèi),別摸我了,鞏翊還在房里?!比~秋白又急著外頭的時辰,又惱著屋里還有個鞏翊,那家伙還時不時的敲擊墻壁發(fā)出不滿。 身上壓著的賴御還不斷的撫弄,讓葉秋白分身乏術(shù)。 “等一會兒?!辟囉宦暤统恋膼灪?,兩人紛紛釋放了身子,躺在床上意猶未盡。 “小葉,待會兒穿好衣裳走吧?!辟囉簧岬脑谌~秋白的頸窩處咬了一小口,留了一處紅印。 葉秋白捂著脖子,不悅道:“我是來帶你走的?!?/br> “今晚恐怕帶不走了?!辟囉瘟嘶文_,玄鐵鏈鈴鈴作響。 剛才被賴御逗弄的沒了心思,葉秋白沒有察覺,氣道:“浪費(fèi)時間干這個,早知道我去給你找鑰匙了?!?/br> 葉秋白急匆匆的起身整理衣裳,打算去找錦銳取鑰匙。 賴御拉住葉秋白,將他圈回懷中:“沒有浪費(fèi)時間,我現(xiàn)在就想干……你?!?/br> 葉秋白搗了賴御腹部一下,起身望著悠閑的賴御,犯難道:“我為了你快急死了,你還有閑情逸致干這個,看來待在這兒挺舒服的?!?/br> “那可是,吃飯睡覺都有人伺候,除了沒有你之外,也還不錯?!辟囉砥教上?,雙手倚在腦后,不急不慌的。 “你可知道,幾日后七星連珠,你的心馬上要被挖走了。”葉秋白急得是這個。 “是啊,過幾日那小皇帝就來取你的心嘍?!卑凳抑校栺唇K于插上一句話,又口泛酸水道,“還有心思在干這個,嫌死的太慢了?!?/br> 忽然插入一人聊天,葉秋白很是難受,還是在兩人剛剛歡愉完的房間中,又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