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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孟溪樓發(fā)動穿梭機,往夜色中沖去,“我特么就是心情特別的差……” “你跟吳言剛剛到底怎么了?” “我……”孟溪樓實在說不出口,他剛剛被吳言的信息素弄得神魂顛倒,差點沖出去跟他干柴烈火了。更說不出口,吳言是因為誤會他亂搞才怒不可遏的。 不管哪一樣都沒辦法跟白鐘羽解釋清楚。 一路上,孟溪樓黑著臉,從未有過的嚴(yán)肅,平時對著白鐘羽的粗口、欺負(fù)、調(diào)侃都沒了,沉默得嚇人。 穿梭機停在宿舍門口,白鐘羽正準(zhǔn)備下去,卻看到孟溪樓直直的盯著自己的雙手。 “溪樓?” “TMD……”孟溪樓一拳砸在方向盤上,“老子又變回來了……” “哎?”白鐘羽湊上去聞聞,“真的……” “為什么……”孟溪樓咬牙罵道,“為什么偏偏剛剛變成了Omega?cao!” 白鐘羽握著他的手安慰他:“別生氣,溪樓,是我們都大意了,還以為不會再發(fā)生?!?/br> 孟溪樓拍拍他的頭:“你先回去吧,鐘羽?!?/br> “你要去哪???” “我去找一個人?!?/br> 穿梭機流水一般劃過夜幕,徑直駛向市中心的一處宅邸。那是吳家,吳言平時經(jīng)常要幫主席處理零星的工作,很少住在宿舍,一般都是回家住。 孟溪樓也說不清,自己為什么要來找吳言。他是想來解釋什么嗎?不是。沒必要解釋。他是想來責(zé)怪吳言嗎?也不是。吳言沒做錯任何事,無需責(zé)怪。 他就是覺得,剛剛在生日宴上那樣跟吳言不歡而散,不是他想要的。 忠叔把孟溪樓迎進門:“孟少爺,稀客啊??爝M來快進來,少爺常說到你?!?/br> 常說到我?吳言會說我什么?孟溪樓疑惑著問道:“吳言在家嗎?” “在家在家,回來一陣了?!敝沂逍呛堑陌阉鶗恳?,“他好像心情不大好,一回來就把自己關(guān)書房里了?!?/br> “哦?!泵舷獦遣桓艺f出自己就是吳言心情不好的原因。 穿過裝修雅致的走廊,看著書房越來越近,孟溪樓心中突然有種奇異的感覺。這是他第一次來吳言的家,第一次這樣緩緩經(jīng)過每個房間,接觸到吳言平時生活的地方。這個家中淡雅的配色、簡樸的裝飾,無一例外的跟吳言平時表現(xiàn)出來的品格相對應(yīng)。吳言就是在這樣的家里長成那個沉默寡言、高冷霸道、但又率真坦然、毫不虛偽的人的。 忠叔在門口停下來:“孟少爺,你自己進去吧,我就不打擾你們了?!?/br> “謝謝忠叔?!?/br> 孟溪樓獨自在門口,猶豫了一陣,不知為何有些緊張。最終還是抬手輕輕敲了敲門,推門而入。 一片清冷的燈光中,吳言坐在電腦前,聚精會神的打字。抬頭看到是孟溪樓,他驚訝極了,與此同時,迅速合上了電腦,站起身來。 “你怎么來了?!眳茄砸呀?jīng)恢復(fù)了冷靜,完全想象不到他剛剛在洗手間里嘶聲喊叫還捶門的樣子。 “你怎么先走了?”孟溪樓有點不敢看他,反問道。 吳言沒說話,久久注視著孟溪樓。在他銳利的目光下,孟溪樓低下頭去。 “剛剛很抱歉,”吳言收起了目光,低聲說,“我太過分了。” “哎?”孟溪樓很意外了:他居然在道歉?他有什么好道歉的…… 吳言又說:“你今天……也累了,回去休息吧。”說這話的時候,似乎隱忍著什么,聲音低得幾乎聽不到。 孟溪樓一聽他有逐客之意,抬頭上前幾步:“不是,你剛剛誤會了,我……” 吳言打斷了他:“不用再說了?!?/br> “喂,你聽我說啊……” “駁回?!?/br> “我……剛剛有特殊情況……” “與我無關(guān)?!?/br> “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想的哪樣?” “你特么懂的吧?!” “我懂什么?!?/br> “我靠!”孟溪樓被他那副置身事外的冷漠態(tài)度搞得火冒三丈,“我都說了,有特殊情況,你特么不信是么?!” “你不用解釋?!?/br> “你以為我愛跟你解釋啊?!” “那就別解釋?!?/br> “我cao!”孟溪樓一拍桌子沖上前來,抓住吳言的衣領(lǐng),“你特么什么意思?!” 吳言被他揪住,微微皺了皺眉,那股隱忍還在眉間:“放手?!?/br> “老子不放!你說,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再這樣我揍你??!” “想打架嗎?!?/br> “走!”孟溪樓一把揪住他,就把他往外拖。無助、憋屈、憤怒、不甘……還有為對方冷冷的態(tài)度所刺傷、卻又偏偏不能解釋。這個晚上他已經(jīng)受夠這些了。 他怒氣沖沖的拖著吳言,還沒走出門,忽然感到一陣眩暈。還來不及松手,就一頭往旁邊栽去。 變身又復(fù)原的過程極度消耗能量,其實他早已體力不支了,是強撐著來找吳言的。 在他倒下去的瞬間,吳言穩(wěn)穩(wěn)接住了他,把他摟到了懷里: “孟溪樓!喂,孟溪樓!” 吳言拍拍他的臉,但是孟溪樓絲毫沒有醒過來的跡象?;柽^去了還皺著眉,嘴角倔強的咬緊,似乎還在表達(dá)著對吳言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