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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豎子無理!老夫早就聽說你是個不忠不義,不仁不義的畜牲!”江居正執(zhí)劍,神色凜然地罵道:“連老夫的女兒都敢肖想,簡直癡 心妄想!” 說著,提劍又要沖過來,侍衛(wèi)們根本不敢過來阻攔,趕緊派人去請謝陵過來。 這里動靜一大,自然驚動了樓上住著的江心月,她才剛要下樓,江居正厲聲呵斥道:“你給我上去!沒有我的吩咐,不準下來!” 江心月自然也嚇了一跳,雖不敢不聽父親的話,但仍舊為沈執(zhí)求情道:“父親,阿執(zhí)到底做錯了什么,何故要執(zhí)劍傷人?不如等軒哥和謝大人過來,再定奪不遲。” 江居正本來就懷疑沈執(zhí)同自家女兒之間暗通曲款,聞言更是勃然大怒,呵命左右的丫鬟將人鎖房里。之后追著沈執(zhí)亂砍。 沈執(zhí)一溜煙地往樓下跑,邊跑邊大聲道:“我告訴你啊,看在你是我義兄未來岳父的份上,我不同你一般計較,你要是還不分青紅皂白地砍人,我就還手了!” “豎子還敢猖狂!老夫今日就代替沈大人,還有已故的謝大人,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混賬東西!” 沈執(zhí)神色一變,心里也惱火起來,又不能真的同江居正動手,只好一邊躲避,一邊想退路。哪知江居正一劍沖著他的肩胛刺了過來。 他退無可退,原本打算硬受一劍,從旁邊橫來一道寒光,輕輕一挑,便將江居正手里的劍挑飛,沈執(zhí)偏頭一瞧,當即煥如新生:“哥哥,救命!” 謝陵單手將沈執(zhí)往身后一護,冷笑道:“不知江大人因何如此?舍弟若做錯了什么,自有我這個長兄擔著,何必趁我不在,就如此欺辱于他?” 江居正倒退幾步,恰好沈墨軒聞訊到場,將人一扶,問道:“江叔叔,發(fā)生何事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打起來了?” “你問問你那個好義弟,到底干了什么混賬事!”江居正氣得伸手指著沈執(zhí),罵道:“沈二,如今你義兄,還有你親哥哥都在場,你可敢當著他們二人的面說清楚!” 沈執(zhí)一頭霧水,躲在謝陵后面,踮起腳尖探出個頭來:“你讓我說什么???你無緣無故,上來就拿刀砍我,嚇都嚇死了!” 說著,他往謝陵身上一貼,扯著他的衣袖,小聲告狀:“哥哥,江大人蠻不講理,居然拿刀砍我,我好害怕?!?/br> 謝陵暗覺好笑,原本就是他故意設下此局,以 解沈執(zhí)燃眉之急。沈執(zhí)倒也聰明,明白如何拱火,如何挑撥事端。 果然,江居正氣得更狠了,仿佛風中殘燭一般,氣都快喘不順了,手指著沈執(zhí):“你,你,你?。?!” “我什么我?我又沒做什么?!鄙驁?zhí)手心里直冒冷汗,明白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能不能讓謝陵同沈墨軒當眾決裂,就看江居正的態(tài)度了,于是火上澆油,哼了一聲:“江大人好大的官威啊,只會欺軟怕硬,表面上同我哥哥交情匪淺,背地里居然如此看不慣我,也罷,旁人倚老賣老,我又不能以小賣小,只能自認倒霉了?!?/br> 說著,他故意用手勾著腰間的荷包,如愿以償地看見江居正的臉色鐵青。 沈墨軒眉頭一皺,有些不解地抬眸望了一眼沈執(zhí),想了想,才道:“江叔叔,恐怕是有些誤會,阿執(zhí)不是您想得那種人。” “事到如今,你竟然還為沈二說話!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喚老夫叔叔,與其讓人看了笑話,不如即日起退了這門親事!我女兒即便削發(fā)為尼,也不嫁給你這種不明事理,不辨是非黑白之人!” 這話已然說得非常重了,即便沈墨軒這般好的脾氣,也忍不住蹙緊了眉頭,沈執(zhí)攥了攥拳頭,正要再攛掇幾句,好讓沈墨軒同自己當場斷了情分。 誰曾想謝陵上前一步,冷冷笑道:“江大人此話何意?聽起來反倒是我家弟弟的錯了?我弟弟即便有千般不好,萬般不是,也輪不到外人指手畫腳!江大人今日眾目睽睽之下,執(zhí)劍追砍,我弟弟只是一個普通的文弱書生,你刺他一劍,他當場就沒命了!” 沈墨軒忙道:“謝兄,并非如此,你聽我解釋,阿執(zhí)……” “你閉嘴!方才江居正責罵沈執(zhí)時,你未曾開口阻攔,現如今就更加不必開口了!”謝陵一掀衣袍,當著眾人的面,執(zhí)劍一割,半寸衣角翩飛。 更是一把拽掉沈執(zhí)腰間的荷包,揮劍砍成兩半。 不僅是沈執(zhí)愣住了,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 沈墨軒神色復雜,略一思忖,便察覺有異,到底同謝陵相識多年,自然要配合他演一出戲。于是故意沉著臉道:“既然如此,那從今往后,我沈某人同中書令大人割袍斷義,再不往來!” 說著,他又寒著臉望向沈執(zhí):“至于你,既然你是謝家人,以后都不必再回江州沈家了!” 江居正大為滿意,點頭道:“老夫果然沒有看走眼,心月日后嫁于你,老夫也放心了!” 謝陵不動聲色地同沈墨軒交換了眼神,雙雙演了場“割袍斷義”的戲碼,只有沈執(zhí)不懂,還以為自己徹底毀掉了兩人的情誼。 心里悶悶地難過起來,直到被謝陵拉回房里,還沒緩過來神。 謝陵見他如此,遞了杯茶水過去,淡淡道:“你不必如此,你到底是我弟弟,你可以在外丟人現眼,但謝家不行?!?/br> “為了一個忘恩負義的我,哥哥就這么隨隨便便地同軒哥割袍斷義了?會不會太草率了?!”沈執(zhí)很后悔,覺得自己做錯了一件天大的事情,可又不能如實相告,連眼眶都紅了,低聲道:“我真是太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