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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執(zhí)一直覺得紅色太鮮艷了,又像血的顏色,每次看見都非常不舒服。于是對元殊的第一印象就畫上了黑墨團。 “下官乃千戶所謝初黎,奉旨前來迎接寧王世子!”沈執(zhí)出了隊營,拱手道:“請世子隨下官入宮面圣!” “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沈公子!”元殊居高臨下地打量了沈執(zhí)一遭,眸子里突然劃過一絲驚愕,仿佛青天白日被雷劈了,又仔細凝視著他的眉眼,“中書令謝陵是你哥?” 沈執(zhí)納悶死了,原來自己的名聲這么大啊,都傳到雁北去了,遂點頭道:“不錯,我姓謝?!?/br> “你姓謝?好生奇怪?!痹饩剐α艘幌?,不再多言,騎馬便走。 沈執(zhí)在原地呆了一會兒,料想元殊應(yīng)該瞧不起自己這種忘恩負義之徒,好在自己也沒打算同他交好,于是便釋然了。 第45章 在家不談公事 將人引入宮后, 沈執(zhí)趕緊尋個由頭回了巡防營,結(jié)果好死不死,正撞上元瑾在那點兵。 遠遠望去,元瑾站在高臺上, 左右立著兩個將軍,校場上烏泱泱地站滿了人,各個汗如雨下。 這樣大的日頭, 這般酷熱的天氣, 良王殿下不辭辛苦,親自過來盯著士兵cao練,實在是以身作則,只不過他站在樹蔭底下, 面皮白皙,站在那些個黝黑漢子中間, 實在顯得格格不入。 沈執(zhí)當場調(diào)頭就走,身后立馬傳來一聲厲呵:“大膽沈執(zhí), 見了良王殿下還不趕緊過來行禮!” 那個張金吾上回吃了沈執(zhí)的悶虧, 這陣子看他頭不是頭, 尾不是尾,一直礙于戚將軍和謝陵的官威,遂不敢輕易動他。這回好不容易有靠山來了,當即煥然新生,似乎覺得終于可以在沈執(zhí)面前揚眉吐氣了。 元瑾的目光釘子一樣剜了過來,將手里的點名冊重重一合, 冷笑:“沈公子不會真把巡防營當自己家了吧,想來就來,想走便走,誰給你的膽子!” 沈執(zhí)暗嘆口氣,回身拱手道:“末將見過良王殿下,末將奉旨前去迎接寧王世子,若真說誰給的膽子,恐怕就是皇上了。” 元瑾此人平生最討厭兩件事,一是有人不把他放在眼里,二是有人跟他爭東西。沈執(zhí)一下子占了兩條,不僅不把他放在眼里,還明晃晃地告訴他:你皇兄同我之間不清不楚。 沈執(zhí)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了,覺得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蠢事,偶爾也能干一干,只要看見元家兄弟感情不睦,自己心里就非常痛快。 沒準回頭元瑾就入宮跟元祁吵架了呢,聽聞,元祁的傷還沒好,不知道被寶貝疙瘩氣一氣,會不會當場吐個血什么的。 如果能氣到嘔血,簡直太美妙了。沈執(zhí)只要想到這種畫面,心里就很舒爽,好像出了口惡氣了,直到看見元瑾臉色都青了,更覺得心曠神怡。 元瑾怒道:“你笑什么?” 沈執(zhí)道:“沒笑什么,末將只是在想,末將能進巡防營,多虧了殿下提點,以后在殿下手底下做事,更應(yīng)該細心謹慎些才是?!?/br> 他甚至還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露出一只可愛的虎牙。 元瑾原要發(fā)怒,可望著沈執(zhí)的眉眼忽然愣了一下,總感覺他眼波流轉(zhuǎn)間那么的似曾相識,熟悉至極,可又不知在哪里見過。 一時間也不知出于何種緣故,他又板著臉道:“不準笑!” 沈執(zhí)笑道:“殿下為難人了,末將天生就是一副笑臉,再者說了,見長官如見衣食父母,末將總不能一副如喪考批的模樣來見殿下罷?” 頓了頓,他惡意十足地譏諷:“殿下身上的傷,好利索了么?” 元瑾最恨沈執(zhí)這種表情,在他的目光注視下,自己仿佛沒有穿衣服一樣。明明是個最低賤的奴隸,怎么配同主子直視。 他很不滿,冷言冷語道:“沈公子向來會顛倒黑白,本王不同你論,只是聽聞沈公子時常玩忽職守,可確有此事?” 玩忽職守還真沒有,頂多就是尋個陰涼地躲一會兒。沈執(zhí)在巡防營里地位尷尬,好多人等著看他出丑,偶爾有什么活動,也從來不帶他一塊兒玩,就連平時cao練士兵,也要站在最角落。 如今正值酷暑,正午日頭最大,沈執(zhí)皮膚白,稍微曬一曬就紅了,要好久才能恢復(fù)過來,他也是靠一身皮rou在謝陵跟前討生活的,萬一曬黑了,謝陵不喜歡他了,怎么辦。 元瑾賠得起么,拿什么賠,狗命么? “本王聽張金吾說,沈公子武功高強,一直無緣一試,如若不然,趁今日人多,沈公子陪本王過上幾招?”元瑾仍舊記得上回輸給沈執(zhí),后來怎么被人按在校場上受杖的,這次必須討回場子才行。 若真憑實力,十個元瑾也打不過沈執(zhí),可單單有一樣,元瑾就已經(jīng)贏了。 沈執(zhí)不能對元瑾出手。 于是他果斷搖頭道:“不打,末將還有公務(wù)在身,先行一步了。” 說完轉(zhuǎn)身便走,元瑾當他是害怕了,冷笑道:“過幾招而已,點到為止,這么多人在場,沈公子難道怕了?” 沈執(zhí)繼續(xù)走,不聽瘋狗放屁。 元瑾又道:“謝陵教養(yǎng)出來的弟弟,原也不過如此?!?/br> 說他可以,但說謝陵就是不行! 沈執(zhí)腳下一頓,調(diào)頭往回走,隨手從一個士兵腰上抽出一柄長劍,抬眸道:“既是殿下開口,豈有不應(yīng)的道理。但凡事都有輸贏,上回我贏了,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