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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因為今天熬的東西太多,奇怪的味道聞多了,吳萌洗澡完之后忘記遮掩自己身上的氣味,直接這樣回房。 杜司在床上拿著紙在寫寫畫畫,他需要將手頭里擁有的地全部利用起來,還要進行區(qū)域劃分,總不能一塊地里什么都有,雖然這樣可以防止蟲子的交叉感染,但是到了收獲的時候就麻煩,他不能指望人家每次都幫你收。 正在想著什么地方應(yīng)該種些什么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股十分誘人的香味,他第一反應(yīng)就是,吳萌回來了。 這個味道和那天吳萌第一次暴露的味道一模一樣,他不會記錯的。 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吳萌可能又忘記了吧。 這下杜司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癡迷或者奇怪的態(tài)度,而是像往常一樣,“快上來,被窩暖和呢?!?/br> 剛洗澡過后的吳萌整個人透著一股粉嫩味,從床邊爬上去,跨過被被子蓋住的長腿,然后才躺到自己的位置上。 他看了一眼杜司手上的紙張,上面都是方框,也不知道杜司在干什么。 杜司則是被吳萌爬床的樣子勾得心肝顫,再配上這濃郁的類信息素味,即使他已經(jīng)不是alpha了,那也很考驗人。 杜司摸摸鼻子,干燥的,很好,只要不是吳萌刻意主動,他都還承受得住。 吳萌因為今天在醫(yī)館遇上的突然事件,整個人一直都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這會洗了個熱水澡,渾身放松。 因為習慣了睡覺時身邊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安全感百分百,這樣的狀態(tài)下很容易使人困倦,吳萌滑下去躺好,蓋上被子,側(cè)過頭下意識地貼到杜司這邊,剛好貼上杜司的腰間,因為實在很困,吳萌沒時間去想太多,只一個念頭,杜大哥好像腰變硬了一點。 第23章 砍價 杜司手上的筆再沒有動一下,他看著旁邊乖巧入睡的吳萌心里軟軟的。 鼻尖的香味仿佛也安分下來,沒有誘惑杜司去犯罪。 杜司輕輕拍著將睡未睡的吳萌,像是在哄一個大孩子。 等到吳萌睡沉過去之后,杜司輕手輕腳地揭開他的后衣領(lǐng),仔細觀察過后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類似于腺體的痕跡,也許這股味道真的只是吳萌生來自帶的。 整理好吳萌的衣領(lǐng),杜司也放下紙筆,身體滑進被子將人輕輕摟進懷里,抱著香香的媳婦,杜司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jīng)差不多圓滿了。 …… 接下來的日子吳萌每天早早地就去了醫(yī)館,杜司想送他都被拒絕了。 才幾天時間,浸泡過后的種子早就已經(jīng)在屋后的地里長出了將近五厘米的高度,擠擠挨挨地搶奪著空間。 杜司這幾天趁著大太陽,將地里的土翻了遍,現(xiàn)在這樣的條件,只能依靠太陽紫外線來進行消毒殺蟲。 翻地之后沒幾天就要挖坑做準備了,浸泡晶石水的植株生長速度雖然被杜司控制在不怎么夸張的程度,但也很快,再長個三兩天,地里就擠不下了。 這次播種杜司吸取了教訓(xùn),沒有再一股腦地全部撒下去,而是分塊進行播撒,除了常規(guī)的青菜之外,杜司將未知的三種種子另外開辟了地進行種植,他打算把這些全部種在屋后以便隨時觀察。 主要是最近總有人在他家前面晃悠,可是每當他一出去人家就假裝路過直接離開了。 杜司奇怪卻沒有深究,每天的日子就是打打獵,鼓搗他的地,他才沒有那個心思去思考別人想干嘛,是地不好種還是媳婦不好養(yǎng)? 這天,吳萌去醫(yī)館后,杜司正在屋后挑菜苗,他準備把苗種進田那邊去了,田里的坑他挖好之后還把坑里漚爛的泥菜醬給一個坑里放了些,也能放夠半塊田地,雖然那個味道和他家萌萌熬出來的東西差不了多少,拿勺子挖的時候杜司恨不得鼻子不是他自己的。 “杜兄弟——你在家嗎?” 杜司在屋后并沒有看到人,聽聲音有點耳熟,他從屋角探個頭出來,“傅兄!你怎么來了?” 來人正是酒樓的東家,傅天辰,也就是他,杜司才萌生種菜的想法。 杜司拍拍手上的泥,“你等一下?!彼揭贿呄锤蓛羰植蓬I(lǐng)著人進屋,給他倒了杯茶水。 “喝茶,家里簡陋,見笑了?!倍潘拘πφ埶隆?/br> “這地方恐怕你也住不了多久吧?”傅天辰玩笑道,也不介意杜司給他拖出來缺根扶手的椅子,照樣坐下去。 杜司不明白他說這話,“為何?” “杜兄這種菜的手藝過不了一年這屋就得翻新了吧?”傅天辰確定道。 “承傅兄吉言了?!倍潘疽膊恢t虛,“不過,一年翻新可能不行,那也得個三五年,畢竟這菜的價格就在那,我們這也沒有其他進項的,這第一批菜錢拿回來沒幾天,家里添置添置也沒剩下多少了?!彼矝]說錯,拿到錢后把家里的米油面添上,再算上干活沒有進項時的菜錢,確實沒剩下多少。 這年頭,米貴,面更貴,可杜司就是不想為了省那么點錢,吃不飽穿不暖的,何必呢。 杜司瞧了對方一眼,“我這還想著多種些,多賣幾個地方呢,畢竟你那酒樓需要的也有限,我也沒什么手藝了,要是做得好,我就指望著這活一輩子了?!?/br> 傅天辰聽到他說要多賣幾個地方明顯有些坐不住了,一下捉住杜司的手,“別呀,都賣我就行了,我不是說過嗎,只要你有我就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