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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小滿不會罵人,被陸戟那樣“始亂終棄”,氣急了也只責(zé)怪他怎么可以這樣,一句狠話也舍不得說,叫人心都軟成一團。 下身淺淺挺動著,陸戟執(zhí)了虞小滿一只軟綿綿手,掌心貼在唇邊親了親:“是為夫的錯?!庇菪M最聽不得他道歉,又想著機會難得,不討要點什么實屬浪費。 “從前還曉得拿劍給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呢?!庇菪M不滿地哼唧,“眼下怎的光靠嘴說了。” 陸戟先是一愣,而后失笑:“我把劍拿來?” “欸——”虞小滿拉住他,哼唧半天,捉著陸戟的手放在自己胸脯上,“劍不是在底下插著呢嗎,上頭也……也動一動啊?!?/br> 后來,虞小滿下頭被插著,上頭被舔著,抖著腰率先到達高潮。 然陸戟還沒有要泄的意思,擒著虞小滿的胯讓他翻身跪趴于床上,掰開兩瓣白面團似的屁股,從后面再次頂入。 因著怕虞小滿不適應(yīng),陸戟收斂了五成力氣,動得不算兇,但速度仍是極快的,床架的嘎吱聲與忽高忽低的吟叫聲組成一曲靡靡之音,加之床帳內(nèi)的摻著rou欲的拍打聲,虞小滿恨不得捂住耳朵不聽。 后入的姿勢反而方便陸戟玩弄他前胸的兩顆飽脹果實,慣握兵器的手覆著厚繭,輕輕擦過乳尖都能引來全身戰(zhàn)栗。 下頭也淌水淌得厲害,渾渾噩噩間,虞小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體敏感度仿佛翻了好幾倍,陸戟隨便一撫弄,所經(jīng)之處就浮起一片紅。 不過也沒多想,只當(dāng)是許久沒做憋得慌,索性也用不著他出力,虞小滿便安心地享受,間或扭腰擺臀配合一下。 結(jié)果就是讓同樣憋了許多天的陸戟壓著干了個爽,最后的沖刺險些將虞小滿撞到床下去。 許是怕了,虞小滿期期艾艾地喊著陸郎,扭過來的小臉掛著兩串爽出來的淚,叫陸戟更是熱血上頭,擒著他一截小腰,將他固在身下,陽物釘在里頭射得滿滿的,塞不下的沿著臀縫往下淌,將被褥洇濕大片。 潦草收拾了下,虞小滿骨頭酸嗓子啞,歪在陸戟懷里用手指戳他硬邦邦的胸膛,有氣無力道:“元丹果然……效果顯著?!?/br> 陸戟的下巴抵著他發(fā)頂,問:“你能看見元丹?” “嗯。”虞小滿指心臟位置,“在這里,發(fā)光呢?!?/br> 思忖片刻,陸戟還是說:“若元丹有取出的方法,我……” “便是真有方法,我也絕不可能要回去?!庇菪M說,“何況此丹僅渡一人,給了你便在你身上耗盡靈氣,就算取出也是廢丹一顆,再無用處?!?/br> 陸戟沉默了。 虞小滿生自大海,如今卻為了治好他的腿再不能回去,對此他始終存著歉疚。 似是知道他在想什么,虞小滿支起身體與他對視,抬手推平他緊蹙的眉心:“咱們不是說好了,再不糾結(jié)此事么?況且……” 虞小滿笑得粲然,“這是我的嫁妝呀,給都給你了,哪有要回去的道理?” 因著把洞房花燭夜坐實了,次日新婚夫夫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自耳房凈面更衣出來,陸戟便瞧見虞小滿坐在鏡前梳妝打扮,捻著一片胭脂下不去嘴,模樣十足苦惱。 但凡跟虞小滿走得近些的,都曉得他不喜涂脂抹粉,日常裝束也以舒適為上。陸戟行至衣箱前,拿了件素雅長衫出來,遞給虞小滿:“穿這件吧。” 虞小滿愣了下:“待會兒不是要見母親么?” “母親慈祥,不會介意?!标戧獙⒁律奄N在虞小滿身上比劃,“況且搬到這里住,圖的便是無人打擾,怎么穿都行,不必在意旁人的眼光?!?/br> 用過早膳,兩人牽著手往祠堂去。 進到屋里發(fā)現(xiàn)堂上只有陸戟母親一人的靈位,虞小滿才后知后覺意識到什么,問:“你跟陸家……” “分家了?!标戧纱嗟溃熬粑?、家產(chǎn)我一概不要,只求與陸家脫離關(guān)系?!?/br> 只求他們再也傷不到你。 虞小滿聽了既覺得輕松又不免遺憾:“你立過那么多戰(zhàn)功,功勛爵位本就該屬于你?!?/br> 陸戟挑眉:“嫌我淪落成一介平民,還是怕我養(yǎng)不起你?” “沒有沒有。”虞小滿矢口否認,“養(yǎng)不起也無妨,我可以繡花織布去街上叫賣,京城達官貴人多,定能賣出好價錢?!?/br> 陸戟嘴角一抽,心道這誤解不可謂不深。 兩人跪在靈位前,陸戟牽了虞小滿的手,當(dāng)著母親的面說:“功勛可以掙,房子亦可再換,從今往后,我不會讓你受哪怕一點苦。”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陸戟是真君子,他說的話必篤實肯定,毫不摻假。 虞小滿聽得動容,一動容就想下毛毛雨,眼睫一垂瞧見陸戟身旁佩劍上的梅花絡(luò)子,淚又吸溜收了回去。 “苦,苦死了?!庇菪M咕噥。 陸戟不知哪里惹他不悅,忙問怎么了。 到這個地步,虞小滿也不打算再瞞他,抬手指那絡(luò)子:“這稀罕寶貝,你打算戴到幾時?” 朝著他指的方向看去,陸戟不明所以:“只要沒壞,自是繼續(xù)戴著?!?/br> 虞小滿心都揪起來:“我就知道……就知道你舊情難忘?!?/br> 陸戟茫然了許久,嗅著鋪天蓋地的醋味,才明白過來怎么回事。 他頗有些哭笑不得,又心疼虞小滿獨自難受了這么久,抬頭沖母親的靈位道:“娘,快幫兒子解釋一二,不然您兒媳又要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