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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睜開眼時天還沒完全亮起來,一看時間,05:32。 被噩夢籠罩一夜,阮陵頭腦昏沉,他掀開被子,任由清晨涼涼的空氣親吻肌膚,略有煩躁地揉一把頭發(fā),對著桌上的羽毛咬牙切齒說,“昨天怎么不救我了?” “還以為能一直做美夢呢?!?/br> 想著慕紹應(yīng)該還沒起床,阮陵懶得去刻意壓重步伐,不必再作出身體沉重地樣子。 輕巧打開房門,幾乎沒露出半點聲響,阮陵揉揉眼睛,無聲無息朝衛(wèi)生間走去。 及至快走到門口,去路卻被什么東西給擋住,阮陵懶懶睜眼,卻發(fā)現(xiàn)入目是一只巨大的翅膀。 阮陵:“……” 翅膀上的羽毛微顫,似乎終于察覺到了外人到來,羽毛的主人倉皇轉(zhuǎn)身,同時動作迅速,將手里的小毛梳藏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阮陵:??? 慕紹:…… 哈哈哈哈哈哈不知道為什么好好笑 這一章里的夢境接阮陵被石榴救走后,第二次參加游戲,碰上了百年難遇的時機,這就是他獲得‘零’這個代號的原因,成功進(jìn)入神殿的那十名玩家,即從零到玖 第37章 梳毛 “……”阮陵神色復(fù)雜, 甚至覺得有點好笑, “別藏了,我都看見了?!?/br> 盥洗室里空間不小, 此刻卻被慕紹身后的兩只大翅膀稱得格外狹窄, 柜格里的瓶瓶罐罐被翅膀動時的風(fēng)扇動, 手足無措地蜷縮在角落里,生怕下一秒就和冰冷地面親密接觸。正中一面巨大鏡子, 映出慕紹略有無措的面容。 他似乎也察覺到剛剛的動作太尷尬, 咳嗽一聲, 背在身后的手狀似無意地抬起, 十分流暢地滑至耳畔, 捋捋頭發(fā)。 那柄木制的小毛梳十分顯眼。 “啊,今天起這么早啊?!?/br> 慕紹側(cè)身, 給阮陵讓出一個位置,他以為阮陵要上廁所。 實際上阮陵只是想洗把冷水臉, 但他現(xiàn)在不想了, 朦朧的睡意一掃而空, 他找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慕哥,原來你還掉毛啊。” 阮陵指著瓷磚地面上零星的幾根羽毛, “不會掉沒了嗎?” “……”慕紹解釋,“掉毛是正?,F(xiàn)象,就像人體的新陳代謝一樣,不掉的話我的翅膀就會越來越脆弱。” “梳毛也是正?,F(xiàn)象?就跟人要梳頭發(fā)一樣?” 慕紹窒息了,他竟然覺得阮陵說的很有道理。 “不是, 也不是這個意思,”慕紹試圖解釋,然而他已經(jīng)完全被阮陵的邏輯給繞進(jìn)去了,磕磕絆絆半天都沒說出話來,最后只能認(rèn)命,“你說是就是吧。” 他之前覺得每天都要花時間去梳毛,很不符合自己異能兇殘強大的形象,好在都是在家里,也沒人看著,現(xiàn)在阮陵來了,他每天都是偷偷摸摸地梳毛,本來還以為能一直瞞下去,沒想到就被抓包了。 不過如果和人的頭發(fā)一樣的話,那他每天梳毛也就沒什么了。 慕紹完美get到阮陵的邏輯。 “其實是因為我用異能次數(shù)多了以后,翅膀里的羽毛應(yīng)該會自然脫落,”慕紹解釋說,“但是大部分時間,那些羽毛都不會自然掉落,那就只能我人為把它們梳下來?!?/br> 阮陵點點頭,“是這樣啊,那慕哥你梳你的?!?/br> 說完這一句話,阮陵走到桌邊倒了杯冷水,然后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隨便調(diào)了一個臺。 但是他并沒有看電視,視線仍然是放在慕紹那邊的,冷水入喉,最后藏著的一絲睡意散去,五臟六腑仿佛都活過來。 慕紹卻很不自在,他拿著毛梳,艱難地往身后的羽毛上摩擦。如果可以,他寧愿把兩只大翅膀拆下來,仔仔細(xì)細(xì)清洗一遍,然而他不能,只能扭曲手臂,使力往背后探去。這樣的姿勢短時間還行,長時間就不免酸累,而慕紹的羽毛實在又太難梳了。 他需要別人來幫助自己。 以前沒有人,現(xiàn)在…… 慕紹放下手,轉(zhuǎn)身,正對上阮陵含笑的目光。 “看了這么久,不如你來幫我。” 阮陵有些詫異,他還以為慕紹很不情愿呢。接過毛梳,阮陵問,“有什么講究沒有。” 慕紹:“別用手碰到翅膀就行,要不然會引起應(yīng)激反應(yīng),小心到時候把你扇飛了” 他找來的借口聽著正經(jīng),卻實在沒什么依據(jù),難道他在有準(zhǔn)備的情況下還沒辦法控制自己的翅膀? 阮陵看破不說破。 小心翼翼拿著木梳,順著羽毛排列的方向,輕輕梳下,慕紹左翼微顫,撲簌簌落下幾片羽毛。 “現(xiàn)在這樣的力度合適嗎?” 慕紹悶聲:“可以再重點?!?/br> 阮陵笑了,手上加重力度,隨著他的動作,更多雜亂的羽毛被梳落,不一會兒,慕紹的左翼羽毛更加整潔,乍一看比右邊的翅膀白了一個度。 阮陵故技重施,又替慕紹梳理了右邊的翅膀。 “好了?!?/br> 阮陵上下看了看,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羽毛。 慕紹感到肩胛骨附近一瞬間輕松不少,這心情蔓延到翅膀上,讓它們不由也跟著扇了扇,這一扇,原本就無處安放的瓶瓶罐罐突遭大難,嘩啦啦落在冰冷瓷磚上,死不瞑目看著襲擊它們的翅膀。 翅膀更得意,扇的也更勤快。 阮陵:“慕哥,控制一下,別把東西都扇飛了。”